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波是全班同学的骄傲

借画展之机,李波全班同学聚会

李波和同学坐在恩师杜曼华周围

李波杭州画展期间,有一批特殊的观众,他们不是中国美院的师生,也不是杭州当地的画家,更不是淄博前去的李波的“粉丝”,而是一些和李波年龄相仿的老人,他们是李波的同学。借着画展的机会,他们组织了一次同学聚会。

画展5月15日上午开幕,14日中午,李波的同学陆续到达。李波上学时,美院招生很少,每届各个院系加起来不过五六十人。每个班少则七八人,最多不超过12人。李波所在的工艺系染织班共有9人,除了一个去世的,那天全部到了。其实聚会现场共有30多人,当时和李波认识的其他班的同学也去了。

组织这次聚会的是李波班的班长张文宾。他忙前忙后,打电话联系,安排吃饭、住宿。李波今年72岁,是班里的“第三大”,多数同学比他小一点,但也都是古稀老人了。毕业40多年,能组织一次聚会不容易。张文宾说:“我心里很高兴,不觉得累。老同学李波这么有成就,若不是有他这次画展,我们还真是很难聚。同学们都高兴,一听老同学举办画展,能来的都来了。”

在李波的同学中,王天松年龄小一点,开幕前一天下午,他可一直没闲着,确定出席开幕式、座谈会的领导、专家名单,他就抄写了好几份,在打印前一遍遍核实、确定排序,这都是些很细致的活儿。王天松说:“李波是我们全班同学的骄傲,也是我们那一届美院校友的骄傲。”

聚会是5月14日晚上,除了李波的同学,还有他们的四位亲老师,分别是杜曼华、吴德隆、宋浩霖、高照,他们都是中国美院的教授,都曾给李波那个班上过课。14日中午饭后,李波的同学陆续到达展厅。展厅只有几把椅子,大家就坐在一个个纸箱上,形成一道弧形,围着杜曼华老师,讲述零星的大学记忆。80岁的老师,70岁左右的学生,他们仿佛又找到了当年上课的感觉。

李波除了和自己的同学、老师聚会,还有另外一场小范围的师生聚会,是李波和他的学生。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期,当李波在山东轻工美校任教时,来自浙江的一部分学生在美校就读,现在在杭州一所中学任美术教师的郁永慧就是其中之一。

得知李波在杭州举办画展,郁永慧联系了当初在山东轻工美校上学的浙江同学,一起赶到美术馆。20多年没见,他们见了李波,感到格外亲切。亲切不仅因为李波是他们的老师,还是一位非常特殊的老师。郁永慧说:“李老师在浙江当兵、求学、生活过多年,他在北方见了来自浙江的学生,觉得像老家的学生一样。我们那时小,离家很远读书,见了李老师也是感到特别亲,我们经常去他家玩,李老师给我们做米饭吃,那时北方很少吃到米饭。”

让郁永慧和他的同学更感到震撼的是李波的作品。他们印象中的李波老师特别勤奋,天天画画,他给很多学生都画过画。郁永慧有点遗憾地说:“我毕业后回杭州了。没有更多的机会跟李老师学习、向李老师请教,我一直感到很遗憾。他的画风南北兼具、别开生面,很值得我们研究和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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