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荡八水 万古润长安之渭河

“横天流不息”的渭河河堤大道

■记者金石文/图

“渭树春天日日肥”

“疏紫陌而逶迤，流丹霞而荡漾。”在古代文人墨客眼里，渭河一直十分迷人，因此创作了大量的诗文，仅涉及渭河的唐诗就有约400首。这些诗文从不同角度描绘了渭河之美丽。

“渭水波摇绿”

作者于不同时间、站在不同角度，看到的渭水形态、色彩各不相同。

唐朝诗人韩琮站在秦岭上北望，“秦川如画渭如丝，去国还家一望时。”

同样是在秦岭上，但唐朝以田园诗著称的储光羲看到的却不大相同：“回首望泾渭，隐隐如长虹。”

晚唐诗人张籍所云又与储光羲不同：“渭水西来直，秦山南向深。”

“渭水波摇绿，秦山草半黄。”有“海内名士”之誉的唐朝诗人张祜显然是站在渭河附近看到这样的景色。

唐朝“诗王”白居易写到渭河的诗有40余首，他不仅登高远望渭河：“渭水细不见，汉陵小于拳”，而且近观渭河：“渭水如镜色，中有鲤与鲂。”

“远处星垂岸，中流月满船”

“草变黄山曲，花飞清渭流。迸水惊愁鹭，腾沙起狎鸥。”“初唐四杰”之一诗人卢照邻渡渭桥时看到，渭河上花飞鸟翔。

“岸转帆飞疾，川平棹举齐。”唐朝“燕许大手笔”之一的苏颋描写的是渭河上船帆穿梭的情景。

“一曲晚烟浮渭水，半桥斜日照咸阳。”从唐末花间派代表人物张泌诗句可知，渭河桥上景色亦魅力无穷。

唐朝诗人杨凝“夜泊渭津”，发现渭河的夜色亦动人：“远处星垂岸，中流月满船。”

“平轿村落水云烟，乔木参差井灌田”

“落花吹欲尽，垂柳折还长。”唐朝时曾在长安北的渭河大堤上植柳，人称柳堤。唐代边塞诗人王翰的这句诗，就反映了这一景色。当然，渭河两岸的植物还很多。

盛唐诗人马怀素咏：“落日下桑榆，秋风歇杨柳。”

白居易曾居住在渭河畔的渭村，有诗句：“渭村秋物应如此，枣赤梨红稻穗黄。”

从中可见，渭河畔树之间还有大片的农田。对于两岸村庄，明万历年间咸阳知县李采繁诗《渭左烟村》描写的更为细致：“平轿村落水云烟，乔木参差井灌田。”

西安终究是古都，渭河两岸还有很多建筑。晚唐诗人刘沧望在《望未央宫》一诗中吟咏：“云楼欲动入清渭，鸳瓦如飞出绿杨。”咏有名诗《黄鹤楼》的唐朝诗人崔颢亦有诗句：“万户楼台临渭水，五陵花柳满秦川。”

“腊月近汤泉不冻，夏天临渭屋多凉。”从中唐诗人王建的这句诗可见，渭河畔不光景色美，也宜居。

渭河景色虽美，但常是古人分别之处，令人伤感。唐朝诗人周贺在《长安送人》一诗中叹息：“上国多离别，年年渭水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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