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柯部分作品红柯的书房
新年尚未走远,年的味道还很浓。晨起,刷朋友圈,忽然看到了红柯老师去世的消息。一时之间不敢相信,他还那么年轻,经常被归在“中青年作家”之列,怎么没有一点征兆,就去世了。紧急致电好友打听,确认了消息后不由一阵心酸涌上心头。
当记者十余年,在很多文学活动上与他相遇,他的爽朗总会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曾经觉得他是个特立独行的作家,几年前,人手一部手机,他却执着地只用固定电话,每次联系他总觉得不是特别方便。后来他终于有了手机,却经常性打不通,偶尔几次能打通,还是他爱人接的。后来听人说,他不愿被俗世打扰,特别是写作期间,多想潜心写作。所以后来有几次采访,通过电子邮件反而比手机更顺畅。
有几次他送我他的新作,印象比较深的是两本,一本是《好人难做》,一本是《阿斗》。谈及自己的新作,他非常健谈,用他特有的方言说:“《好人难做》我用了一种全新的写法,跟我以前的作品都不一样,好好看看,那是不一样的红柯;《阿斗》是历史小说,都说扶不起的阿斗,我偏要扶!”音犹在耳,往事如昨,在红柯老师的灵前,那一幕幕浮现,仿佛还在昨天。
他的妻子哭红了眼眶,在他工作过的书房里一直在流泪,一直在自责,说自己不是医生,没能照顾好他。儿子跑上跑下买东西,这突然而至的噩耗让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有一堆身后事要处理。有时我觉得自己的职业充满了无奈,在这种时候,我本不应该打扰,顶梁柱的忽然坍塌,是对这个家庭忽然而至的打击,但他作为“文学陕军”的中坚力量,我们又必须发声。我小心翼翼地提问,儿子表示理解,他说:“父亲和我是相反性格的人,我有些内向,但他非常开朗。”妻子沉浸在伤痛中:“我总劝他,别为了文学为了小说那么拼,可他就是爱啊!”
西安晚报的官方微博下面有网友评论“大学时我的写作老师,是一位非常和蔼却认真的老师。”这一点我深有感触,刚当记者时,有一次跟他开玩笑要攻读他的研究生,他很严肃地说:“做学问不能马虎,你要来一定要好好做学问。”如今想来,颇觉伤感,从业十余年,和他面对面采访的次数却屈指可数,为什么没能在他在世时,用几个小时时间,去深入了解他的文学生涯。他的忽然离世,给文坛,给家人,给朋友,也给我——一个普普通通的文化记者,留下了难以弥补的哀叹!
记者张静
本版图片由记者尚洪涛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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