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名演播家朗读陈老生前作品
????虽然陈忠实先生已经离世1年,但仍然被读者怀念
????参与纪念活动的嘉宾参观泥塑《白鹿原》
????陈忠实先生生前好友追忆先生本报记者吴岸彪摄
去年4月29日,当代著名作家、中国作家协会原副主席陈忠实先生与世长辞,一时之间,陕西文坛、乃至全国文学界为之震动。文星陨落,友朋悲伤,几乎整个三秦大地都群发悲声。
一年匆匆,忌日又至。昨日下午,“陈忠实先生谢世周年追思会”在思源学院的陈忠实文学馆举行,百余名陕西各界文化名流和陈忠实生前好友聚在这里,用默哀、朗读、回顾、纪念书籍出版等各种方式深切缅怀先生“忠实文学,忠实人生”的品德和风骨。
念祭文读小说片段以声音追思
从东南城角要花将近一个小时的路程,再爬上一个近八里长的狄寨原大坡,才能到位于西安思源学院的白鹿书院。原上的天色很蓝,云朵绵白,车道旁迎面着蓊郁的绿色,可这一切,陈老都看不见了。
来参加追思会的人多是陈忠实的老朋友,追思会开始,主持人、《陈忠实传》作者邢小利提议大家默哀一分钟。安静的现场让每个人陷入对这位文坛巨匠的回忆之中。“呜呼!人间四月,滋水哀鸣。缅思陈公,泪洒东城。去年兹时,斯人远行。黄钟绝响,大树飘零。文坛同哭,遽失典型……”由陈忠实生前好友刘炜评撰写的“祭陈忠实先生文”,一句句击中了每个人的内心,祭文提到先生的容貌如关西硬汉、高古崚嶒,先生的襟怀天高海阔,清朗澄明。
现场的“声音追思”中,播音艺术家海茵、孙凯分别朗读了陈忠实在1995年为再版的小说《白鹿原》写的序言,以及小说中的片段。
广播首播《陈忠实传》以示怀念
为纪念陈忠实,活动现场陕西新闻广播总监银河宣布陕西新闻广播将于4月29日陈忠实去世一周年当天,及以后每天的20时在《空中书苑》栏目进行全国首播长篇文学作品连播《陈忠实传》,以表达媒体人对这位文学大家的怀念。
由著名作家邢小利先生执笔撰写的《陈忠实传》,是一部关于陈忠实先生的纸上纪录片,客观饱满地展现了陈忠实先生走过的人生之路和文学之路,真实立体地还原了先生传奇色彩的生动人生,对当代文学后辈的写作具有重要的启迪作用。据悉,这个连播作品由艺术家海茵、孙凯等担任编导。
出版人物年谱和摄影集怀念先生
陈忠实逝世半年后,作家出版社和四川文艺出版社先后推出了纪念文集《写作就是他的生命:陈忠实纪念文集》以及《魂系白鹿原:陈忠实纪念文集》。两本文集都收录了铁凝、贾平凹等著名作家以及社会各界人士撰写的大量纪念和悼念文章。正如铁凝《在陈忠实的创作道路研讨会上的讲话》中所说:“在他去世后,前往灵堂吊唁的人络绎不绝,他们中不仅有文学界和文化界的朋友,更多的是普通的读者,是远道而来的乡亲们。”这些文章,意在表达对陈忠实先生的怀念之情,也希望让更多的人了解和学习陈忠实的文字和品质。
追思会现场,陕西人民出版社宣布出版三部关于陈忠实的作品,以文章、摄影照片留住先生在人间的音容笑貌,让读者和怀念他的人更好地了解他。
陕西人民出版社和陈忠实有着深厚的友谊,1975年就曾将他的短篇小说《接班以后》改编为连环画出版,随后又出版了多部陈忠实的作品。在先生去世一周年之际,《陈忠实年谱》《陈忠实——郑文华人物专题摄影作品选》《陈忠实访谈录》等三部作品宣布出版。
抚今追昔与会人士不胜唏嘘
先生已去一年整,怀念和缅怀却从未停止过。昨日,大家聚在一起,共同深切缅怀陈忠实先生“忠实文学、忠实人生”的做人品德与行世风范。陕西作家协会副主席方英文
