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刺伴我行

■张霞红

我爱花草树木，对虎刺也情有独钟。那是前年初秋的一个周末，夫君驾车载着家人去曾经生活过的绩溪林场，寻找幼年足迹的乡情。一位父辈中医世家的传人，他知道我们夫妻从事税收职业，也知道我喜欢种植花草。归途中，他把我们带到他的家中送我一盆黄山小叶虎刺。

虎刺为茜草科，属常绿小灌木，又名伏牛花、寿庭木、寿星草。虎刺植株矮小，多分枝，树干细而挺直，枝叶横向生长，自然成云片状。小叶对生，叶柄间有细直的针状刺，刺长约1厘米，叶片卵形，长1厘米至2厘米，绿色，革质，表面有光泽。花白色，漏斗状，顶端四裂，4月至5月开放。核果小球形，初为绿色，秋季成熟后呈鲜红色，即使到冬天也不落，可观赏到第二年的3月至4月。虎刺株形玲珑清秀，枝叶细小稠密，秋、冬季节红果如珠，是制作盆景，尤其是小型、微型盆景的良好树种。

黄山小叶虎刺的品格，我总觉得就像我们的税收事业。虎刺的树干细而挺直，就像是税收队伍健康挺拔；小叶对生，枝叶横向生长，自然成云片状，叶片卵形，绿色，革质，表面有光泽，就是税基；白色的小花，纯洁得像从税务人的心；核果小球形，初为绿色，秋季成熟后呈鲜红色，这就是税收事业的成果。虎刺株形玲珑清秀，叶柄间有细直的针状刺，这是税务工作者面对违法行为的武器！

初看其貌不扬，然而，我渐渐发觉，平凡的虎刺是自有其不平常之处的，浑身长满了刺，使人无法亲近；不过，在和它接触中却也体会到它的另一种品格：不向你要求丰厚的待遇，只要适宜的土壤里浇一点儿水就能成活，安安静静地生活在偏僻的角落里，颇能自得其乐；它挺然直立，仿佛不畏强暴；达观守贫，不慕富贵；可居闹市，可上花坛；可隐穷乡，可傍山坳。它不作昙花一现，不慕绿竹凌云；听谀词若无闻，遭诽谤亦莫辩；无屈膝献媚之容，有美化人间之志；有莲之节操，非出污泥；虽不是钢筋铁骨，却熬得过严寒酷暑。

虎刺虎刺，好就好在它平凡而又虎虎有生气，妙就妙在它朴实而又针针刺向邪恶。小小的虎刺，寄寓了我对从事职业深深的感悟，耐人寻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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