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邪不压正》是一座迷宫,那些观影之后的索隐阐释文字,连同之前关于《让子弹飞》《一步之遥》的,怕是可以集结为专著。不过,《邪不压正》里明确指出:写日记的不会讲真心话,数度提及的《红楼梦》更是一部真事隐去、假语存焉的奇书,无非借此其提醒观众:雾里看花,需要小心谨慎。
反倒是电影里再造的那座北京城,被很多人赞许重现了那个时代“平民百姓的清平世界”,是虚虚实实当中的那一点稳妥笃定。彭于晏在屋顶上凌波微步一样潇洒跑酷,整个世界也由此分为屋顶之上和屋顶之下。
这样的场景在《阳光灿烂的日子》里预演过,屋顶曾是马小军安放残酷青春之地。姜文说他从小就在房顶上玩耍,在制高点可以俯瞰人间。这是上帝的视角,超然物外而凡人对此浑然不知,屋顶上的人自得其乐,就像穿了隐身衣——彭于晏在片中请裁缝周韵帮他做一身隐身衣。殊不知,活在屋顶,已能达到隐形效果。
无独有偶,类似经历侯孝贤也有过。少年时代的他经常爬到别人家树上偷水果吃,因为怕被抓到,所以会一直待在树上,留意周遭风声蝉鸣,由此练就敏锐的观察力。如你所见,在电影《童年往事》里,侯导让阿孝在树上注视世界;在《刺客聂隐娘》里,原来设计让舒淇闭着眼睛躺在树上,凭借风声判断形势。不过,舒淇恐高,只好改让她猫在房梁上。
从侯孝贤到姜文,以此类视角拉开与现实的某种间离感。假如世界是个动物园,绵羊与走狗只配活在屋顶之下,屋顶是豹子的世界,奔腾跳跃,还可以在云端看厮杀。姜文自己则形容,屋顶之上的世界干净、浪漫、有灵魂,屋顶之下则是权谋的世界。
神仙姐姐当然要活在屋顶之上。周韵那个角色美丽高洁,一到屋顶之下,就只能拄着手杖一瘸一拐,如同天使折翼;一到屋顶则如鱼得水,无论是峭立风中衣袂飘飘,还是把康复自行车踩得像风火轮一样,都是仙子才有的姿态。也只有这样的人物,才能让男人们涤荡心灵,完成成长。
屋顶之上还有更高处:钟楼。钟楼是彭于晏后期栖身地,演义小说里的燕子李三当年也是栖身于此。在越剧、黄梅戏《春香传》里,更把钟楼当幽会地,“旁人只当是打更钟,谁知是你我钟楼两相逢”,也很像说彭于晏与周韵钟楼之约。当彭于晏点燃日本人的鸦片仓库,周韵在钟楼上遥望远处火光,真是:乱世烽火,佳人一笑。
“在屋顶唱着你的歌,在屋顶和我爱的人。”原来周杰伦早也知道屋顶之妙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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