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欲晓
老屋是生我养我的地方,是我魂牵梦萦的热土,是永远抹不去的记忆。因此,我有了写写老屋的想法。
我要记述的是我们祖上沿袭过来的几处老屋,也就是凭我仅有的记忆,以文字的形式对一处处老屋进行形象化的还原。
我的天祖于清朝道光年间迁入我们现在的村子,天祖最初在村子中心地带挖出的地坑窑院,就是我的祖屋,也是全村王姓人的共同家园。
我记忆中的地坑院不足一亩大,呈不规则正方形,已经处于半荒废状态。院内一圈有六孔窑洞,三孔尚好的住着两户人家,其他的都已废弃。
我的高祖是天祖最小的四儿子,是最后留住老地坑院的一支。在地坑老屋不适应我的高祖一支居住的时候,便在地坑南边崖背上面修建了一个新院落,这就是族人称的“老屋里”。在我的记忆中,这个院子的北边就是老地坑院的南崖边,整个院子坐东向西,呈长方形。大门开在正西边,东边有三间上房,南边是六间厦房,靠近大门口南面还有一个箍窑,上面盖着老式阁楼。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院子的住户也换了几茬了,房舍也曾多次改建维修过。
住着这院子的我的曾祖父和他的两个兄弟,在不能满足居住的情况下,紧挨着第二个院子的南墙壁又向南扩展,修建了族人称为“园子”的一座新院子。我的曾祖父是长房,因此就优先住进了新园子。这座院落坐北向南,大小与“老屋里”基本相当,只是呈正方形。曾经历一个多世纪,其间房屋的主人也经过数次变换,建筑格局也曾改造修缮。我是生在这个院子里的。因此,对这处老屋有着深厚的感情。这坐院子主要由北面、东面和西面的十二间厦房和三孔箍窑组成。我家住着院子西南角的一处箍窑接厦房的大屋子及东边的一间厦房。
那时被大家称为“园子”的这个院落共住着七户人家,房舍十分紧张。因此,上世纪60年代中期,父亲给我们家在村上的沟边地带开始修建新的院落。我们这个庄院还是地坑窑。只是借着沟边的地势,出路显得平坦一些。
这个地坑院有一亩多大,处于一块地势东高西低的山涧地带。上世纪60年代后期到整个80年代,我们就住在这个有大小12孔窑洞的院落里。后来,我的二哥将地窑院的崖背用作庄基地,又建起了一处坐北向南的院落,院子北边和东面共盖起了9间土木结构的大瓦房。同二哥一家共同生活的父母随之搬入了上房居住。这时地坑院已经完成了历史使命。随后,二哥将老庄院的地坑填平用作菜地。再后来,大哥、二哥他们都分别在村子里修建了楼房。如今二哥在崖背上修建的这个院落也处于荒废状态。因为父母在这里度过了比较幸福的晚年,加之我与二哥也从来没有分过家,所以这处院落与已经被填平的地坑院一样也算是我的老屋了。这些年回到村上,带着不舍的感情,我常抽空去看看曾经的老屋,还为我生活过的这个院落拍下了不少留存记忆的影像。
在祖国发展日新月异,社会事业欣欣向荣的今天,就我祖父一支来说,全家族已经有80多口人。因工作、生活的需要,分别居住在村上、县城以及陕西西安、咸阳,河北辛集、深泽,宁夏银川,北京通州,安徽芜湖,四川成都等地。目前分布在这些地方的瓦房院落、楼房庄院及单元套房近30处。这也算是我们王家繁荣兴旺的写照吧。
有歌唱道:树高千尺也忘不了根。老屋就是我们的根,是成长的摇篮。笔者叙写曾经的老屋,一是出于怀旧,通过对老屋的追记,把老辈人留给我们的记忆传承下去。二是希望自家人不要忘了共同的“家”,用老屋这个精神家园把大家凝聚起来,以求得更好更快的长远发展,给王姓家族谱写更加辉煌的篇章。(B)(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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