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鸿文
12月14日晚,接到赵晓林打来的电话:张老师病重,在交大二附院住院。第二天贾顺平和我紧随赵晓林赶到医院时,张老师已很少进食,主要靠输血和营养液维持。一见我们,他就埋怨儿子学辉,说他们这么忙,打扰他们干嘛。和张老师聊了十多分钟,尽管疾病缠身,老师见到我们还是高兴的。怎能想到这一见竟成了永诀,令人唏嘘不已。
回想当年在五中求学、聆听张老师谆谆教诲的经历,就像是昨天发生的事情……
那是1980年初秋,市五中高二五个班的部分同学和金锁中学的霍彦兵、景晓峰等同学组成一个新的班集体。非常荣幸的是,张老师就是我们的班主任。老师孜孜不倦、一丝不苟、严肃认真的敬业精神,深深地影响、激励、鞭策、感动着每一位同学。正如学辉在群里提到的,张老师每天一身粉笔灰,坚持刻蜡板给我们讲课,编写辅导教材,传道授业解惑。在刚刚恢复高考不久,课外读物奇缺的年代,蜡板印出的资料对我们来说无疑是指明灯。常言说:严师出高徒。我们不敢妄称老师的高徒,但在老师的严格要求下,确实受益匪浅。当时两周一篇大作文,一周一篇小作文。殊不知,正是这种严厉的要求、鞭策,短短八九个月,我们的写作水平突飞猛进,在那个年代我的高考语文获得近80分的好成绩。
有一次,给老师庆生,去的同学多,我坐得离老师比较远。席间,老师专门把我叫到跟前,问道,咱们班还有哪些同学考出来了?我给老师扳指头算了算,有王永智,高一六班的赵晓林、田鸿斌、贾顺平、景晓峰、霍彦兵和我。老师听后沉默良久,不无遗憾地说,当年的你们都很聪明,很优秀,只是学校的条件不太好,师资力量达不到,要不然还能培养出更多、更好的大学生来。
一次,探望完张老师后,由赵晓林、田鸿斌、贾顺平和我发起成立了一个“老城关”微信群。群里不但有我们四个学生,还有我们各自的另一半。值得一提的是,其中有三位同学的爱人都不是铜川人,但她们都去过市五中,探望过张老师。张老师的人格魅力和我们的铜川情结、北关情结、五中情结以及浓浓师生友情,深深地感染着她们。
我看着当年与张老师的合影,搁笔这篇小小的不成熟的追忆文章时,已经泪流满面了。就让它作为对老师的一份感激、一份怀念、一份追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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