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著之所以是名著,是因为它无论经历怎样的风霜打磨依然散发思想和艺术的魅力。而不少文学名著中的第一句话、第一段话,往往是整部著作的神韵所在。它们或将人深深吸引,或令人陷入深思,使读者欲罢不能。这些世界名著开场白,会吸引你来读吗?
列夫·托尔斯泰 《安娜·卡列尼娜》
幸福的家庭总是相似的,而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
罗贯中 《三国演义》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调寄《临江仙》
话说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周末七国分争,并入于秦。及秦灭之后,楚、汉分争,又并入于汉。汉朝自高祖斩白蛇而起义,一统天下,后来光武中兴,传至献帝,遂分为三国。
简·奥斯汀 《傲慢与偏见》
凡是有钱的单身汉,总想娶位太太,这已经成了一条举世公认的真理。
查尔斯·狄更斯 《双城记》
那是最美好的时代,那是最糟糕的时代;那是智慧的年头,那是愚昧的年头;那是信仰的时期,那是怀疑的时期;那是光明的季节,那是黑暗的季节;那是希望的春天,那是失望的冬天;我们全都在直奔天堂,我们全都在直奔相反的方向——简而言之,那时跟现在非常相像,某些最喧嚣的权威坚持要用形容词的最高级来形容它。说它好,是最高级的;说它不好,也是最高级的。
安徒生 《海的女儿》
在很远很远的海上,那里水像最美丽的矢车菊那么蓝,像水晶那么清澈,非常非常深,说实在的,深得没法用锚链来测量它的深度。
张爱玲 《半生缘》
他和曼桢认识,已经是多年前的事了。算起来倒已经有十四年了──真吓人一跳!马上使他连带地觉得自己老了许多。日子过得真快,尤其对于中年以后的人,十年八年都好象是指顾间的事。可是对于年轻人,三年五载就可以是一生一世。他和曼桢从认识到分手,不过几年的工夫,这几年里面却经过这么许多事情,彷佛把生老病死一切的哀乐都经历到了。
格雷厄姆·格林 《布莱顿·诺克》
黑尔抵达布莱顿还不到3个小时,就知道他们要谋杀他。
玛格丽特·米切尔 《飘》
斯佳丽·奥哈拉长得并不漂亮,但是男人一旦像塔尔顿家孪生兄弟那样给她的魅力迷住往往就不大理会这点。
加西亚·马尔克斯 《百年孤独》
很多年以后,奥雷连诺上校站在行刑队面前,准会想起父亲带他去参观冰块的那个遥远的下午。当时,马孔多是个20户人家的村庄,一座座土房都盖在河岸上,河水清澈,沿着遍布石头的河床流去,河里的石头光滑、洁白,活像史前的巨蛋。
帕斯捷尔纳克 《日瓦戈医生》
他们走着,不停地走,一面唱着《永志不忘》,歌声休止的时候,人们的脚步、马蹄和微风仿佛接替着唱起这支哀悼的歌。
塞缪尔·贝克特 《墨菲》
太阳照常升起,一切都没有改变。
詹姆斯·马修·巴利 《彼得潘》
所有的孩子都会长大,只有一个例外。
鲁迅 《伤逝》
如果我能够,我要写下我的悔恨和悲哀,为子君,为自己。
马尔克斯 《霍乱时期的爱情》
这是不可避免的:苦杏仁的味道总是让他想起注定没有回报的爱情。
J · D · 塞林格 《麦田守望者》
你要是真想听我讲,你想要知道的第一件事可能是我在什么地方出生,我倒楣的童年是怎样度过,我父母在生我之前干些什么,以及诸如此类的大卫科波菲尔式废话,可我老实告诉你,我无意告诉你这一切。
菲茨杰拉德 《了不起的盖茨比》
我年纪还轻、阅历不深的时候,我父亲教导过我一句话,我至今还念念不忘。“每逢你想要批评任何人的时候,”他对我说,“你就记住,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并不是个个都有过你拥有的那些优越条件。”
小仲马 《茶花女》
我认为只有深刻地研究过人,才能创造出人物,如同只有认真地学习了一种语言才能讲它一样。
鲁迅 《野草·野草》
“我家门前有两棵树,一棵是枣树,另一棵也是枣树。”
钱钟书 《围城》
红海早过了,船在印度洋面上开驶着,但是太阳依然不饶人地迟落早起,侵占去大部分的夜。夜彷佛纸浸了油,变成半透明体;它给太阳拥抱住了,分不出身来,也许是给太阳陶醉了,所以夕照晚霞隐褪后的夜色也带着酡红。到红消醉醒,船舱里的睡人也一身腻汗地醒来,洗了澡赶到甲板上吹海风,又是一天开始。这是七月下旬,合中国旧历的三伏,一年最热的时候。在中国热得更比常年利害,事后大家都说是兵戈之象,因为这就是民国二十六年(一九三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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