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睢 父
“我是穿过枪林弹雨去睡你,我是把无数的黑夜摁进一个黎明去睡你……”
“狗日的……土狗日的……驴日的……狗捣的……王八戳的……”
别以为这是淫秽读物或流氓骂街的恶俗脏话,这是中国作家出版社主办、以发表当代诗歌为主的大型国家级诗歌刊物——《诗刊》2014年9月重点推荐的诗歌《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和《狗日的王法》中的诗句。作者是新年伊始一夜红遍全国的女诗人余秀华。
如果说《诗刊》去年的“重点推荐”还不足以让余秀华家喻户晓,那么,3个多月后一位叫沈睿的人,凭“学者、旅美作家”身份再为她贴上一枚“中国艾米丽·迪金森”(艾米丽·迪金森,美国传奇女诗人,被称为二十世纪现代主义诗歌的先驱之一)的标签,顿时使这位写了16年诗歌的诗人一夜爆红,“舆”满天下。随即,当地作家协会为她戴上“副主席”帽子,领导看望、赠送电脑及慰问金,众多媒体采访……
荣誉缠身后,她居然也能说:“诗歌应该干净一些为好。”不过还有一个关键问题——她承认不会拒绝大家以诗歌名义的帮助,“只要合情合理,我愿意接受。”
“我是脑瘫,也是一个撒泼骂街的农妇。”诗人非常清楚“副主席只是一个虚名,没有什么实质的编制。”
媒体介绍到这里,我强烈感受到,这位“脑瘫”患者,比我们大家更聪明得多,完全称得上“天才诗人”这称谓,当然,也与她自称的“粗俗农妇”名副其实,这一点,从《狗日的王法》一看便知。
王法是一个人,一个老诗人。据说他曾经热心辅导余秀华写诗,使之从纯粹农妇逐渐成为“女诗人”,因而被余秀华迷恋且狂热追求。结果是王法的拒绝促成了中国顶级诗歌刊物“重点推荐”的这首“伟大诗作”。加标题才20行的诗,没有一行不是力图用最恶毒(也恶心)的字眼进行辱骂——难道这就是诗人情怀?不知道《诗刊》编辑刘年是否了解这段过往情事,如果此前不知,后来知道了会作何感想,是恐惧?还是欣慰?
个人的恩爱情仇不好置评。且看诗人的另一腔“情怀”——
作为一名农村残疾人,在漫长的苦难岁月中,曾得到过来自各方各色人等的关爱和援助,我们无法得知她内心是否也萌生过感恩的念头,2013年雅安地震后,她那首《雅安,与我有什么关系》的诗,也许算是她“诗人情怀”的自然流露——我知道雅安地震了,地震就地震吧/与我有什么关系/反正我不会用诗歌来哭,哭不出粮食庄稼/反正我也去不了雅安/一穷二白的我玩不起这个奢侈/死人就死人吧,谁到最后不是个死……
人们可以宽容地理解,曾经的苦难也许让她的心理变得畸形,但用这种“情怀”对待社会、对待“恩师”,就绝非一个简单的“心理变态”所能解释,其种种表现集中指向一种心源性病灶——卑鄙和无耻!
前几天读到一则满篇生造词汇的文章堵了一肚皮气,拜读余主席大作后,什么气都消得干干净净的了。笔者眼界有限,见过低俗无聊的文字,却真没见过如此烂俗粗鄙的诗歌!
笔者认为,余秀华事件不能简单了结,因为这关系到文艺的方向、文艺的功能、文艺为谁服务的问题,是大是大非问题,决不能听之任之,让其肆意蔓延并侵蚀社会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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