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市新任市委书记丁世杰因劳累过度，病重住院，暂要求离职。长期担任市委副书记的汪松瑶，被临时任命为市委代理书记。这个沉潜已久、原本权力欲望极盛而又贪婪好色的官员，

清水市新任市委书记丁世杰因劳累过度，病重住院，暂要求离职。长期担任市委副书记的汪松瑶，被临时任命为市委代理书记。这个沉潜已久、原本权力欲望极盛而又贪婪好色的官员，便借此机会挥舞着手中的权力魔仗，短短几个月时间，就在清水市做出了一系列惊天动地的事情。一起起扑朔迷离的命案，一张张腐败关系网，一条条腐败利益链，渐渐露出了蛛丝马迹，腐败分子最终还是受到了人民的审判……

空穴来风

长期过度的劳累，使得原本就有冠心病史的市委书记丁世杰在今年年初住进了医院。医院方面说，丁书记需要长时间的观察治疗。鉴于丁世杰的身体状况和清水市经济刚刚有所好转的趋势，经州委、州政府研究决定：让清水市市委书记丁世杰暂且离职，安心治病。清水市市委全面工作暂由原市委副书记汪松瑶主持，汪松瑶先任市委代理书记，与市长陈清政一起，继续做好各个方面的工作，一定要稳住当前清水市经济建设情况好转的大好形势。

看到州委下达的红头文件，一直压在市委副书记汪松瑶内心深处的那块石头，终于在这一刻猝然落地了！这突如其来的惊喜，让他高兴得简直都要跳起来了。“沉潜了这么多年，我汪松瑶终于等到这一天了！老天爷，这么多年了，你让我等得好苦啊！”汪松瑶把车开到城外的郊区，望着眼前那空旷的田野，对着那无垠的、蔚蓝色的苍穹仰天长叹。

入夜。霜气满天，月色暗淡，星星也闪烁着微弱的光芒。这一晚，汪松瑶无论如何也睡不着。现在回想起来，自己25岁开始从政，到现在已经沉潜了整整20年，但还依旧是个副书记，这么多年来，这个“副”字，一直都没机会减下来。几个同学当初都没自己的起点高，却都比自己先一步升上去了。有的当了州长，有的当了州委书记，有的甚至还当上了省长、部长。而自己呢，辛辛苦苦爬滚了大半辈子，却依旧还在这个国家级贫困县级市里晃悠，一直当着个市委副书记。要钱没钱，要别墅没别墅，要二奶没二奶。在比自己级别大的领导面前，还得点头哈腰，叫爷爷，喊奶奶。汪松瑶早已受够了眼前这样的窝囊日子。而现在，正是个绝佳的机会！

市委书记丁世杰终于倒下了，自己现在手里掌握着他的所有权力，以前自己搞的“滞纳金”、集体集资修路等等政策，都可以借此机会大胆地实施了。那些由我亲自暗箱操作的国家扶贫款“秘密漏洞”，也可以顺利地得到解决了。汪松瑶躺在床上睡不着，心里这样默默地想着。妻子吴美丽早已经在身边熟睡，呼吸是那么匀和而富有节奏。汪松瑶望着窗外的月光，想象着自己明天坐在市委第一把手的位置上，该有多么神气！想了一会儿，他索性起身，走到窗前，看着远处清水市人民医院大楼上还没有熄灭的灯火，莫名其妙地冷笑了起来。

第二天．汪松瑶破天荒地起了个大早。清晨的太阳火红火红的，充满了朝气和活力。汪松瑶大摇大摆地朝市委、市政府大楼走去。市委、市政府大楼的门才刚刚被打开，大清早的，一个来上班的人儿都没有，只有门卫老许，长年累月地住在门口那矮屋子里值班。“哟，汪书记，您这是怎么了，这么早啊，满城的人都在睡大觉呢！”老许眯着他那双杏桃小眼说。“上午有个紧急会议要开，我要准备些资料，所以早来了。”汪松瑶看都没看老许一眼，随口说道。继续迈着“八”字步，挺着他那大大的啤酒肚慢悠悠地上了楼。

