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杯打到最后的高潮,梅西、C罗、伊涅斯塔……一票老炮,都已经成为渐行渐远的背影。可能是早已过了那个激情燃烧的岁龄,所以无比平和的看着他们落寞的远去。这一幕已经经历过很多次了。
第一次看世界杯,还是懵懂顽童,只记得被父亲带去邻居家看电视,一台黑白的9吋电视机,在那个年代已经是如今拥有一辆法拉利一样的存在。至于谁和谁比赛,完全不知道,只晓得有一支队穿着竖条纹黑白相间的球衣,狭小的画面里是漫天飞舞的纸片……在1978年那个炎热的下午,人生第一次看到了足球和电视直播,央视第一次直播世界杯——阿根廷与荷兰的决赛。对足球的热爱大概就在那一刻苏醒。
真正看球,已是初中。至今忘不了在学校操场边那栋平房。房东人很好,打开后窗,将电视机冲着我们这一群探头探脑的少年。虽然只是上午课间的很短时间,但是上帝啊,我们看到了上帝之手。学校的操场是最热闹的地方,放学后除了两个正规球门,还会横七竖八用书包、砖头摆放不知道几个球门,搅成一锅粥的场上居然还能互不干涉的踢下去,直到天色昏暗看不清球。学校和老师真好,并不会赶我们回去。
意大利之夏,大概是中国一代球迷最真诚的记忆。无数专业的,业余的足球人、足球迷成为了时代的印象。终于可以摆脱课业的压力和同学在宿舍里痛饮啤酒,一边咒骂巴西是什么臭脚,打中四次门柱,却被马拉多纳和卡尼吉亚的一次偷袭给搞定了……这是最疯狂踢球的年代,不仅我,还有全中国的男人,“男子汉就要踢足球!”
从炎热的美国世界杯到神奇的日韩世界杯,青春的印记在世界杯的过往中一并消散,成人、成家,足球也于我渐成看客。在2003年寒冷的冬季,球场上一次简单的崴脚变成了踝骨撕裂性骨折。也曾血洒衣襟,也曾不动声色的缝合眉骨伤口,但这一次受伤后没有了彪悍的风骨,上了场也仅是踢踢养生球,人老不讲筋骨为能啊。当然,作为职业看客,2002年的韩日世界杯,场场不落,写下了数万字的球评。那是看吐了的一届世界杯。
世界杯,如风过岗。看走了落寞的巴乔、疯狂的罗马里奥;看走了泪洒球场的巴蒂、横扫千军的大罗;看走了顶人的齐达内、风骚的伊布;这一次,看梅罗双骄半途而废、看小白变老白……江山代有人才出,只是老炮近黄昏。从喝啤酒到喝茶,从踢球到养生。就这样吧,四年一届的世界杯,好似一次次轮回,是再也不回头的青春。
徐晓兵专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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