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距离1937年已有整整八十个年头,很多往事都已经被淹没在历史的尘埃中。但历史的真相不该被遗忘。1937年7月7日,日本军国主义政府悍然发动“卢沟桥事变”,开始了全面的侵华战争。为了占领中国的经济中心,日军又于8月13日发动对上海的进攻。淞沪会战爆发后,国民政府调集了七十万部队投入战场,在中国军队的顽强抵抗下,日军侵略步伐陷于停滞,三个月灭亡中国的幻想也破灭了,迫于在上海方面的压力,日本大本营不得不想另外办法来遏制中国军队。 10月20日,日军为缓解淞沪战场的困局,将第6师团、第18师团、第114师团组成第10军由杭州湾北岸登陆。日军登陆杭州湾北岸后,趁中国守军被大量抽调到淞沪战场之际兵分两路,一路朝着东北方向上海进发,另一路则朝着沪杭铁路前进,意图占领松江和嘉兴。从南面对上海进行迂回战术。面对日军的步步紧逼,国民政府猝不及防,11月12日上海沦陷。日军随即以国民政府首都南京为目标发动进攻,其中18师团在皖南一线接连占领了广德、宣城等地,故技重施意图从南面对南京进行包围。
正是在这种情况下,日军第18师团于12月9日进至芜湖郊区。由于国民党军队早已撤离,日军未遇抵抗便进入芜湖市,并于12月10日全面占领芜湖。12月21日,日军第六师团也进驻了芜湖。日军占领芜湖期间,大肆烧杀淫掠。据当时美国教会学校——芜湖萃文中学的校长、美籍爱尔兰人华尔敦的不完全统计,仅市内倒卧街巷的尸体就有2500多具。英国《曼彻期特卫报》驻中国记者田伯烈在其1938年初写的《外人目睹中之日军暴行》一书中曾有明确的记述:“在占领芜湖后的第一个星期内,日军对于平民滥施虐待屠杀,对于住宅恣意抢劫破坏,超过我旅华二十年中所经历的任何事变。”
芜湖市博物馆收藏的两块日军“认识票”,也就是铜质日军身份铭牌,正是这段历史的实物见证。“认识票”是二战期间日军发给士兵使用的身份牌,和军装、钢盔等一起都是日军士兵的单兵标准装备。上面刻有标明佩戴者所属的联队、中队及个人番号,作为军官还标明姓名和军衔。日军身份牌通常斜挎在腋下,贴近身体,军官则多放在腰间,以避免在作战中丢失。通常日军的身份牌只有在尸体焚烧前,才由他人取下,与骨灰一起存放运回。
我馆收藏的这两块铭牌大小一致,长约4.7公分,宽约3.3公分。正面刻有日文汉字,背面为素面。上下两侧各有一个用于携带的扁圆形小孔。铜牌虽经历史沉淀,已带上锈迹,但字迹仍清晰可辨。
其中一块正面文字为“步一二四 机一 番一三”。标明这名日军隶属于第十八师团下辖的步兵一二四联队。该联队是二战时期日本军国主义政府为了发动全面的侵华战争而在昭和十二年(公元1937年)在日本福冈县重建的。
另一块铭牌的正面铭文为“炮六 军医中尉 福岛胜一”则标明这名姓名为“福岛胜一”的军医隶属于野战炮兵第六联队。这支联队属于南京大屠杀的元凶谷寿夫麾下的第六师团。这两支部队都是日军发动全面侵华战争的主力部队,在中国战场上罪孽深重。那他们部队士兵的身份牌又是如何遗失在芜湖呢?
一般情况下,战死日军随身佩戴的“认识票”都会被收回并运回日本本土。但这两块日军的身份牌遗失在芜湖想必是面对中国军民的奋勇反抗,日军丢盔弃甲狼狈逃窜而无暇顾及。连军医都发生死亡也可见当时战况的激烈程度。
翻阅史料我们发现:面对日本侵略者的战争铁蹄,芜湖军民的抗争一直没有停止。1938年1月国民党川军144师在白马山与日军苦战六天,终因力量悬殊,伤亡过大而撤出阵地。普通民众也在努力对抗日军的铁蹄。家住城北大药房的黄包车夫张祥第,在前往万春圩探亲。恰好见到日军作恶,他奋勇杀死了一名日军。这样的例子不胜枚举。据记载,当时在戒备森严的城内,日军被突袭打伤的情况都经常发生。
现在凝视着这两块铜牌,仍能感受到那烽火连天的岁月。八十年时间使得战争的烽火早已远去,但警钟还在鸣响。《司马法》说:天下虽安,忘战必危。只有强大的国防实力,才能保护今天这得来不易的大好局面。芜湖市博物馆 陈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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