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书?五行志》服妖中,记载“发型”变化二则:其一,吴妇人修容者,急束其发而劘角过于耳,盖其俗自操束太急,而廉隅失中之谓也。故吴之风俗,相驱以急,言论弹射,以刻薄相尚。居三年之丧者,往往有致毁以死。诸葛患之,著《正交论》,虽不可以经训整乱,盖亦救时之作也。其二,太元中,公主妇女必缓鬓倾髻,以为盛饰。用髲既多,不可恆戴,乃先于木及笼上装之,名曰假髻,或名假头。至于贫家,不能自办,自号无头,就人借头。遂布天下,亦服妖也。无几时,孝武晏驾而天下骚动,刑戮无数,多丧其元。至于大殓,皆刻木及蜡或缚菰草为头,是假头之应云。
《宋书?五行志》一则:宋文帝元嘉六年,民间妇人结发者,三分发,抽其鬟直向上,谓之“飞天紒”。始自东府,流被民庶。时司徒彭城王义康居东府,其后卒以陵上徙废。
《新唐书?五行志》也有三则记载:其一,元和末,妇人为圆鬟椎髻,不设鬓饰,不施朱粉,惟以乌膏注脣,状似悲啼者。圆鬟者,上不自树也;悲啼者,忧恤象也。其二,僖宗时,内人束发极急,及在成都,蜀妇人效之,时谓为“囚髻”。其三,唐末,京都妇人梳发以两鬓抱面,状如椎髻,时谓之“抛家髻”。又世俗尚以琉璃为钗钏。近服妖也。抛家、流离,皆播迁之兆云。
《宋史?五行志》有一则:建隆初,蜀孟昶末年,妇女竞治发为高髻,号“朝天髻”。未几,昶入朝京师。
关于服妖之“化妆”,《后汉书?五行志》有一则记载:桓帝元嘉中,京都妇女作愁眉、啼妆、堕马髻、折要步、齲齿笑。所谓愁眉者,细而曲折。啼妆者,薄拭目下,若啼处。堕马髻者,作一边。折要步者,足不在体下。齲齿笑者,若齿痛,乐不欣欣。始自大将军梁冀家所为,京都歙然,诸夏皆放效。此近服妖也。梁冀二世上将,婚媾王室,大作威福,将危社稷。天诫若曰:兵马将往收捕,妇女忧愁,踧(读cu四声)眉啼泣,吏卒掣顿,折其要脊,令髻倾邪,虽强语笑,无复气味也。到延熹二年,举宗诛夷。
《隋书?五行志》有两则记载:其一,文宣帝末年,衣锦绮,傳(读chuan二声)粉黛,数为胡服,微行市里。粉黛者,妇人之饰,阳为阴事,君变为臣之象也。及帝崩,太子嗣位,被废为济南王。又齐氏出自阴山,胡服者将反初服也。锦彩非帝王之法服,微服者布衣之事,齐亡之效也。其二,后周大象元年,服冕二十有四旒,车服旗鼓,皆以二十四为节。侍卫之官,服五色,杂以红紫。令天下车以大木为轮,不施辐。朝士不得佩绶,妇人墨妆黄眉。又造下帐,如送终之具,令五皇后各居其一,实宗庙祭器于前,帝亲读版而祭之。又将五辂载妇人,身率左右步从。又倒悬鸡及碎瓦于车上,观其作声,以为笑乐。皆服妖也。帝寻暴崩,而政由于隋,周之法度,皆悉改易。
《新唐书?五行志》有一则记载,亦归于“佩饰”:元和末,妇人为圆鬟椎髻,不设鬓饰,不施朱粉,惟以乌膏注脣,状似悲啼者。圆鬟者,上不自树也;悲啼者,忧恤象也。
《宋史?五行志》有一则记载,也可归于“佩饰”:淳化三年,京师里巷妇人竞剪黑光纸团靥,又装镂鱼腮中骨,号“鱼媚子”以饰面。黑,北方色;鱼,水族,皆阴类也。面为六阳之首,阴侵于阳,将有水灾。明年,京师秋冬积雨,衢路水深数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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