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土壤、微风拂动,还有那一棵棵高大的樱桃树,和着我稚真的笑声,一齐挤进我的记忆,也芬芳了我的童年。
儿时,去奶奶家,总嚷着要去老房子。奶奶家的老房子里有一个园子,园子里有一大片樱桃树,樱桃树下还种了一些月季,每到摘樱桃时,我都会捧着一大把月季回家,虽说活不了几天,但还是很香很美,芬芳着我儿时的记忆……
到了摘樱桃的时候,便乐颠乐颠地坐上奶奶的自行车,幻想和回忆着摘樱桃的乐趣,奶奶则带着我去儿时的“乐土”———老房子,去摘樱桃。在这片“乐土”中,不必说碧绿的藤蔓、高大的无花果树,紫红的茄子,也不必说轻巧的麻雀站在枝头,笨拙的喜鹊伫立在屋檐上,柔软的青虫在枝上蠕动,就单单是那片樱桃树,便给我的童年留下不少芬芳。
一进园子,便闻到了樱桃的香气和着月季的芬芳,不禁想贪婪地多吸一会儿这沁人心脾的空气。而当奶奶叫我时,我已陶醉在其中。进入那放工具的大仓库时,把那已有点泛黄泛青的钥匙插入了许久未开的孔中,僵硬地转了几下,门就开了。
一开门,一股陈旧的、封存已久、还掺入了些土壤的潮湿气息和铁锈气味的“芬芳”扑入鼻中,我爱闻这种味道,虽说没有月季、樱桃味儿那么香,但也别具一格。扛着梯子,上了墙边,还没等我爬上去,就被奶奶抱了下来。奶奶说,我太小了,会摔跤,这么高,太危险了。所以,我也只好待在树下,干别的了。
阳光很灿烂,但那樱桃树上繁密的枝叶和累累的果实已遮住了刺眼的阳光。我就在这树荫下,捡奶奶打落下来的樱桃,捣树下的蚂蚁窝,摘那几株月季的花瓣。有时也想上去摘樱桃,却又一次被抱下来。自己便开始“捣乱”:抓起一把湿漉漉的泥土,向树上抛,边抛边怨为什么这树长这么高,自己却又那么小。但无论自己多么努力,却始终无法抛到树枝上而最后只能弄得我浑身泥土。
奶奶把摘下来的樱桃洗干净,递到我眼前,我望着奶奶那慈祥和蔼的微笑,便用刚刚抠泥巴的手去拿樱桃,一手三四颗,两手一起抓,一并塞到自己嘴里,整得像一只小青蛙,一鼓一鼓的,一咬,那樱桃味、月季味、土壤味儿一齐冲向味蕾,很香很甜,夹杂着空气的沁人心脾,一齐进入记忆,芬芳着我。
回想起儿时的一幕幕情景,隐隐约约听到那一声声爽朗稚真的笑声,闻到那淡淡的芬芳。但如今,那个园子,那片樱桃树,那片月季花,那窝蚂蚁,都已不复存在了,而那些味道,那些芳香,也一并被封存在记忆中,再也回不来了。
而那一切的一切,俱芬芳了我的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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