一缕金色的阳光从窗户外射了进来，温柔而暖和。汪松瑶躺在椅子上，两脚斜搭在桌子上，嘴里悠然地吸着雪茄。“已经办妥，敬请放心！复仇者。”电脑上突然跳出的邮件，让市委代理书记汪松瑶起身一惊。他仔仔细细地看完邮件后，微微一笑，继而恢复了平静，就像刚才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利落地删除邮件后，汪松瑶仍然坐在那里吸烟，眯着眼，静静地等待市委秘书长刘喜的到来。

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刘喜就飞奔似地来到了汪松瑶的办公室。“小刘，你到了，快坐！”汪松瑶放下脚说道。刘喜应着，就在汪松瑶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汪书记，不是说9点开会吗？才8点多一点，是不是有急事要我办！”刘喜一脸的疑惑，也许是因为起得太早的缘故，他的脸上显然还有很多没有被赶走的疲惫和睡意。“小刘啊，辛苦你了，你也看到了，丁书记这一病啊，市委这一大筐子事儿都落我这儿了，压力大啊！对了，昨天晚上，你都通知到了吗？”汪松瑶问。“嗯，都通知到了，不过，不瞒您说，汪书记，你让下通知的时间太晚了，我可是被骂惨了。”刘喜显得很委屈。

“嗯？哪些干部敢骂你，为什么骂你啊？”汪松瑶一听说这事儿，心里很气愤。“这，这，这个……”刘喜的眼珠子在他那很特殊的三角眼眶里左左右右地转了好几圈，神情有些惶恐和不安，像是在想办法有意地逃避着什么。“这个，这个什么啊，干吗呢这是？说话吞吞吐吐的。有话你就说嘛，这儿又没有外人，况且你一直是我最信任的人，有事儿我给你担着，你怕什么！”汪松瑶一眼看出了刘喜的顾虑，就先给了颗定心丸让他吃。

刘喜听汪书记这么一说，心中的那颗石头就很快地落下了，然后他跟汪松瑶说了市长陈清政、常务副市长杨坤、市纪委书记周孟军等领导骂他的事。“陈清政、杨坤、周孟军他们几个，平时就看我们不顺眼，现在我又坐了市委代理书记的位置，他们不过是看着眼红，心里不服。别怕，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总有机会治治他们的嚣张气焰。”汪松瑶早知道是这些人，只不过是想再次证实一下罢了。他的为官、为人之道和其他人不一样，在市委、市政府几乎没几个人是与他同道相谋的。

权色交易

围攻金山中学的群众离开后，汪松瑶慢慢地“醒”了过来。“汪书记，您醒了？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今天啊，多亏陈市长在，要不然，还真不知道这帮刁民会干出什么事情来！”包扎好伤口的金山镇镇委书记孙富贵，看到汪松瑶醒过来了，马上问候道。汪松瑶睁开眼，望了望周围，看到所有的人都在望着他，目光都充满了关切。尤其是孙富贵，自己都受伤了，头上还有血迹，还是陪在了自己的身旁，一副很着急的样子。

这时，汪松瑶的内心深处突然感到羞愧起来，那颗已经有好久好久都没被感动过的心，好像真的有点感动了。刚才群众发狂时，都是自己手下人去替自己承担众人的咒骂和殴打。而自己呢，因为害怕，就略施小计，假装老毛病复发沉潜下去，躺在那里静静地等待眼前一切不平事件的平息。自己如此掩饰自己，手下的心还是如此热情地关心着自己，汪松瑶感到了一股暖流从心里泛起。

几天之后，在清水市市委会议室，金山中学学生集体中毒案案情分析会议继续召开。市长陈清政认为：这次学生中毒事件的发生追根到底还是“滞纳金”政策留下的祸根。“滞纳金”政策从一开始实施，就引起老百姓的普遍不满、黄大国血书上访，而孙富贵在处理黄大国事件上的不择手段，是学生中毒事件发生的主要原因，应该立即停止“滞纳金”政策，并对群众们普遍投诉过的孙富贵的个人问题展开相关的调查。

