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正伟
就我而言,虽藏书不丰,也远没有达到博览群书的境界。但书却是我生命流程中最重要的组成部分。
我的儿童时代,是在一个闭塞的小山村里度过的。那时,几乎没有现成的玩具,课余生活单调,《武松打虎》《儿童团长》《鸡毛信》之类的连环画成了我最好的伙伴。特别是《半夜鸡叫》里周扒皮脸上粘满鸡粪挨打的情节多次让我笑破了肚皮。每每神游于自己有限的书堆里,那种快乐简直妙不可言。也正是这些小画册为我幼小的心灵打开了一扇窗,让我学到了许多课本外的知识,也知道了村子外面的世界很精彩,还养成了爱读书的好习惯。从此,我一头扎进阅读的世界里,四十多年,从未改变。
青少年时代,随着年龄的增长,少儿画册已经不能吸引和满足我的阅读兴趣,我将目光盯在了中国古典名著、神话故事和金庸的武侠小说。诸如《封神榜》《三国演义》《射雕英雄传》。这些书籍在我以后的小小说创作中起到了关键的作用。可以说,如果没有这些阅读,我今天的文学创作绝不会如此得心应手。
上师范后,应该是我个人阅读史上最值得记录的阶段。那时,每天光顾学校图书馆,几乎成了一种本能,读书也变得系统起来。在知识的海洋里,我如痴如醉的品尝《诗经》《论语》和唐诗宋词等荡气回肠的中国经典诗词,如饥似渴地反复阅读《狼图腾》《路遥文集》《穆斯林的葬礼》《老人与海》《红与黑》等中外经典名著,执著到几乎忘了全世界。这期间,每读完一本书,就会产生几分莫名其妙的激动,内心暗暗告诉自己,又攻下了一个知识堡垒,获得了一次心灵的洗礼。我记得,当我用一月时间读完《鲁迅全集》时,我仿佛中了彩票一样,举起双拳,激动地发出了一声雷霆般的呐喊。正是因为有了这种成就感,四年下来,居然读了上百本书。
九十年代后期,刚参加工作不久,当时社会上流行起一股“外国的月亮比中国的圆”的思潮,初入社会的我也陷入迷茫和彷徨之中,通过阅读马列主义的经典著作,让我学会了用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的立场、观点和方法来思考和看待人类社会的各种现象和问题,对如何树立正确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有了深入的思考。通过阅读《汤姆叔叔的小屋》,美国黑人的奴隶制展示在我眼前,《傲慢与偏见》让我对19世纪初的英国乡镇生活和世态人情有所了解,《悲惨的世界》让我看到了在法律和习俗压迫下,法国一个下层人民的悲惨命运。这些经典作品,犹如一盏闪烁着人道主义光辉标识的启明灯,荡涤了我的灵魂,滋养了我的胸怀,开拓了我的视野,指引着我向正确的方向坚定前进。
哲人说,书籍是人类前行的金杖。读书确有这种神奇的力量。而立之年,我曾经有过一些孤独的岁月,为了拯救那种灵魂深处的孤独,读书成了我排解寂寞、超脱苦难的唯一方式和有效途径。《道德经》“善建着不拔,善抱着不脱”告诫我人类社会的美好价值,需要我们共同坚守和呵护。《菜根谭》中每一个语录都堪称旷古稀世的奇珍宝训,让我懂得人的才智和修养只有经过艰苦磨炼才能获得。《平凡的世界》深深打动了我的心,让我明白了生命的使命,有了对生活和理想的追求,对命运的搏击,也有了对自然的敬畏。列夫·托尔斯泰的《复活》是我最喜欢,感触最深的一部外国文学作品,我至少读了五遍,“它撕毁了一切假面具”的清醒现实主义,让我明白了人只有凭着“良心”做事,才能不断成熟理智,成为有用的人。正是那一本本书籍,一行行文字,如同甘露浸润着我的心田,温暖了我苍凉的青春旅程。
读书,填补了我平凡琐碎生活的空白。每当一串串耀眼的字符漫溢骨髓,我的心肺就会感到无比的温润,我庆幸,今生没有在无聊中虚度光阴。
新闻推荐
据悉,知否齐衡的扮演者朱一龙。说起朱一龙相信大家都很熟悉了,这可是一个很有才华还长相帅气的小哥哥,凭借一部《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