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晓凤
时间轻飘飘的就像彩云一般,在不同的时间段里变幻着不同的形状和颜色,二十岁的我们感受着这个年龄独有的魅力,像风一般轻飘,如雨一般瓢泼。
二十几岁就像一个你无法预知的明天,它从一片纯净中渐渐脱落,走向另一个稍显混沌的当口,摆脱着稚嫩的气息,却呼不出成熟的韵味;带着披荆斩棘的锐气,却又有着孩子般的依恋。二十岁的我们嘲笑着套子里的人,希冀着生活就像张岱笔下的湖心亭一般纯净简单,却不得不在现实面前修正自己的想法,我们期盼做一个特立独行的人,却不得不沿着他人的脚印蹒跚学步,我们就像装在罐子里的水,开始一个劲地向往着外面的世界,摇摇摆摆,最终停留在了那个罐子里,蹦不出去,也不愿动。
二十岁,我们享受着年轻带来的愉悦,无止休的挥霍着自己的身体,用一整夜的时间看一部新出的偶像剧,在情绪的指引中纵情高歌,一切的肆无忌惮都在这个年纪铺排着。我们渐渐褪去青涩的稚嫩,女孩子开始用好一些的化妆品,男孩子像模像样地穿着西装,在打打闹闹中一步步走向成熟,我们就像一个个跳梁的小丑,却在台上自顾自的欢笑着。
二十岁,理性的光辉我们开始领略,我们不似孩童执着于自己的莫名情绪,也不像涉世深沉的人压抑自己的所有情绪,我们在二者的胁迫中成长,如同在一片混沌的夹道中行走,两边都会碰触。仰望一片星空,我们感受着宇宙的浩渺,幻想着把酒弄月,慨叹沧海一粟的人世,敬畏着世间独有的一片崇高,合拢的双手伴着心底的默念,却将一切的高尚推翻,独留自己的小心思,我们将自己从现实的泥沼中拉出,却又惶惑地跌落现实。
二十岁,哲理性的问题我们开始有了些许共鸣,世界的一切似乎都在虚幻的框架里行进,时间的考量不再是长度的单位,庄子的鼓盆而歌也有其可取之处,苏轼的变与不变着实令人惊叹。我们细细咀嚼着思维在慌乱中的改观,惊叹世界的真实性在不同人眼中竟然存在着这样巨大的差异。
二十岁,对于爱情,我们期盼着童话里的明媚,却又一遍遍重申着现实的思考,女孩子看着《红楼梦》潸然泪下于秋窗孤寒无人怜,男孩子祈愿彼岸佳人迈步来。我们爱慕着自己幻想中的恋人,婚姻的琐碎、平淡、乏味我们一个劲的说着自己明白,内心里却从未深究过;我们嘲笑着只要爱情不要面包的人,心里却暗暗留恋着月色的美好。时间庇佑着这样美的年纪,我们渴慕自己能够被另外一个人接纳,没有柴米油盐只有花前月下。
二十岁,我们开始摆脱叛逆的枷锁,学着体谅父母,纵然我们厌恶细碎的烦扰,遇到事情却习惯性地问问父母,即便观念的差异会将事情的解决方法推向不同的方向,但是我们终究开始双向的考虑。我们开始真正了解父母的辛苦,不再觉得向父母要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我们试图自己赚钱养活自己,碰过壁,挨过骂,越发感受到为人父母的不容易。我们依旧会和父母斗嘴,却能深刻地体会到他们渐渐老了,越发唠叨了,揪着孩子小时候的事情说说笑笑,鬓角的头发终于换了颜色,额头的皱纹一条条的涌现。
时光在美好中行进,我们像天上的一颗颗星星,绚烂着、耀眼着,有过几多不痛不痒的慨叹,见过许多似是而非的事件,走着、看着、学着,开始尝试对这个世界迈出我们最初的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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