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舟平
这本集子终于付梓出版了,也可以叫作品集,因为她毕竟是我业余创作三十多年来我认为比较满意的全部散文作品,当然,我在这三十多年磕磕绊绊的业余写作生涯中,写过小说,写过诗歌,写过报告文学,也写过通讯,甚至写过近百篇工作方面的论文,这些,在这部集子里都不涉及。
这是我的第一部纯散文集,其时间跨度从上世纪八十年代一直到现在,主要是我的生活、工作、学习感悟和部分游记。这八十多篇散文发表在各种媒体上,包括纸质媒体和各种电子媒体。今天终于把这些文章整理、结集交付出版印刷,就像鸡下蛋一样,有蛋就要下,不下憋得慌。丑媳妇总得见公婆,是丑是俊,读者眼睛是雪亮的。“文章千古事,得失寸心知。”于我而言,总算了却了一桩夙愿,也算给关注我的朋友一个交代。
写作让人心诚、心宽,更让人心静、心安。工作之余,我一直把写作作为一种打发时间的方式,一种追求,一有空就思考、学习,一写起来就迫使自己多学多看,有时为一篇短文、一个观点,乃至一个词语,我都要翻阅大量书籍和资料,现在也通过“百度”查找,但“百度”的东西我又感觉不太踏实,又要查文献核实,如此反复。这个过程看似乏味、枯燥、辛苦,但我认为是一个养心过程,所以常乐此不疲。尤其近几年,微信、微博、公众号平台等新媒体的勃兴,更有利于我能及时、方便地将自己的所感、所悟快速付诸这些新媒体,赢来满屏点赞,这更加激发了我的创作动力,也给我的工作、生活平添许多乐趣。周围好多好心的朋友不解,劝我:别那么辛苦了!都年过半百的人了,写文章又不挣钱,何必呢!我只能莞尔一笑,因为我心里明白,人既然来到这个世界,除了每天制造垃圾外总得给这个世界留点什么:留不了大树,在空闲地种点小草我也就很知足了。人生除了挣钱享乐还应该有灵魂的自由和追求,才算不枉来人世一遭。在此,我也一并感谢一直以来关心、支持我写作的家人和诸多朋友。
关于《情关风月》的命名:最初命名为“岁月随想”,后发现和央视名嘴赵忠祥先生著的散文集《岁月随想》重名,人微言轻的我岂敢跟赵老师“撞脸”,只得弃之不用。后又经过一番苦思冥想,决定命名为“岁月笔记”,自感通俗且切题,但出版社编辑先生看后说:“题目太平淡,没有新意,建议换名。”无奈之际,我征求了好几个文友的意见,最终命为《情关风月》。一是这部集子里确有我早年写的散文《情关风月》,我自感这篇散文算我的散文“代表作”之一,按照文坛惯例,诸多大家都以其代表作作为散文集子的命名,恕不一一列举。当然我算不上什么大家,但我有学习大家、模仿大家的权利。其次,这里的“风月”意即清风明月,语出汉武《李夫人赋》:“徙倚云日,裴回风月。”唐吕岩《酹江月》词:“倚天长啸,洞中无限风月。”学者、革命家瞿秋白在《赤都心史》中云:“江南环溪的风月,北京南湾子头的丝柳。”可见此“风月”泛指一切美好的景色,也可以引申为一切美好的人、事、物。至于风月的另一些意思,诸如“闲适”——“今夕只可谈风月,不宜及公事。”(《梁书·徐勉传》)诸如“男女情爱之事”——“一生风月供惆怅,到处烟花恨别离。”(前蜀韦庄《多情》诗)诸如“风情、风骚”——“景阳冈武松打虎,潘金莲嫌夫卖风月。”(《金瓶梅词话》)这些意思都不是本集子《情关风月》中“风月”之意。
我还要说的是:本集子的文章大多千字文,三千字以上的不是很多。为什么我要写成千字文呢?记得上世纪八十年代,我在西安上学期间一位心理学教授的话对我触动很大,教授说道:“普通读者一口气阅读极限是一千五百字以内文章;专业读者(有一定文化且喜爱读书者)一口气阅读极限是两千字以内文章;特殊读者(嗜好读书者)一口气阅读极限是三千字以内文章。”仔细一想,教授说的很有道理,再加上那时电子传媒还没问世,而报刊杂志由于版面所限,长文章要刊登必须压缩文字,达到版面字数要求,那时的我天女散花般地给各个报刊投稿,所以自觉不自觉地养成了写千字文的习惯。参加工作以后,白天上班连轴转,晚上回家还要做家务、管孩子,留给我写作的时间很有限。我那时创作激情又蛮高,要写大部头东西,时间根本不允许,再加上慢慢地写的多了,觉得要将文章写短,其实是件很困难的事。现如今电子传媒十分发达,看报纸、读杂志,甚至看电视的人也越来越少,大多数人的阅读方式是通过玩手机、看电脑等电子媒体、忙中偷闲阅读取得。对一个写作者来说,文章是写给人看的,又不是私人日记,所以必须掌握现代读者的阅读习惯和心理,这大概就是我写千字文的全部原因了。
瑞士心理学家容格说过:“你的前半辈子或许属于别人,活在别人的认为里,那把后半辈子还给你自己,追逐自己内心的声音。”我已过了知天命的年龄,是该到了“追逐自己内心声音”的时候了,也该出本集子了,虽然为这本小册子出版一波三折,但总算“呱呱坠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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