▲谢天顺(左)资料图
常宝华(左)资料图
▼刘文步资料图
从9月份开始到10月14日,常宝华、刘文步、师胜杰、谢天顺及至台湾的吴兆南,一批相声名家的去世令众多相声工作者和爱好者哀叹不已,他们的离开为相声艺术的未来走向蒙上了一层阴影。
从9月份开始到10月14日,常宝华、刘文步、师胜杰、谢天顺及至台湾的吴兆南,一批相声名家的去世令众多相声工作者和爱好者哀叹不已,他们的离开为相声艺术的未来走向蒙上了一层阴影。
不过,央视相声小品大赛决赛的收视率,让相声人在迷茫之中又看到了一丝的希望:从公安相声到儿童相声,从中年演员到青年演员,从科班出身到票友参与,虽然水平不一,但每一部作品,每一位演员都有闪亮之处,不得不说相声艺术在中国的积淀依然雄厚,相声的根本仍在。
这段时间,各种关于相声艺术发展的思考和争论,并没有因为比赛的结束而停止。终其原因,是因为相声,这门在百余年间一直深受老百姓喜爱的中国传统说唱艺术,在近十年的时间里,无论是作品还是市场,虽然偶有闪光之处,但整体的趋势是走下坡路的。
尽管电视综艺捧红了一个又一个相声小明星,尽管相声类的综艺还是如新瓶旧酒般的出现,但是其影响力已经与前些年不可同日而语。更不用说当年曾经被视作回归本源的小剧场相声,如今大多惨淡经营,或者仅仅沦为了在相声综艺节目里演员卖惨的资本。
相声在经历了撂地、广播、大剧场、电视、小剧场这几个时期以后,在经过一次又一次的“盛衰”轮转后,如今它似乎又回到了谷底。很多业内人士与业余爱好者出于对一门艺术的责任心,不得不思考一个根本的问题:今天,相声又该如何发展?
然而,在一切都变得悲观或者乐观之前,我们首先要明确的是:未来,人们还需要相声吗?
“相声是一门令人发笑的艺术,任何时代的人们都需要欢笑,因此它会永远地存在下去”,在相当长的时间里,这句话是对这个问题的标准答案。但是当年一个喜剧小品轻而易举地就把相声在老百姓心中的地位冲得七零八落,更何况今天,“抖音”“快手”等各种视频和直播软件里,逗笑的内容如雨后春笋,短短一分钟,观众就能被逗乐,他们为什么还要花十几分钟、二十几分钟去掏钱看(听)相声呢?
今天尚且如此,更何况未来呢?
如果相声仅仅定位于“逗笑”,如果相声演员仅仅指望着通过诸如说网络段子、光膀子拥抱亲嘴儿、四处管人叫“爸爸”等出洋相洒狗血的方式来博观众一笑的话,那么相声根本干不过视频社交软件所带来的宣泄快感。相声演员就是叫一万次“爸爸”、逗哏的给捧哏的送上一万个“绿帽子”,也不如“一个老太太吃灯泡”“一条哈士奇撕家”所吸引的流量大。
幸运的是,时代赋予了人们日益增长的文化与知识,这就决定了人们一方面需要以俗的,甚至于粗俗的方式去排解压力,另一方面更需要用审美的方式、智慧的方式去填补精神上的空虚。
这就决定了相声,作为艺术形式,首先要给人以形式上的美感。侯宝林的“叫卖”、马三立的贯口、郭荣启对天津打纸牌老太太的模仿……这些技艺以及相声组织结构上的玄妙,在任何时代都会有人去欣赏,这是相声艺术在技艺层面完美的呈现,给予人的是一种审美意义上的享受。
也正是在审美的基础上,会促使人们有兴趣去了解这门艺术的文化根源和历史背景。作为传统艺术,相声的每一个技艺、每一部传统作品都可以看作是一个民族的文化符号。而任何时代下,人们都不会忘记去寻找本民族的文化和历史之根,这种潜意识里的历史认同感和文化认同感是相声作为一门传统艺术还能存在下去的根本。
然而,任何时代,人们都不能只需要套着玻璃罩的艺术。人们需要从艺术中正视自己,需要从艺术作品中寻找情感认同,寻找他者对于当下种种社会问题的态度、建议甚至于方案。即便只是某个方面或者完全不切实际,但是人们需要这些认同、态度、建议和方案对于自己的启迪。事实上,科学技术发展得越快越先进,社会分工程度越精细,人们在现实中就会越被割裂,他们内心所需要的人文关怀必然就越强烈,他们就更希望通过艺术作品,在审美的过程中完成与社会的交流。
或者说人们需要在艺术作品中感受到一种被人理解式的安慰,一种被点拨式的快感,一种“拈花一笑”式的悟道。而要达到这种结果,艺术作品必然要汇集的是文化精英洞悉现实社会的智慧。
同时,随着知识普及度的提高、网络社交化的迅猛发展,以及人们对“自我”的看重,精英话语的艺术已经难以为人们所爱了。人们更需要一种平等视角下的平民艺术去输出精英化的智慧,无疑的,相声是天然具有这种素养的。
过去人们习惯把相声分为讽刺相声、歌颂相声等等,这种划分的“意义”也许仅在于不了解相声发展的形而上学者盲目地对“讽刺”的褒扬和对“歌颂”的批评。这种划分无法说明《戏剧杂谈》《戏剧与方言》这类相声存在的意义,也无法说明《友谊颂》《郝市长》这样的相声为何还能得到当时观众的喜爱。
事实上,纵观整个相声的诞生与发展,每一段那个时代经典的相声作品都同时具备两点:文化“精英”对现实问题、社会存在的思考、抽象与反馈;大众视角的输出、传达与表达。未来,相声作品也只有兼具此二者,才能不会为同时代的大众所抛弃。
不笑无相声,但《请剧团》里的一个包袱却足以让相声工作者对相声之笑的功能有一个清醒的认识:“把你们说相声的、唱大鼓的、说评书的和耍狗熊的都关在一个车上,就把你们给拉来了……”
如果你是捧哏的,应该怎么往下接呢?(中青)
师胜杰资料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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