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冬,是金银花的学名。与书为伴,自然先呼其学名。
昨晚上楼,看见攀满了楼顶栅栏的金银花漫不经心地开了几朵。这几朵绽开的小花,居然香威摄人,一缕缕的香,颤悠悠地在空气里漾。想想,还是采下它们吧,反正还有万千朵花即将开放,这几朵性子急的,正好是与我性情契合的吧。下楼,把它们养在绿瓷盏里,盏中浅浅铺些水,请它们卧上去。于是,夜读便有了添香的氛围。许是因了这花香,凌晨五点,我便醒来了。顺手从床头柜厚厚的书堆里捞出一本,旧年的杂志了,刊首却恰是蒋勋的文。昨夜,刚读完的一本书,也是他的。如同佳肴佐酒,用金银花香伴书,是极好的。金银花香清新恬淡,置于案头,袅袅花香隐约宛转,就像隔着山林遥遥听见古寺里的梵音,带着些缥缈不确定的隐然,但,正是那份隐然有声与有香,可以令内心安宁平和。
于是,我陷在这份安宁平和中,继续读蒋勋。知道蒋勋,还是因林青霞。多年前,林青霞在散文集《窗里窗外》里说蒋勋是她的“半颗安眠药”。开始只是出于好奇,我在手机里下载了听书软件,找到了蒋勋的细说红楼梦专辑,一听,果然很棒。他那饱满醇厚的嗓音慢条斯理,温文尔雅,静卧听他讲红楼梦,如听禅般的静穆。就这样,我喜欢上了蒋勋的声音,同时也爱上了他的文字。
“喜欢”是一种机缘,兜兜转转,辗转周折着,最终出现。就像我楼上的那株金银花,它的存在是一个不解的谜。去年,我在《咱家三口的三种生活》中,读到董静老师写她家楼顶花园种植的各种花草,我一一对应,除了缺金银花,其它的花草,我恰好都有。那阵子就想,如果我的楼台上也像董老师家那样攀满金银花该有多好。一个月后,某个清晨,上楼浇花时看见了一根陌生的紫茎绿叶藤攀到了楼顶栅栏上,仔细一瞧,藤上还有小小的花苞,原来,这是一株从我盼念里陡生出来的金银花。
诗人蓝角在一篇关于金银花的文中写到:“这世界,总有些性命迟早得与你相遇。时间不好说,也不能确定碰头在何处,但它们总在该出现的时候出现。我们口里时常说到的‘命\’,大概就是它。”
命中注定,我会有这么些喜欢的事物,命中注定,它们会适时地现身,并且相互烘托着,映照我平凡的生命,为我的平淡生活添香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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