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啪”,恢复了安静。
不过几分钟,磨人的闹钟声再次响起。我猛地把它拍到地上,可它依旧“喋喋不休”。我一直瞪着它。“唉”,我下床把它按停。走出卧室,停,瞥了一眼爸爸半开着门的卧室。果然,今天又得自己上学。
寒风呼啸,天阴得很,走在路上,四周店铺都紧闭着门。冷风吹来,木门都刺刺作响,我也不禁紧了紧身上的大衣。路上行人少得可怜,就我一个人站在那儿显得格外突兀。“嗨”,爽朗的声音打破了只属于我自己的宁静。“又是一个人?”似是询问又像是在肯定。“嗯。”我没抬头,因为一抬头定会看见那张阳光明媚的脸。我实在是没心情。“一起吧”,他好像并没在意,但我没有回答。
这时,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正竭力地蹬着三轮车从我面前经过,后面捆着一些废品,但并不牢固,风一吹,那些废品就“蠢蠢欲动”。突然,老人惊呼了一声,原来,那些废品还是没有经受住寒风的考验,随风飘扬,到处都是。
我刚想迈脚,却看到公交车已经驶了过来,正当我犹豫时,一道黑影迅速从我旁边过去,再一抬头,他已经在帮老人捡了。“喂”,我示意他看看后面,提醒他车来了,他就像没有看到一样继续他手里的动作。“不走,上学就迟到了。”他还是没有停下。不管了,迟不迟到关我什么事,我走向了公交车,在刚要迈上去的时候,我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他依旧不慌,甚至还满脸笑容地对着老人,老人的脸上也挂着笑容。我看得有点愣神,有一种念头油然而生。
我收回了迈出去的脚,转身向他们跑去,他看到我过来怔了一下,摇了摇头,就一起收拾了,公交车已经驶走很远后,我们才收拾完。老人双手接过东西,眼里满是感激的目光,老人身上的衣服很是单薄,冻得发青的脸上尽显沧桑,手被冻得发紫,我似乎感觉到老人的身子在颤抖,我忽地想起了那双因为太大而一直放在书包里的手套,我翻找到后把它送给老人,老人却怎么也不肯收下,他一把夺过手套塞给了老人,就拉着我跑了。边跑边喊:“爷爷,车来了我们得走了,拜拜啊。”老人也只能笑着和我们再见。
上了车,我们双眸一对,笑了起来,天似乎也不冷了,一束阳光打了进来,照在我们身上暖暖的。
“为什么迟到?”我默默地低下了头。“老师,我们去赠人玫瑰了,你闻,手里还有余香呢!”全班哄堂大笑……
新闻推荐
本报讯(YMG记者侯召溪通讯员夏成常虹)昨日,市住房城乡建设部门发布官方数据,烟台六区上周,即2月25日至3月3日,新建商品房...
烟台新闻,新鲜有料。可以走尽是天涯,难以品尽是故乡。距离烟台再远也不是问题。世界很大,期待在此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