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吉祥燕 薛晓赤（兴平市）

祥景象。可是我盼了一年又一年，就是不见燕子来。我要妻子生个顶门男儿，她却生了个女儿。女儿长大念完中专去上海工作以后，家里仍不见燕子筑巢。燕子每年春天都去哪里筑巢孵育下一代呢？

2013年的一天，家门对面的楼房户为故去的先人做三周年祭礼，我应邀去帮忙时，才发现他家楼房前厅的水泥墙壁上有一个用泥和草粘附的燕窝，这户先我富起来的户主，早已用上沼气灶做饭。冬季到来时，后屋水泥楼房后院的沼气池停产沼气，人家就用电磁炉做饭，他家的空气不受烟尘污染，家里自然会有燕子筑成的燕巢吉祥物。

原来燕子和燕巢就是大自然奖给环保模范农家的吉祥物。我家要失而复来吉祥燕，应该尽快改建节能灶，只有过上低碳生活，大自然才会派吉祥燕把吉祥燕巢重建我家。

1964年，外祖父从我母亲手中牵过我的手后，仰面望着前屋梁上的一只衔泥做窝的燕子说：“吉祥，吉祥啊！池娃留下来，也会像燕子衔泥做窝一样吉祥。”

那只燕子建好巢后，于一天中午引回另一只燕子。外爷说新来的是母燕子。母燕子的任务是守巢生蛋孵雏。雄燕子飞出飞进的任务是扑捉虫子，叼回来喂母燕子吃。等到一窝蛋孵出一窝雏燕后，两只燕子则要共同飞出野外找虫子喂雏燕。一窝四个小燕子起窝后，各自谋食长硬翅膀就会陆续飞回南方过冬。我问外爷，第二年它们还会返回来吗？外祖父说会的。我想第二年家里会返回来好几对燕子，可是前屋只有一个现成的燕窝，几对燕子会为了争夺一个燕窝打架吗？外爷说：“你想认识燕子，就要安心长久住下来，亲眼观看个究竟。”

我的童年和少年时代，外祖父家年年都有一对燕子飞来占住老巢生养下一代。我弄不清年年来育雏的是不是当年的那对老燕子，但我从外

祖父口中得知，燕子的自然寿命只有二至三岁。

二十世纪六十年代，外祖父家是村里居住条件最好的一户人家。家有前、中、后三座土木结构大房，房与房中间有前、中、后三个院子。锅灶设在后大房里，土坯炉灶烟筒通向后院，外婆做饭排放的柴烟不会污染前大房内空气。四十九年以后我才明白，燕子之所以年年光顾当年的那间老屋，其原因就是那间老屋空气没有人为污染。

1978年，农村实行居民庄基新规划，外祖父家的三座旧房被生产队拆除，那个燕巢也不复存在。生产队派劳力打下新土坯，用我们原房拆下来的木料和青瓦，为我们在新规划的居民庄基上盖了大房、厢房，中间夹个小灶房。生产队的建筑队社员偷工减料，把朝向前院的烟筒砌的很低。年迈的外婆动新灶做饭时，柴烟出了烟筒，便随风通过前房屋椽子空隙污染室内空气。

我留守外祖父新家取妻后，希望前屋飞来一只燕子衔泥做窝，呈现吉

征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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