作为负责全市教育工作的主要领导，市教育局局长罗平也从教育工作要密切和社会工作联系起来，社会各界共同努力才能成功这一角度提出，要给孩子们一个良好的社会环境，这样才是确保教育安全的关键。市公安局局长李进、副市长杨坤也作了发言，但都说得很模糊，没有明确自己的立场。最后，汪松瑶的意见是：事情已经发生了，大家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现在不是讨论谁有责任、该处分谁的时候。最重要的事情是要先想尽办法安抚好受害学生的家长，禁止一切消息外传，学生们的一切治疗费用全部由市教育局和金山中学承担。金山中学学生集体中毒案，对于相关的责任人的处理，就这样被汪松瑶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黄小壶之死，对黄大国的打击更大了，他不顾一切地直接赶来市委市政府讨说法。半路上，他又遇到了孙富贵手下人的阻拦。这次他什么都不怕了，直接和镇派出所的两个警察打了起来，还用随身携带的刀具刺伤了一名警察。这让孙富贵找到了拘捕黄大国的合法理由。随后，黄大国被以故意行凶罪的罪名，再次被金山镇派出所关押。“这黄大国的胆子也太大了，这样也好，就以这个罪名关他几个月，检查组马上就要到了，免得他再胡闹惹出什么大乱子。”汪松瑶接到孙富贵的电话后，大吃一惊，他对孙富贵说道。

处理完黄大国的事情之后，汪松瑶突然觉得很累，这官场上的争斗实在是太苦了，自己真的需要好好休息了。已经晚上10点了，汪松瑶正准备回家，电话响了，屏幕显示是市电视台美女记者孙甜甜，汪松瑶一下子就来了精神，突然心生一计。“喂，甜甜啊，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啊，在忙什么呀？”汪松瑶柔情蜜意地说。

“哎哟，汪书记，您真是贵人多忘事儿，没过几天就把人家给忘记了，我可是您的随身记者。上次的中学投毒事件怎么报道，我还要听听您的指示呢？”孙甜甜撒娇道。孙甜甜的几句话让汪松瑶感到浑身不自在，一想到孙甜甜那美丽含情的眼睛、漂亮白嫩的脸蛋，还有那魔鬼般的身材，汪松瑶浑身上下都来了兴致。“甜甜，我带你去吃夜宵，我们边吃边谈怎么样？你等着我！”于是，汪松瑶带着孙甜甜去了郊外一个隐蔽的宾馆，开了个高级单间吃起了夜宵。

两人边吃边聊，一直聊到深夜12点。孙甜甜请汪松瑶帮她的哥哥在城里找份正当的工作，最好是政府部门，这样就帮她去除了父母的一大心病。孙甜甜喝了很多酒，脸红起来更好看了，在汪松瑶看来，有如天女下凡。“汪书记，您怎么了，怎么这样看着我，我有那么好看吗？”孙甜甜眯着眼对汪松瑶说。“好看，你什么地方都好看，你是我这辈子遇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甜甜，你真迷人！”汪松瑶也有些醉意，他大胆地把这些话说出了口。

“真的？汪书记，您可别想多了，人家会害羞的！您还没答应我的事情呢！”孙甜甜含情脉脉地望着汪松瑶说。汪松瑶心跳得更厉害了，恨不得马上为眼前这个女人宽衣解带。“来，甜甜，这段时间你表现不错，我敬你两杯酒，好久都没这样开心地喝过了，来，干杯！”汪松瑶一杯酒下肚，心生一计。“汪书记，我……我已经醉了，您就饶了我吧，改日我再陪你喝，这么晚了我也要回去了！”孙甜甜说。“没醉，我知道甜甜不仅人长得漂亮，酒量也好，你的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就当是感谢我，来干完这最后两杯！”

