陕西省政府所立的文物保护单位石碑也已是碑身与底座分离。本报记者 边江亭 摄
长武牛弘墓。 本报记者 边江亭 摄
本报记者 边江亭
在长武,牛弘墓是一个神秘而让人崇敬的所在,拨开历史的云烟,千百年来的寂静却无法掩盖其往昔的辉煌。
“大雅君子”——牛弘
牛弘墓是省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墓前现有牛宏墓碑一通。牛宏即牛弘,清代为避弘治讳,州志中将牛弘改为牛宏。该墓位于长武县相公镇龙头村,据文献记载,牛弘(545-610),字里仁,隋安定鹑觚(今陕西长武一带)人。本姓寮,北朝时赐姓牛,曾任礼部、吏部尚书、上大将军、光禄大夫,历侍隋文帝、炀帝,深受倚重,作为一代出将入相的重臣,在历史上留下了深刻的人文足迹。从行事看,他曾建言征集文献,撰修五礼,修纂律法,为隋唐时期的礼法制度,奠定了不可低估的重要基础。《隋书》本传称其“澄之不清,混之不浊,可谓大雅君子矣。”
“牛不离槽”——为避祸后人改姓曹
牛弘墓背靠原畔,盘卧盆沿,脚踩谷底,是个风水绝佳的地方。墓冢为夯筑园丘形封土,底径16米,高约8米。站在墓顶四顾,可以望见泾河对岸的甘肃正宁县和彬县北极原,远处泾河水自西向东,俄而由北向南,宛若一条巨大的蟠龙盘踞于此,逶迤绵延,附近的龙头村略微颔首,牛弘墓如在龙口,含而不露。从空中俯瞰,牛弘墓恰好位于群山汇聚与河流环抱的谷地中心,风水绝佳。牛弘墓附近村落曹姓居多,皆自称牛氏后裔,相传牛弘“子实不才”,“以坠家风”,后因罪满门犯抄,族人遂以“牛不离槽”名义而改姓曹。
石爷石奶——千古之谜引人考证
有两个沙质裸体石像位于盆地底端约百米处,成为千古之谜,吸引了众多专家和学者不断猜测考证。有人判断其皆为裸体女性,但在当地,人称其一为石爷,一为石奶。从体形上来看,两者均袒腹露乳,双腿齐跪,双手交叉于胸前,造型颇为相似,据专家测量,石爷高1.12米,宽0.65米;石奶高1.35米,宽0.70米。前者头颅受损,后者头颅硕大,雕工囫囵,写意刻深。现在那位石爷在坎上田中,石奶则在坎下苹果园里。从面向看,石爷面对墓主,石奶则背对之,两者原来可能在同一个平面之上,位于神道两侧,只是因为上世纪70年代大搞农田基建,将整个墓地耕地化、梯田化,两幢石雕的位置和方位才发生了变动。
“牛弘故里”——亟待开发保护
长武县素称“牛弘故里”,据文献记载,清代牛弘墓地尚有献殿、门楼,如今仅留土冢。几年前,长武县文体旅游局在省文物局拨付6万元的基础上,想法设法垫支8万元,建成了占地150平方米的“牛弘墓文物管理所”,包括所长室、会议室、值班室、灶房及大门、花园、围墙等设施,牛弘墓文管所的建成,使这个“陕西重点文物保护单位”的管护条件得到极大改善。但如今走近牛弘墓,墓前一块墓碑横卧草中,底座已不知去向,陕西省政府所立的文物保护单位石碑也已是碑身与底座分离,躺卧在草丛之中,四周阡陌纵横,牛弘墓依旧沉寂在历史的一隅。(D)(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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