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学芬正在打理花束
“每一束鲜花未必有寓意,但一定有灵魂,它需要人们去倾听、去感受。”在芜湖城东,有一家辨识度相当高的花店,绿植环绕、姹紫嫣红,空气微甜。门店的二楼,还有一家预约制的私房菜馆,做旧版画、复古吊灯、一整面墙直通天花板的书架,娃娃脸的老板娘余学芬正坐在其间打理菜谱。
人物名片:余学芬 39岁
人物职业:花艺师 2017年芜湖市技术状元
人物奋斗小目标:翻新老店,实现“跨界”经营
端盘子与上夜校
余学芬一头短发,笑容温婉。她说:“这是我的情怀之店,所有细节布置都是亲力亲为。”在很多人眼里,她正过着梦想中“诗与花”的生活。“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今天的优雅从容背后是20年来不停止的学习与奋斗,一切从来不容易。
余学芬是繁昌县人,家中的老三,1997年职高毕业后,为减轻家庭负担,她去了上海打工。“我姐姐做保姆,我做服务员,外来妹的身份没什么好选择。”就这样,她在上海的一家星级酒店端起了盘子。9个月后,被破格升职为领班。
每天,余学芬要工作12个小时,摆盘、叠口布、背菜单,她什么都做,“70几道菜全都记得清清楚楚,配料、口味,客人问什么答什么。”一年内,她还学会了上海话。“得到一份工作很不容易,我很珍惜,对整个行业都保有一颗敬畏之心。”
2年后,余学芬又升职为大堂经理。但是,新的问题又来了。身边的同事学历比她高,不服管,她面临的压力显而易见。“我能做的就是提升自己的能力,报了夜校。每周一到周五,晚上7点到9点,学英语,周六周日,学电脑。”不仅如此,她还很乐意“吃亏”,帮忙、顶班都是常事。“我的想法很简单,要融入这个圈子,只有更努力。”
扛镜头与卖文具
时间又过了5年,因为学历和外地人的关系,余学芬发现,她已经没有上升空间了。“当时我月薪是6000元,比刚去的时候涨了10倍。”23岁的她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辞职,选一份感兴趣的事业,重新开始。
“因为我从小就好奇摄影、绘画,遇上一个摄影工作室招人,就去了。”为了这份工作,她面试了整整5次,最终打动了对方。
“摄影助理”听起来挺风光,实际从事的工作却很繁重。“和师兄两个人,抬着一个铝合金的大箱子,里面是三脚架、各种镜头和器材,我当时觉得有100斤重。”一场实况足球的拍摄,她跟着球跑,在体育场的楼梯间上上下下,“一天下来,晒得和黑炭一样。”
小师妹余学芬的另一项工作是“要账”,帮工作室结清尾款。“那时我骑一辆自行车,满上海的跑,时间长了就像‘活地图\’一样,别人问路都找我。”工作室的经营并不景气,她每月的工资只有600元,“只够吃一餐午饭,还必须点素菜。”其他的花费都是原先的积蓄填补,2年不到的时间,工作室倒闭了,余学芬也用尽了她最后的20元钱。
“那时,我就有创业的欲望了。东拼西凑了一笔钱,盘下了一间文具店。店里有零零碎碎的几千种商品,我都能记住价格。”文具店的经营蒸蒸日上,但进货算账都很辛苦。一段时间后,余学芬发现自己怀孕了,她放弃了上海的经营,回到老家芜湖。“你看我就是这样,带着未知数,一次次开始。但不管做什么,都要干一行爱一行。”
套餐花与包玫瑰
这次,余学芬选择了开家居用品店,不到一年的时间,又转为开花店。“鲜花的学问很大,分为切花和盆花,养法和功能都不同,客户群体也不同。”记者看到,她的店里两者都有。切花插在瓶中,还有专用的保鲜冷柜,光是玫瑰的品种就有8个,百合、金鱼花、相思梅、紫罗兰、雏菊各有千秋。而盆花也是种类丰富,有水生的铜钱草,也有时下流行的迷你多肉。
“花也是一种时尚行业,我想要做引领,而不是跟随。”为了这个目标,余学芬报名了多个国内顶级的插花班,并学习美学知识,在芜湖也走出了自己的风格。“就拿情人节的玫瑰来说,每朵花包很多纸,一层层地包,太商业了,不精致。我会更讲究花型和色彩的搭配,用艺术的眼光去看,搭配红色的相思豆和绿色的雏菊,再选择深色的衬纸。”
现在,余学芬在芜湖有两家门店、4000位“花粉”,新时代商业街的老店正在翻新,“我想把它做成一种跨界的概念,除了卖花外,还有杂货,还提供培训,做橱窗软装设计,有太多我想尝试的东西。”
记者 程茜 文 赵亚玲 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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