汪松瑶又给孙甜甜倒了四杯酒让她喝，这下，孙甜甜彻底醉了，倒在汪松瑶的怀里一动也不动。汪松瑶看着孙甜甜那一对结实滚圆的漂亮乳房，浑身发热。他起身抱起孙甜甜走进了里面的套房，脱光了孙甜甜和自己的衣服……这一夜，孙甜甜糊里糊涂地就把自己最宝贵的第一次，给了这个大她20多岁的老男人。第二天醒来，汪松瑶发现床单上沾染了一块儿殷红的血迹。

吴美丽见汪松瑶一夜没回，打了很多次电话都关机，打到刘喜那里他也说不知道，急得她一夜没睡。她哪里知道汪松瑶正在郊外一个隐蔽的宾馆里，疯狂地享受着男女床笫之欢呢！

“甜甜，对不起啊，都怪我一时糊涂，你打我几巴掌吧！” 汪松瑶故意这样说道。见孙甜甜坐在床上发呆，什么话也不说 ，他赶忙从包里拿出7000块钱说：“甜甜，我知道我对不住你，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什么条件你尽管提，我都答应你。你哥哥的事情我马上办理，这钱你先拿着，不够再找我拿！”

孙甜甜醒后才知道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在大学里，她和初恋男友谈了4年恋爱，也只是拥抱、接吻，男友有很多次要求，她都没答应，可现在……她茫然不知所措。看着汪松瑶，又看着那7000块钱，孙甜甜想到了为供自己读书在土地上辛苦了大半辈子的父母，想到了病重的奶奶没钱住院的苦，想到了哥哥的工作，想到了自己辛苦一年也才那么一丁点的工资……汪松瑶毕竟是市委代理书记，有权有钱有势，自己一个弱女子刚到社会，斗是肯定斗不过他的。只要他帮哥哥解决工作问题，她以后能有钱花，这也不算什么。于是，孙甜甜就依了汪松瑶的条件。

“姓汪的，你一夜未归，跑哪儿去了？是不是跟哪个女人鬼混去了，老实交代！”刚回到市委办公室，汪松瑶就接到了吴美丽的质问电话。“亲爱的，你误会了，我去乡下处理工作上的事情了，手机刚好没电了。一忙就回来晚了，怕打扰你和孩子，我就直接回办公室了，哪儿也没去。你千万别瞎猜，你老公心里永远只有你一个，你那么漂亮我还看得上谁呢！今天我早点下班，给你赔罪好不？现在工作忙，就这样啊，回见！”没等妻子继续说话，汪松瑶就挂了电话，他把手机扔在了抽屉里，靠在沙发上打起了盹儿。

清水市电视台当天就播出了金山中学学生投毒的新闻，根据汪松瑶的意思，新闻中说黄小壶患有精神 病，因对同学不满而下毒，没有深挖投毒背后最根本的原因。然而，人算不如天算，整件事情被镇上的一个放假回家的新闻专业的大学生在现场拍下了照片，他又将黄大国的事情写了详细的文字资料发给了《罗江日报》一个记者。《罗江日报》的记者又把这些写成了内参，递给了罗江州州委、州政府主要领导。

这样一来，清水市最近发生的这一系列怪事，立即引起了罗江州委、州政府主要领导的高度重视。州委卫书记马上打电话给清水市委代理书记汪松瑶和市长陈清政，要求他们严肃处理相关责任人，并写份详细报告给州委、州政府。接到这个通知，汪松瑶立刻从昨夜的温柔乡中醒来了，他得尽快想出向上面的领导交代的办法。

阴差阳错

金山中学校长肖大鹏自杀身亡，接着是高速路上副州长覃松在车祸中丧生，市长陈清政在这次车祸中却安然无恙，不该活的却活着，不该死的却死了。老天这是怎么了，这样为难我，就差一小步，成功便与自己失之交臂。汪松瑶想起了几句话，要为自己的某些不为人知的目标奋斗！

对于金山中学校长肖大鹏自杀以及4万元校舍维修款下落的问题，清水市公安局已经正式立案，准备展开深入调查。这时，孙富贵亲自来找汪松瑶。他说：“汪书记，肖大鹏的案子你得帮我压压，就此结案吧。至于那4万元我们镇政府再想办法！”“嗯？这事也与你有关系？现在是在查肖大鹏又不是在查你，你怕什么？”汪松瑶说。“汪书记，你有所不知啊，肖大鹏也是为了你才这样的，不然也不至于落到这样的地步。”孙富贵说。

