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西安已经一周了。虽然,在回国的前一天,我的心已经飞回西安,但真正回到了西安,回到美院,在整理最后一季西行的资料时,心思却飘荡在印度,飘荡在那烂陀,飘荡在一尊尊精美的佛像雕塑中……
尤其是那烂陀,一个普通读者眼里玄奘法师西行“取经”的终点。对于我而言,那烂陀是我以艺术为媒介,和玄奘“对话”的圣地;也是我将课堂搬到印度,给学生们授课的课堂。
记得,当时我和学生们曾静静地坐在那烂陀寺的草地上写生,没有一点喧嚣。写生之余,我们一行十几人专门去拜谒了离那烂陀寺不远的玄奘纪念堂。纪念堂是1957年中国政府捐建的中国大唐庙堂式建筑,气势宏伟壮观。一进大门,是一尊玄奘法师负笈前行的铜像。一路西行,玄奘法师更多地靠脚,但在《大唐西域记》中,很少涉及其中的艰辛。想想自己,追随玄奘法师的足迹,历经5年寒暑,同样经历大漠孤烟,也沐浴过恒河夕阳的余晖,此时,复杂的感慨之情油然而生。
在过去的这一周中,我依旧时常梦回那烂陀。《大唐西域记》记载,那烂陀寺位于古摩揭陀国王舍城的北边,又名“施无厌寺”。玄奘法师抵达那烂陀寺学习时,正值那烂陀佛学院的鼎盛时期,“僧徒数千,并俊才高学也,德重当时”。玄奘法师到那烂陀寺拜谒戒贤寺主时说:“弟子从东土大唐来,只为跟随法师学习《瑜伽师地论》。学成回国后,玄奘法师正是以此为基础,创立了“唯识宗”。
和玄奘法师西行所花费的时间相比,我的5年或许不足为道,但对于我以及我的艺术而言,意义重大。西行,除了收获数本满满的速写本,以及数十张创作作品,更多的是一种眼界的提升,和阅历的增加,当然还有灵光一现的各种感悟。艺术这条路,不可能有醍醐灌顶,一定是积累之后的爆发。
华商报记者吴成贵在写我西行的报道时,曾用“西行虽然收官,但我的艺术之路或许才刚刚起步”来回顾这段历程。不管怎样,因为这段经历,我的艺术虽然不至于脱胎换骨,但一定是以一种更好的面貌和状态,展示于世人之前。
那烂陀不会是终点!
李阳(华商报记者 吴成贵 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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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安新闻,新鲜有料。可以走尽是天涯,难以品尽是故乡。距离西安再远也不是问题。世界很大,期待在此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