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佳的本名叫翟彦斌,他将其姓“翟”字一分为二,就成了自己的笔名,好记,好念,非常别致。
羽佳1980年8月出生,是土著的延川人。
延川是一个出作家,出诗人的地方。在他出生前的上一世纪七十年代,这个地方就以“诗歌县”的光荣,名扬于世。以“延川县革命委员会政工组”的名义编辑,陕西人民出版社出版的诗集《延安山花》国内外行销二十八万八千册。当时的《人民日报》、《光明日报》和地方报刊,均发表过份量很重的评介文章。以“延川县工农兵文艺创作组”创办的《山花》文学报,到2012年就是四十周年。她虽然几经坎坷,曲折,由于得天心,顺民意,以极强的生命力,扎根于陕北的黄土高原,灿烂在西部中国的文学园地!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一茬又一茬的作家、诗人,从这个叫《山花》的园地脱颖而出。最早的一茬是路遥、陶正、文频、荆竹、海波和史铁生;第二茬是远村、厚夫、刘凤梅和曹建标;第三茬是倪泓、胡同、崔完生、觅程、张北雄等等。在延川作家梯队的序列中,人数太多,真不好逐一点
到。羽佳属于第几茬?我真难以准确定位。但我敢肯定,羽佳是这列中当之无愧的一员。
羽佳非常幸运地出生在这块生长诗歌,生长爱情,生长英雄的土地。他热爱文学,喜欢诗歌。多年来,一直坚持在业余时间读书和写作。先后在《山花》、《延安文学》、《黄河少年》和《延安日报》等报刊发表诗歌作品一百余首,并有作品收入《中国诗萃》、《百花文学奖获奖作品选》和《延川文典·诗歌卷》等,现为延安市作家协会会员、当代青年诗人学会、现代文学艺术研究会等群团组织的会员;《城市之鱼》是他第一部结集出版的诗集。
更值得庆幸的是,羽佳赶上了改革开放的这个大好时代。
在时代变迁,社会转型的新时期,诗人置身于传统文化与现代文明冲撞、融合和变异的大潮之中,他注目城市与乡村的交叉地带,机智弹拨人性、人情、人生和命运的琴弦,将他
真切而独特感悟写进自己的诗歌作品。
在《延安文学》2010年第4期的“诗读本”中我反复研读了他的“城市之鱼”。
好不容易落入城市像一尾鱼
怀着一颗感恩的心
开始丈量自己的生命
●曹谷溪
以及眼前的一切然后幸运地
——幸运地陨落
无须讳言,当今中国,写诗的人比读诗的人多。是的,在新的历史时期中国诗坛已呈现出一种多流派,多元化的局面。“百花齐放”,无可厚非。但是这种虚假的繁荣背后隐藏着一种可怕的冷落。许多诗人,背离了时代,背离了生他养他的土地,背离了给他生命的衣食父母。像盲目的苍蝇,嗡嘤在城市小区的男女公厕和垃圾场的上空!
我以为在喧哗浮躁的时代,诗人羽佳没有跟着起哄,没有与浮躁者一起浮躁,没有与喧哗者一起喧哗。他写心灵破碎的人,诗人自己始终守持着一个美好而圣洁的心灵;始终将理想、信仰和艺术的良知作为自己心灵的意愿和追求。正像上一世纪三十年代著名文艺理论家胡风先生所言:“第一是人生上的战士,其次才是艺术
上的诗人”(1984年2月给延安文学的题词),2010年5月羽佳荣获“延安市第八届优秀青年卫士”的光荣称号;在此同时,他又将自己真切的生命体验,以心灵独白的方式,写进自己的诗行。
峰巅的小草,在风中摇曳;
不是告别的季节,
为何要发出悲伤的咏叹?
一生啊,
纵然逃不出命运的铺排,
也要向世界呈现,
一个弱小生命的价值和尊严!
游入了城市的海
模糊了方向
失去了自我
无数生活的漩涡
挫败着梦想
——引自《旋转自己》是的,一旦造物主把我们送到这个世界上,我们就有权利有必要和最伟大的人一样,在历史提供给自己的有限舞台上做最充分最完美的表演。也许,我们不能使自己的人生伟大,但完全可以使自己的人格日趋高尚!
羽佳是年轻的80后,他的诗歌创作也应该说是刚刚起步,选到这集子里的许多篇诗亦欠锤炼,我寄厚望于羽佳,相信他在未来的诗歌创作中,一定会写出无愧于时代,无愧于土地的诗歌力作。
真不知道下一刻该如何逃离也不知道最揪心的涨潮退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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