方英文回忆了三个细节,其中一个是,当时每天去作协陈忠实灵堂前鞠几个躬,转一圈。“第三次去的时候,见到有大人对少年儿童说你们给陈忠实先生鞠个躬,我就问他们,你们知道陈忠实先生是干什么的,他说作家,我说你们读过他的什么作品?他说没有读过,我说那你为什么要悼念?他说人们都说他是一个好人。他已经超越了文学,在我们道德滑坡的年代,他作为一个正能量的道德君子,树立在广大人民的心中。
方英文用“信念、奋斗、奉献”六个字来概括陈忠实巨大的人格魅力。“陈忠实对国家的贡献,主要是实现了个人内心的生命体验,并把它通过文学形式表达出来。”
白鹿书院常务副院长邢小利
邢小利说:“陈忠实先生离我们远去了,但是先生之风山高水长,他的人格在文学界,在普通群众之中都有相当好的口碑”。
“陈忠实之所以能写出《白鹿原》是和他的人格魅力分不开的,我们在他谢世一周年之际举行追思会,就是要学习他圣徒一样的文学精神,陈先生在创作时特别强调,人有多高,作品就有多高,《白鹿原》之所以能取得这么高的成就,和他的人格魅力是分不开的,通过追思会,就是想把陈老先生的精神传承下去。”
著名文艺评论家刘炜评
刘炜评曾为陈忠实写过两首绝句,一首是《白鹿原》获得茅盾文学奖后,“先生自是大手笔,白鹿原上演黄钟,一书读罢叹观止,到处逢人说陈公”。“当时我还不认识陈忠实,但这个作品巨大的征服力,今天想起来如在昨日。”
多年之后和陈老师已经很熟了,他又给陈老师写过一首绝句,“廿年灞上识陈公,椽笔远承太史公,唯有剥离臻大造,不教心帜愧苍穹。”他认为陈老师并不是文学天分特别高的作家,但他最后能够攀升到如此的精神格局,文化风标,凝结为一个词“剥离”。
他从两个方面来理解剥离的,“一是对于庸俗的,时刻包裹侵蚀着我们的肮脏,就是陈老师散文里说的‘龌龊\’,第二层是时刻从自己的灵魂中,从自己的人格结构中,去剥掉扫去那些沦陷,卑微,肮脏的人格因素。”
省社科院文学研究所研究员张艳茜
张艳茜未语泪先流,她回忆了和陈忠实生前的最后一次见面时的拥抱,“那时陈老做了第一阶段的治疗,说有一些胃口了,召集一些好朋友们,在老孙家泡馍馆吃泡馍,那天我去得比较早,陈老师也先到了,像这一类的餐叙,每次陈老师都要先说明他请大家,我每次去得比较早,但是那次陈老师先我而到,我去的时候跟他先拥抱了一下,10月10日天气不是很冷,他穿着厚毛衣,我通过厚毛衣拥抱他的时候,触到那种很坚硬,没有多么柔软皮肤的那种瘦削,那种手感,那种触感,到现在好像手里还遗留着。”
张艳茜讲述了和陈老师接触的三个阶段:带着崇仰的心情仰视带着作家光环的陈老师,作为作协副主席兼任《延河》主编的严厉、严肃、严格,很负责任的领导陈忠实,以及60岁之后更加和蔼可亲的邻家大哥陈忠实。
文化学者庞进
庞进称:因为喜爱陈忠实的《白鹿原》而找来他中短篇阅读的读者可能会失望,因为和《白鹿原》相比,他的其他作品几乎没有什么才气,但是如果我们意识到,这些作品不过都是在为写《白鹿原》做准备,便会更加肃然起敬。陈忠实盖了一座文学的大厦,那些中短篇都是这个伟大工程剩下的边角料,他有《白鹿原》这一部世界奇观就足够了。人来到世上,是要成就一件大事的,大事之前的许多小事,都不过是在为大事做准备,做铺垫,对陈忠实而言,毕生的大事就是写出《白鹿原》,心中升起成就大事的意识,然后尽全力实现之,老陈已为我们树立起了一个典范。
本报记者夏明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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