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话“矍铄翁”

姚平

据《后汉书·马援传》载，东汉初期，有个人叫马援，字文渊，扶风茂陵（今咸阳兴平市）人，12岁丧父，少年就胸怀大志，几个兄长甚为称奇。汉光武帝刘秀即位后，马援闻讯奔赴西川（今四川、重庆一带），在隗嚣麾下当兵。因其骁勇善战，且有谋略，隗嚣十分器重他，数年后便破格任命他为绥德将军。建武四年冬天，隗嚣让马援给皇帝刘秀送信，皇帝很赏识他的勇气，遂任命他为太中大夫（官名），后又任命他为陇西（今甘肃东南部）太守（今地方长官）。从此，马援坐镇陇西长达八年之久。在此期间，他运筹帷幄，屡战屡胜，使当地社会稳定，物阜民丰，百姓安居乐业，受到皇帝刘秀多次赏赐。与此同时，他还参与指挥了南征交趾（今越南南部）、北伐匈奴（今内蒙古）等大的战争，立下赫赫战功，皇帝刘秀拜他为“伏波将军”（古代将军封号，降伏波涛之意），并封他为“新息侯”。

建武二十四年，汉光武帝刘秀命武威将军刘尚率部攻打居住在武陵（今湖南省常德市）、五溪（今湖南省怀化市）一代的少数民族。汉军刚进此地，结果中了埋伏，全军覆没。马援闻讯后，主动请缨出征。是年，马援已62岁，皇帝刘秀认为他年逾六旬，力不从心，未答应他的请求，马援说：“我还能披甲上马。”皇帝让他试试。马援攀鞍上马，精神抖擞地环顾四周，以示自己仍不减当年。皇帝笑着说：“真是个精神旺盛的老翁啊！”于是，皇帝便同意了他的请求，命他与中郎将马武、耿舒、刘匡等人率部向武陵和五溪进发。这次战争，汉军大败，铩羽而归，马援因病，客死他乡。汉光武帝闻讯龙颜大怒，命自己女婿梁松收回当年他赐给马援的新息侯印绶（古代官印和系印的丝带）。

“矍铄翁”就是从这个故事来的。人们用其称赞精神特别好的老年人。 （B）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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