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余年》《庆余年》
近日,“《庆余年》居然是科幻片”的讨论冲上热搜。这部从开播就被打上了科幻标签的网络热播剧,直到真正出现了狙击枪、机器人和冰河时代,观众们才发现“编剧诚不欺我,这居然真是一部科幻片”。不过也有人并不这么认为,“难道中国传统故事裹上一层硬科技的外衣,就能称之为科幻?”
其实,要回答《庆余年》究竟算不算科幻片,并不容易也没必要。因为科幻小说的定义有上百种。不过,这条上热搜的梗却让饱受“流量”之苦的科幻作家眼前一亮:借助中国观众熟悉的古装、玄幻等元素,“小冰河期”“人工智能”等科幻概念更容易走红。
这波讨论也再次证明,科幻不止一种打开方式,想要成功“出圈”,既需要创作者丰富手法,也需要读者、观众刷新对科幻的刻板定义。
1有爆款但缺乏流量,
科幻小说“破壁”需要更多借力
“科幻小说的春天还没有来。”军事科幻小说家达世新说。不久前,他创作完成的长篇科幻小说《玄机无界》付梓,无人机、创客、信息战、脑机融合……书中的各个“脑洞”都是当下“爆款”,可是书的讨论度却不高。
达世新遇到的问题可能是除刘慈欣之外的国内科幻小说家们共同的烦恼。有线上电商平台分析了过去一年的读者购买数据发现,刘慈欣作品以高达近九成的比例,遥遥领先其他国内原创科幻小说的销量。所谓“春天”,应该是百花齐放的景象,需要有一大批作品被读者认可,显然,科幻小说的“流量”还远远不够。
在科幻文学市场,刘慈欣或许只是个特例。一部科幻小说能卖出10万册,已经算是现象级作品了。我们耳熟能详的外国科幻作品,无论是《海底两万里》还是《星球大战》,都是借助影视的力量,才从纸面跃升到公众的口耳相传中。
事实上,不少案例都证明,科幻小说“破壁”需要更多“借力”。刘慈欣曾坦言,英国科幻作家阿瑟·克拉克的两部小说——《2001漫游太空》与《与拉玛相会》,确立了他的科幻理念。前者被搬上了银幕,至今仍是许多人口中位于科幻片榜首的“神作”,而知晓后者的人却寥寥无几。
2若只描写“明天的现实”,
科幻将不可避免走向衰弱
究竟什么是科幻?学界似乎从来没有一个准确定义。刘慈欣曾总结过两种科幻理念:一种是预言未来某种会实现的大机器,一种则是创造一个想象的事物或世界,他认为后者才是科幻小说的价值所在。“最好它永远不要实现,因为一旦实现,它的魅力就减小了。”刘慈欣说。
即使在中国的科幻作家圈内,刘慈欣和韩松也代表了两种不同的科幻方向——刘慈欣的作品是浪漫的、残酷的宇宙歌剧,韩松的笔触则于日常中不动声色地关注社会人性。
“描写‘明天的现实’的科幻文体正不可避免地走向衰弱,因为现在的情况是‘未来是在昨天晚上来到的’,科幻就在身边,想象马上就能变成现实,如果你把科幻看成一个想象中的‘平行世界’,那么科幻的笔触将无处不在。”南方科技大学科学与人类想象力研究中心主任吴岩说。
事实上,《庆余年》中表现的地球“重启”后,后人再一次发现人类文明遗迹的世界观,曾被许多科幻作品反复描写。科学史学者江晓原认为,这可以算是科幻的样式。
3科幻作品正以多种形态“杀”入市场,
四处“发芽”
科幻小说家王晋康坦言,科幻小说不是精英文学,科幻小说家是为书迷服务的,关键是要吸引人。眼下,许多原创科幻产品从多方面作了尝试。
今年7月,艺画天开推出原创科幻动画《灵笼》概念片,一经发布就蹿上热搜,4小时播放量达到1800万,150万人确定追番,迄今为止7集影片创造了8000多万次的播放量。
今年的现象级手游《明日方舟》同样火得令人意外。这是一个全新IP,却依靠出色的人物绘画和颇具未来感的世界观设定,首月便吸引了500万下载量,如今已经进军美国、韩国和日本市场。
甚至有剧团也瞄准了科幻这一题材。上周末,1959年首次出版、曾获星云奖的科幻小说《献给阿尔吉侬的花束》被改编成音乐剧搬上中国舞台,受到市场热捧。
动画、电影、舞台剧、主题乐园……不难发现,借助新的传播形式,科幻题材正跳出纸面与更多公众对话,这不仅丰富了科幻文学的形态,也让科幻走出高冷,更加贴近市场。
(综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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