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醉药力过了,动过手术的伤处疼痛来袭,邻床同样做过手术的一位老大爷已经忍不住疼痛开始叫出声来,但我知道,疼痛终究会过去,伤口总会痊愈,因为我相信现代医学,相信医生! 这是我第二次进手术室,第一次全麻。进去麻药一打,什么都不知道,手术就完成了。这一次取内固定,给我主刀的顾医生说只需要半麻,这也让我有了一次全程直击外科手术的难得体验。 进入手术室,有一个严密的交接程序。在芜湖中医院的手术区,我的名字被多次喊到。每一次喊我名字的人,语气都很亲切,我知道她们只是例行公事,确认病人身份,但她们的态度却让我消除了很多紧张感。手术之前,一位医生给我先打上点滴,并告诉我会有点疼,但一会就会好。也许她是位女医生,让我觉得她的语气特别温柔。挂点滴的时候,我的主刀医生顾医生从手术室出来,他刚刚做完一台手术,而墙上的钟已经指向下午一点,他还没吃午饭。他确认我的姓名后,跟我说先去吃个快餐,马上就来。顾医生是个男的,但我觉得他的语气也同样很温柔。 接着我就被推进手术室,麻醉医生已经准备就绪,并跟我说明了我的手术麻醉方式:半麻,也就是上半身清醒自由,下半身麻醉不能动。这时候,顾医生已经带着他的几位助手来到了手术室,开始进行手术前准备工作。我注意到,手术室一共有七人,其中包括两位麻醉医生。麻醉医生很快就准备给我麻醉,他让我侧躺在床上,一边涂抹一种凉凉的药物,一边对我说:有点凉,一会打麻醉会有点胀,有什么不适就跟我说。很奇怪,这位麻醉医生也是男的,但我也觉得他的语气很温柔。 麻醉药物很快见效,我的下半身已经开始渐渐失去知觉。但我的所有感官系统都正常运转。我听到了两位医生在确认手术用具,像唱歌一样在报数字,我看见主刀医生顾医生将我的腿放置在手术台合适的位置。他居然还问我:你晕血吗?我当然不能怯场:我不晕血。再说了,看见血流出来的是你,我又不会看。其实,我知道,顾医生这句话只是一句玩笑,想消除我的紧张心理。 手术进行得很快。我听到了切割皮肉的声音,电钻的转动声,钉子落盘的响声,还有顾医生和助手使用大力的呼吸声。终于,一切搞定,开始缝针。而这时的我,不知道是麻药的作用,还是自己的职业病又犯了,开始跟医生聊起天来。 我不知道医生在手术中能不能跟患者交流,但我感觉,缝针应该相对比较容易处理点,我感受到主要是两个助手在缝,手术也接近尾声,顾医生竟然也搭理我了。 我问:感觉你们医生做手术,就像木匠在修理家具,还要会缝纫。 顾医生:对呀 胆大心细,还得有力气。 我又问:你这一天得做多少台手术? 顾医生:说不准,最多一天做了9台手术,就是去年下雪天,摔伤的人很多。 我继续问:做医生很累呀,压力也大,尤其是你们动刀子的。 顾医生:选择了这一行,就得走下去。 说话间,我的伤口已经缝合完毕。从医生的表情来看,我知道这台手术很顺利。我离开手术室时,顾医生告诉我,他还有一台手术,等做完后再去病房看我。 现在的我,躺在病床上,与苦痛做伴,但内心也充满了感激。我知道,每一个职业都与众不同,但医生这个职业,真的需要我们赋予更多的肯定和赞誉。他们救死扶伤,用自己的专业和敬业,每天为不同的病人祛除苦痛,恢复健康。他们承受的压力和责任,也许只有真正走近他们,你才会感受得到。 所以,今夜,我躺在病床上,向所有医生致敬。 □ 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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