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报讯(YMG记者姜春康通讯员聂东磊秦帆摄影报道)一根根不起眼的柳条,在老人的十指翻飞间“摇身一变”,成了簸箕、斗、笸箩等各种精美的柳编作品。
昨日上午,记者来到海阳市留格庄镇王家泊村王希先家,屋内桌上陈列着大大小小的柳编作品。85岁的王希先就是制作这些作品的巧匠,他跟柳条已经打了60年交道。王希先的编织环境十分简陋,在一个大约10平方米的窝棚里,摆着一捆捆粗粗细细的柳条,里头闷热潮湿,悬在头顶的一只灯泡发出白光。“做柳编对柳条的湿度有一定的要求,窝棚里潮湿,在外面干了硬了就没法做了。”王希先做柳编用到的物件儿很简单,除了长短粗细不同的柳条,就是剪刀、线团、锥子、铁镰,以及几个大小不同的模具。
最让人惊讶的是王希先那双骨节变形的双手,就是这双骨节变形的手,编织出了柳编的精和美。王希先的手宽大而厚实,骨节特别大,上面布满了老茧。“柳条很有韧性,编织时就要用力;柳编要做得结实,走线时也要用力,长年累月下来,手就变形了,手劲不行可干不了这个行当。”王希先边编织边跟记者谈着过往。俗话说“看花容易绣花难”,柳编看似简单,却不易学,不仅是力气活,更是技术活。虽然从十几岁就开始跟着父辈学习柳编,如今王希先在起形时仍然小心翼翼,动作缓慢而有力。“浸泡要软硬适度、修条要匀称、编织要紧凑结实……每道工序都很有讲究。”比如浸泡的时间,时间长了柳条会变得过软,时间短了柳条太硬。而做出来的柳编作品是否结实,关键就在于力度。他笑着说:“做柳编用到的柳条,并非柳树的枝条,而是一种专门种植的植物,这东西是块地就能种,也不用浇水,每年秋天收割就行。自己种一点儿,就够一年用的了。”
簸箕、斗、笸箩这些家家户户以前必备的物件,如今虽然不再常见,但是依然有人需要。柳编成了正在慢慢消失的老手艺,可这些老手艺恰恰是我们的文化。“现在用的少了,我每天还是会编一会儿,干了一辈子,舍不得停下来。”王希先感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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