“孙富贵，你这是怎么说话呢？为了我，我连他是谁都不知道，怎么说是为了我呢？”汪松瑶很生气地说道。“汪书记，那我就直言了啊，其实上次的那20万，其中有6万就是他给的，他为了保住校长这个位置，私自动了那笔专项款。当时我一着急，把这事给忘了，没跟你汇报。”孙富贵说。

“啊！好你个孙富贵，我汪松瑶这辈子认识你，算是倒了大霉了，你除了处处给我添乱子，还会干什么？我现在脑子里很乱，你赶快在我眼前消失！别等着我发火，快他妈的给我滚！滚！滚！”汪松瑶一听说金山中学校长的死，与自己也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他很生气，对着孙富贵大声地吼道。孙富贵一看汪松瑶发了这么大的火，也不再说什么了，灰溜溜地离开了汪松瑶的办公室。

覃松的死，震惊了整个罗江州。虽然，政府以及媒体对外公布此事时，将其定性为意外交通事故，但罗江州一些主要领导心里都知道，这样做只不过是为了避免打草惊蛇罢了。根据事故现场一系列可疑的迹象，以及目击者的相关证词，这次的事故不可能是一次意外的车祸那么简单。

罗江州州委卫书记在事故发生后。及时召开了州委、州政府工作会议。会议围绕覃松的死，集中讨论清水市这几个月以来发生的大大小小的恶性事件。多年以来，清水市的经济都不能完成计划中的目标，脱贫问题难以解决，一直以来都是州委、州政府头疼的问题。州委、州政府的几任领导也都曾怀疑过，清水市党政内部肯定存在一些很重大的腐败问题，一些官员甚至与黑社会性质的邪恶势力团伙勾结，充当黑社会性质团伙的保护伞。每一届州委领导班子换届的时候，前任领导对分管清水市工作的新领导，都曾反复交代过这些应该注意的问题。

多年来，清水市出现的大小事故都很离奇，一旦州委、省委派人下来调查，这里就会安静一段时间，呈现出一片安宁、和谐的气氛。可一旦调查组离开，关于一些领导和部门的匿名检举信就会纷至沓来。以前也有很多社会责任心强的记者在清水市发生大事的时候前来采访。记者们一直都想从某件事情上查起，希望能挖出这些事件背后的真相。可是，到了这里不但相关设备被抢，而且生命也多次受到威胁。

丁世杰已经是个很厉害的人物了。当初，罗江州经济开发区也曾是个乱摊子，为了利益，商家之间、开发商与当地政府官员之间，也是事端频生，几任经济开发区委书记都没能让这里安定下来。州委派丁世杰担任经济开发区的区委书记后，丁世杰采取了一系列狠抓狠打的措施，不到两个月时间，就查清楚了经济开发区存在的一系列官商勾结的问题，彻底地打破了这里的利益关系网，罗江州经济开发区的各项工作都走上了正常运行的轨道，经济形势有了明显的好转。在罗江州政界，丁世杰被人们誉为“铁腕书记”！

罗江州经济开发区的问题得到圆满解决后，罗江州委、州政府多次召开了专项工作会议，集中讨论清水市的脱贫问题。罗江州委最后决定让经济开发区委书记丁世杰去清水市担任市委书记，希望能够早点查出清水市存在的问题，早点找到根源，采取措施展开大整顿，尽早让这里的经济恢复起来，早点完成脱贫任务。

可事情并不像想象中进行得那么顺利。从金山中学中毒案、校长自杀案，到高速公路上的车祸事件。这一系列的恶性事件已经充分表明：清水市的问题远远不止人们想象的那样简单！罗江州委为此成立了专门的特别调查组，组长由州委卫书记亲自担任。即日起，这个调查组就开始对清水市各个方面的问题展开了全面的暗访式的调查，

节选自《沉潜》

肖正华 著

新世界出版社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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