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歌剧院今年的重头戏、原创民族歌剧《天地神农》排练现场。
经过剧本和音乐三次修改、三次试听后,上海歌剧院今年的重头戏、原创民族歌剧《天地神农》,在7月开始了戏剧排练。
这部歌剧意在探索中国文化源头,讲述炎帝神农“兴农耕”“尝百草”、敢为人先的故事。7月10日,正在排练中的《天地神农》对媒体开放了探班。
“神农有神力,不会被饥饿所困,也不会中毒。部族里一位德高望重的阿婆误食毒草死掉了,阿婆的死对神农的刺激特别大,他意识到可能是自己的神力阻碍了他尝出草的毒性,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神农主动去除了神力。”
写剧本时,游暐之虽以神话为源,却始终落脚在人上,是从人的角度去写神。
“历史上到底有没有神农,我们是没有办法去考证的。我们现在把神农尊为“人文始祖”,但不管是农耕还是医药,都不可能由一个人完成,这些是中华民族世世代代通过实践、通过生活积累的经验实现的。”
所以在游暐之的编剧阐述里,神农就是普通的农民,只不过在没有历史记载、口口相传的情况下,前人把怎么发现农耕、怎么发现医药都具象到了一个神的身上。
看创世神话的过程中,神农去除神力这个点,引发了游暐之的创作冲动。剧本是他主动写的,写完后他就交给了上海歌剧院,最后被剧院列入创作计划。严格意义上讲,这是游暐之的第一部歌剧。
巧的是,这也是作曲家金复载第一次写歌剧。
“人物类歌剧很怕被写成宣传品,比如罗列他做了哪些好人好事,就达不到强烈的戏剧冲突,像《茶花女》等经典歌剧一定是以戏剧冲突为主的,所以我们要努力往这方面去做。现在的剧本不光宣传了神农的事迹,更刻画了内心,他的内心带有悲剧性,这都为我的音乐提供了戏剧基础。”
金复载说,歌剧是从西方传进来的,到了中国发展出民族歌剧,音乐上继承了不同的写法,比如,中国的民族歌剧往往有很好的旋律,基本思维是线条性的,通过横的线条来达到戏剧性,《白毛女》《江姐》等都非常有特点。
但在《天地神农》里,金复载不想用这个方法来写。他追求的是在旋律当中有民族风格,同时,借鉴西方多组合、多层次、立体式的写作手法。
彩排现场,记者看到的片段里有独唱、重唱、合唱,后面还有乐队。整部两个多小时,真正的独唱唱段,听訞(神农之妻)有两段,神农只有一段。为了加强叙事性,他加强了合唱和独唱的关系,人物之间交流的关系,以及宣叙调的关系。
“西方歌剧有宣叙调,这个直接转过来好像很奇怪,所以我要考虑的是怎样把宣叙调和中国的发声、旋律结合起来,这个宣叙调本身带有旋律性。”金复载说。
陈蔚受邀担任这部剧的导演,一读到剧本,她特别兴奋,感觉自己像骑上了一匹黑马,上古的雄风呼啸而来,带她奔向了寻根之旅。
从第1稿到第11稿剧本,编剧、作曲、导演三人始终在互相促进,就连大年初一都在改戏。
“这部戏最动人的地方在于,神农去掉神力以后,亲尝百草,为了华夏血脉的繁衍,最后牺牲了自己的生命。这种人性的光辉要展现在舞台上。”
在陈蔚看来,这是一部雄浑、神奇、观照当代的歌剧,她的目标是让观众不但要看懂这个戏,还要听懂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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