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起分别是柳国强、冯伟、张孝田、唐润栋、衣选龙。
气管插管时,两名麻醉大夫和一名麻醉护士进行配合。有了经验后,插管时我就和搭档分头行动。搭档先进病房准备工具、药品,另一个人在外面等待,等待时尽量坐在板凳上不动,减少出汗。等搭档准备结束了,我就进去打麻药插管,这时候我的护目镜能最大程度地保持清晰,保障插管顺利进行。”衣选龙介绍道。值得一提的是,衣选龙的爱人是青大附院西海岸院区的一名妇科医生,女儿在南方医科大学读书,也是学医。一家三口与医学结缘,对医生这个职业的信仰也更加坚定。“我爱人和女儿一直都很支持我,她们相信我一定能够做好防护,也能够将手头工作顺利完成,不负使命。”衣选龙说道。
口鼻渗血
带来“生死”考验
和衣选龙一样,插管队伍里的张孝田也是青大附院西海岸院区的一名麻醉医生。平日里,他主要在心外科等手术间配合外科医生给患者进行麻醉。
如果说插管过程中,患者呼出的气体含有高浓度的病毒,较容易产生感染,那么张孝田一次特殊的插管经历可以说更具危险性。在华山医院接管的病区内,一位危重症患者前期插管后,管道移动错位,一线医生马上叫来了当天值班的张孝田和来自瑞金医院的麻醉医生,进行重新插管。危重症状态下的患者由于抗体反应过度,出现“炎症风暴”,全身器官衰竭,血凝功能差,口腔中开始出血,这种血分泌物的感染性极强,如果操作中不小心,沾上分泌物,给医务人员心理和身体带来的威胁将是巨大的。“如果说患者从口腔中呼出的气体病毒浓度高,极具危险性,那么碰到患者的血液,危险则是致命性的。这应该是我最危险的一次插管过程,至今还记忆犹新。”张孝田告诉记者。
患者口腔中渗血,随后鼻中也轻微渗血,但插管是需要患者口腔中无异物,才能看清声门的位置再下管。患者身体状况虚弱,不能再拖。没有时间担心自我安危的张孝田拿起护士手中的棉布开始清理患者口鼻中的血迹,等血迹清理得差不多后,他通过可视喉镜看到患者声门后,迅速将管插下,管子顺利插入,连上呼吸机,患者血氧饱和度逐渐回升:70%、75%、80%,一直到90%左右,张孝田紧绷的神经才松下来。
这具有高风险的一次经历,患者最终得救,张孝田也仿佛经历了一次“生死考验”。
刚到同济医院的时候,张孝田与来自瑞金医院的搭档就曾在重症病房内呆了6个小时,成功为6名患者实施插管。初期,医院对患者插管数量预估不准,大量患者被收治进来后,插管患者增加,但医院准备的呼吸机和药物不够。6个小时里,张孝田和搭档慌乱中顶住压力,一边盯着患者病情的变化,对其进行心理辅导,一边与医院沟通协调,启动备用机器和药物。密封的隔离衣内,呼出的气体模糊了护目镜,流出的虚汗浸透了隔离衣,而张孝田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少走动,“那次慌乱的6小时给我留下深刻印象,不过最后我们都克服了,从病区里走出来,几乎快支撑不住了。”张孝田说。
病患减少
主动归纳患者病历
20人组成的插管队伍被其他医疗队同事称为“敢死队”,这也充分显示了插管工作的危险性。
来自青大附院崂山院区麻醉科的唐润栋是5人里面年纪最小的,1986年出生的他老家在潍坊,因为上前线走得着急,加上怕父母担心,唐润栋选择“隐瞒”父母,只把出征的消息告诉了同是医务人员的姐姐。
“不敢告诉父母,不过亲戚通过媒体的报道看到了我的名字,我想父母现在应该也知道了。”唐润栋告诉记者。对于被同行们称为“敢死队”,唐润栋显得比较冷静,因为他相信麻醉与插管技术是麻醉医生的看家本领,加上自己严格遵守安全管理制度,防护措施做得到位,感染几率是非常小的。
但在给一名80岁老人成功插管时,唐润栋还是感到了些许压力。老人年纪较大,有多种基础疾病,病情变化也比较快,面罩吸氧已经远远不能满足患者体内氧气所需,急需插管供氧。“当时他的血氧饱和度只有不到50%,很危急。看到情况后,我一度紧张,脑子里都是想着怎么快速给他插管,把他救过来,即使有暴露的风险,也忙得一概不知了。经过一顿操作后,老人血氧饱和度慢慢回升,生命体征也趋于平稳,我心中的石头也算落了地。”唐润栋告诉记者。
唐润栋始终觉得自己是幸运的,“我们除了政府的支持,还有青大附院这个大后方,有了困难,医院领导都会给我们解决,让我们没有了后顾之忧。”唐润栋说。
这几天,需要插管的患者慢慢减少,唐润栋、冯伟、柳国强、衣选龙和张孝田主动承担起归纳患者病历,总结患者病况等相关工作,总之,一刻也不想闲着。他们说,作为一名医生,也作为一名青大附院人,骨子里有一种天然的使命感,那就是治病救人,战艰取胜,期待“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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