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3日,武汉大学图书馆二楼报告厅。知名文化人喻杉应校友之邀,给一批1986年入校的武大校友返校活动做演讲。演讲的组织者虽然在屏幕上打出《最忆珞珈——喻杉演讲》的投影,但喻杉开篇后的标题却是《两颗种子》。今年已54岁的喻杉一席绿底束腰连衣裙,外罩草绿色短风衣,头戴一顶黑色小礼帽。显然,象征蓬勃生命色彩的绿色主打装是她精心挑选的。她的身上,偶尔还透着文艺青年的激情,但更多的却是人到中年后的理性和思辨。
她演讲的主题是《两颗种子》。这样的主题看似是给人到中年的1986级校友的寄望,但更像是给她自己人生的重新规划。她认为50岁左右的中年人更应该在互联网时代的今天再立目标,重新出发,去攀登人生的另一座或一座座更高的山峰。
喻杉的第一颗种子
喻杉是湖南浏阳人。1980年,她考入武汉大学中文系。住在桂园女生宿舍。大一的暑假,喻杉创作了短篇小说《女大学生宿舍》,发表在当年的文学期刊《芳草》杂志上。小说描写了某大学女生宿舍的几个女同学如何处理生活、学习以及同学之间关系的故事。小说一经发表,便引起极大的关注。大三时,喻杉又将小说改编为剧本,被拍成同名电影《女大学生宿舍》,并获得当年的最佳故事片奖。由李四光等前辈规划建设的武汉大学校园美景也随着这部影片扬名全国,从而吸引了无数青年学生报考这所名校,自然,喻杉也成了那个时代的风云人物。
按照喻杉的话说,走进珞珈山,实际上就是播种了一颗希望的种子。但在别的种子还在孕育胚芽时,喻杉的种子已然破土而出,并见风长,且很快长成了参天大树。
盛名之下的喻杉其实并不十分喜悦。武汉大学是中国教育改革的先驱,上世纪八十年代尤其倡导学术自由、思想自由。喻杉说,人一出名,事情就来了。原来一个学期都不想听的某些课,现在要去听了,否则人家会议论你。八十年代的大学生都在扫盲舞蹈,她也想去跳啊。有好几次走到舞厅门口还是没进去,因为担心别人看到她这位名人跳舞会生发出许多事端。久而久之,还是学生的喻杉已经感到了成名之后的巨大压力。她的心里开始排斥这种过早的成名。
喻杉曾暗下决心,将来,一定要做和写作不相干的工作。大学毕业时,机会来了。喻杉说,虽然毕业时有一些职业作家的岗位在向她招手,她最终还是选择去了全国人大常委会办公厅,从事对外交流等方面的研究工作。
沉寂下来后,喻杉这颗种子开始按照平凡人的生长轨迹,结婚成家,哺育孩子。也经历了家庭变故,直到认识了当时在中央文献出版社工作,作为《我的父亲邓小平》一书主编的现任的丈夫周志兴。
喻杉的第二颗种子
本世纪初,已过不惑之年的喻杉,告别了严肃刻板的机关工作,来到了香港。虽然多年不从事文学创作了,但文化人的秉性仍然充斥她的每一个细胞。她虽然不创作文艺作品,但可以做个顶尖的文化传播人。
在丈夫周志兴以及许多朋友的帮助下,她先后在香港创办了《财经文摘》杂志、《领导者》杂志,同时组建世界华文出版社。不久夫妻俩又创办了面向中国高端知识分子的共识网。经过几年艰辛的探索,喻杉已经成为华文传媒领域里一颗耀眼的新星。
不久,她和丈夫周志兴在北京近郊购置了一小块地,建了一座看似普通却内涵丰富的别墅,他们叫做“杉庄”,门楣上置一横匾,曰“共识堂”。
这里常常文人荟萃,高朋满座。喻杉已从原先管理传媒平台的台前退到幕后,所有业务均由丈夫打理,她自己则全心做好“杉庄”的主人。
你若问喻杉现在从事何种工作,她会说自己从事的是民间外交,而媒体则称喻杉夫妇从事的事业“沟通了庙堂与江湖”,其作用不可小觑,影响极其深远。
她的“杉庄”自然也是武大校友的乐园。在中国教育改革家,喻杉读书时期的武汉大学校长刘道玉80岁生日之前,喻杉盛情邀请老校长到她的“杉庄”过生日。那一天,“杉庄”热闹非凡,许多武大校友来到这里,为老校长祝寿,与老校友联欢。喻杉说,大家聚在一起,不论级别职务,不谈贫富身家,不说官腔官话,宾主仿佛又回到了充满生机与活力的珞珈山。
喻杉心目中的第二颗种子,应该是人到中年之后再学一门技艺,再攀几座高峰,而不是“人过三十不学艺”、“人到五十想退休”。她奉劝别人这样,夫妇俩也身体力行。丈夫周志兴60岁学画画,现在有模有样,画作居然被官方印成了奖章图案,还被邮政部门印成邮票流通。她自己则潜心学习舞蹈,并逐渐被业内认可,有的甚至点赞她为舞神级人物。
对于母校武大,这个让她第一颗种子很快长成参天大树的珞珈山,她有着难以割舍的情怀。她说想投入几千万再创作一部影视作品,继《女大学生宿舍》之后让武大再次深入人心。她自己已开始构思一部作品,并准备与同为武大中文系毕业,著名的《欢乐颂》电视剧编剧袁子弹合作,将描写武大的作品尽量做到完美。
我们期待着喻杉的新作尽早问世,同时希望喻杉的第二颗生命的种子更加蓬勃,人生更加完美!
朱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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