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获季 古稀夫妇平淡中守望幸福

苹果园园里体验收获的快乐。

本报记者 贾一丁 图/文

秋天带着收获的喜悦来了，近日，本报记者再次来到武功县普通农户家中，同吃同住体验他们最平常却充实的生活。

古稀老人难舍土地

10月14日6时刚过，张树辉、张银侠夫妇比往常起得要早一些，自家种的6分苹果地到了收获的时间。对于两位古稀老人来说，这些果树是他们最后的事业，更是他们对土地那份浓浓的眷恋。“孩子们都劝我们去城里和他们同住，可是种了一辈子地，停不下来啊。”简单地为老伴准备了一些稀饭、馒头，张银侠老人目送着丈夫骑着略显破旧的自行车去果树地。

呆在家里的张大妈也没闲着，将房子收拾一遍后，她拿着针线盒与村里的其他妇女一边聊天一边刺绣。“刺绣这个事比较自由，对场地的要求不高，随时随地都可以进行。”张大妈本人也是武功县馨绣民间手工布艺的一名指导老师，从她手上教出来的徒弟已有七八十人。“我从小就接触这些刺绣，5个孩子10个孙子的虎头鞋、鞋垫几乎都是我一针一线绣出来的。”张大妈告诉记者，村子里的妇女几乎都从事刺绣，她们从公司领回布艺针线，通过纯手工的刺绣，挣得一些酬劳。

粗茶淡饭也是一种幸福

眼瞅着快到中午饭点，骑着三轮摩托买菜的商贩到村里叫卖。张大妈决定为老伴做一顿米饭炒菜，“一块钱的豆腐、两块钱的西红柿、两块钱的菜花。再拔点院子里种的辣椒。”电饭锅蒸米饭、电磁炉炒菜，现代化的厨具令张大妈的做饭时间大幅缩减。

中午12时，老两口围坐在桌前吃着简单的菜肴，聊起了村里家长里短。记者也从二位老人口中得知，张大妈今年68岁，丈夫年长其一岁，育有三儿两女。如今5个孩子均已成家，最大的孙子24岁，最小的才三岁。“那小子比同龄小孩高得多，一天到晚活蹦乱跳的。”提起小孙子，老两口别提多高兴了。儿女们虽然都不在身边，可是过年过节总会团聚一堂，而这也是两位老人一年之中最期待的时刻。“别看外面饭馆的汤汤面多好吃，儿孙们最爱吃我做的汤汤面（旗花面）了。”张大妈对自己的手艺很自信。

平平淡淡才是真

午饭过后，老两口没有午休，张大妈迅速地收拾饭桌，因为她下午要和老伴一起去果树地摘苹果。老人的果树地离家不远，5分钟便骑车抵达。6分地、54棵苹果树，能给产出约2500斤苹果，按照今年的行情能卖五六千元。老两口熟练地从树上摘下一个个苹果，按照大小、成色分类装筐。一下午，两人收获了4大筐果子，儿子骑着三轮摩托帮助二人将果子运回家中。两人将一个个苹果，在房子里摆放整齐。5时许，张大妈将中午的剩菜热了热，又煮了一锅稀饭，累了一天的二人吃得很香。晚饭后，张大妈又拿起针线盒搬着小板凳加入了门前刺绣的队伍中去。眼看着天色越来越暗，张大妈放下针线盒从家里取出音响，和其他妇女一起在自家门前跳起广场舞。半个多小时的舞蹈令这些整天刺绣的妇女身体得到锻炼。

与此同时，张大爷用果树地里捡来的断枝，杂草点着热炕。晚上7时，两人坐在炕上准时收看新闻联播和接下来的焦点访谈。“他平时爱看拳击、篮球比赛，我更爱看娱乐节目。但新闻联播和焦点访谈我们每天必定收看。”张大爷说，虽然我们身在农村，但国家大事我们每天都一清二楚。晚上十点多，两位老人卧房里的灯光熄灭了，整个村子进入梦乡。

“儿女孝顺、身体健康就是我们现在最大的财富。平平淡淡就是最大的幸福。”张大妈说，“儿女们经常给我们送钱送物，我们一概不收，我们现在靠种地、刺绣的收入完全可以照顾好自己。现在社会多好啊，我们要是生在这个时代就好了！”老两口现在身体都很不错，他们告诉记者，日子过得一天比一天好。（B）（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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