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春节,是中国一年一度的最隆重的节日。对于我家来说,这也是一年里最盼望最快乐最休闲的日子。当然,在清闲的日子也还是要为过年准备准备的呀!于是,扫屋子、买年货,这些事儿在冰天冻地的腊月进行到底了,也就可以感受到了年的味道。
老妈把田里的庄稼、地里的作物陆陆续续地收割完毕,田里地里没活了,就开始归整这院子了。先是把墙边缝隙的坚强小草给拔了,将花坛里的杂草也去了,将花儿的枝叶给修修,将平时放在外面的锄镰锨镢也收拾好,放进了小库房,然后将整个院子给认认真真地打扫了一遍。忙完了外面院子,就得忙着整理房内了。一年做饭的油烟给灶台铺上了一层厚厚的油渍,蜘蛛在墙角、墙边织的网揽了不少的尘灰。田里的稻谷杆儿经过太阳晒,风儿吹,就褪掉了本色绿,变得金灿灿。于是,老妈将稻草捆成刷子样,蘸着加入洗洁精的清水,把灶台恢复了本色。老妈看着我和弟弟清闲得很,在长长的木杆上扎上一把稻草,塞给了我们姐弟俩。于是,我们戴上一顶草帽,穿上件肥大的旧衣裳,拿着那称手的稻草扫把,趁着饭后阳光明媚,里里外外地清扫起来。直到扫得地板不留灰尘,再把灰土和垃圾倒了出去。随后顺手将门窗也给擦得发亮。这时候的屋子有着一种夹着水浸湿地上灰尘的清冽感,不过刚好被午后的阳光转换成温暖。不需要像春耕时候忙得脚不沾地,也不需要像秋收那个时段的争分夺秒,只需要借着过年愉悦的心情,不紧不慢地进行着清洁大行动,这样呼啦啦地过了几天,而后便可以开始整理家里的废旧品了。开心地慢慢干,这样才是迎新年的事儿嘛!
日子在清扫房屋的缝隙中眨眼溜过。小年一过,就该筹划买年货这事儿了。老爸在外面工作还没回来,买年货这等头等大事就落在了老妈、弟弟和我身上了。我家在山区,山多岭多,交通不便。农村大都五天一集,集市像块磁铁,把方圆十几里的人们聚拢在一起,自由买卖,享受属于乡村独有的喜悦。我们南渡镇逢一、逢四、逢七是集。一入腊月,地里没活了,年味就渐渐浓起来,丰收的喜悦挂在村里的叔叔伯伯婶婶们脸上,见了面格外客气、嘘长问短、有说有笑,见到小孩,还会分一个红包给小孩。年底时,崎岖的山路上人群熙来攘往,包子、馒头、油条、猪肉、面粉等大包小包的年货在涌动。小孩子跟在大人的后面,蹦蹦跳跳地赶集、串亲戚。小时候的我们最是喜欢跑到家长面前,嚷嚷着要跟去赶年集。弟弟还是几岁的娃娃时候,年集上,见到什么玩意都要跑上前摸摸,然后大眼睛扑闪扑闪的,对老妈说要这个要那个。正在老妈的暴脾气要出来的时候,和我们一起出来的外公外婆都笑道,小孩子想要就买嘛,小孩子喜欢的东西又不是很贵的嘞。于是,弟弟嘴里咬着一个冰糖葫芦,手里拿着小超人,脖子上还挂着一个小型望远镜,那大眼睛却又望着街上的其他玩意了。一天下来,我和老妈手上都提满了东西。回家的路上,陆陆续续看到有人在放鞭炮,放烟花。鞭炮声和在空中绽放的美丽烟花,年的味道更加地浓郁了。
掐着日子,扫好屋子,买好年货,年三十,到了!年三十的一大早,我就被老爸拉起来,着手准备年夜饭的各种事宜。爽朗的笑声从家家户户张灯结彩的窗口里飘溢而出,村里村外,喜气洋洋。
一夜连双岁,五更分二年。12点整,是拜年的时刻,也是放鞭炮放烟花的时刻。这时候,火光四射,响声连天,村里成了欢庆的海洋,此刻,浓郁的年味在那一刹瞬间沸腾。老妈将贴对联的浆煮好,我和老爸老妈还有弟弟,一起在大年初一,新的一年之际贴上了大红对联。大年初一吃早饭的时候,大人们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压岁钱,一一发到孩子们的手里,孩子们拿到盼望已久的红包,过年的满足劲儿也到了最高峰。
祭祀、烧炮、吃年夜饭、贴春联、拜年、文艺汇演,新年里有着太多的乐趣。过新年,不仅是追求欢乐的心情,更是对这个传统节日的蕴含的亲情、友情、爱情的美好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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