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是否去现场看世界杯比赛来区分“真球迷”与“伪球迷”,这也许不准确。但想想看,人家愿为足球放下手中的一切事,不远万里,去国外看比赛,那种足够狂热痴迷,当然算得上是真球迷。而对着屏幕看球,虽是出于一份喜欢,但不当真,自然与真球迷的热情差得太远。就这样,我走过了20年伪球迷之路。我是伪球迷,我快乐。
1998年法国世界杯,当时在大学读书,无处看球,便约了朋友去录像厅看。看完比赛很晚了,我们要冒着被保安逮着的危险翻很高的铁门才能进宿舍,也有人干脆在录像厅过夜。只记得,当年特别喜欢罗纳尔多,最后却被法国夺走了大力神杯,不知伤感了多久。后来才明白,世界杯上的欢笑与泪水,那不过是一种常态,谁都是过客。
2002年世界杯,有中国队参加。不管我们是抽签抽进了世界杯,还是运气使然,反正我们是相信了米卢的神奇。比赛还没开始,大伙计算着中国队如何才能小组出线。第一场中国队的比赛,我们十几个人挤在一个小房间看比赛,热得大汗淋漓,可比赛的结果却让人一下子冷静了下来。随着中国队出局,我对世界杯的热情迅速消减,好在最后伤愈归来的罗纳尔多有神勇表现,也聊以宽慰我这个伪球迷。
2006年世界杯,那帮看球的朋友都长大了,各自成家,很难再聚在一起。在家中看球,没有大家在一起的臭味相投,没有进球后一起拍桌子的呐喊,看球的热情小了很多。反倒是,看了几场比赛后,妻子居然与我聊起了什么是香蕉球。这才晓得贝克汉姆的影响力有多大。让我记忆最深的是,与妻赌贝克汉姆能否进球,让我输后承包一个月所有的家务活。
2010年的南非,我记住了一个叫“呜呜祖拉”的乐器和那个叫“普天同庆”的足球。比赛开始,“呜呜祖拉”响彻全场,在强忍中看完几场比赛,被那个叫“普天同庆”的足球吸引了,说是它有高科技,甚至是黑科技,让守门员越来越难把握。只记得那一届世界杯出了不少“黄油手”和西班牙靠好几个1:0拿走了冠军。
2014年,世界杯回到了足球圣地——巴西,让人充满期待。世界杯在美洲,成就了美洲球队的出彩。巴西、阿根廷,就连哥斯达黎加、哥伦比亚等球队都有出色的表演。只无奈德意志战车太过强大,加上内少的受伤,巴西最后以一场惨败画上了那届世界杯的句号。很多人在猜测,如果内少不伤,会不会是另外一种场景,但一切猜测都是枉然的。
今年的世界杯,我的伪球迷之路还在继续。只是,从大屏看球,变成了手机看球。俄罗斯与我们时差不大,让我的世界杯周期不再是身体疲劳期。手机APP看球,看球迷聊球的多了。别人的世界杯,有人还砸手机、砸电视机,那些不淡定与纯粹的足球无关,而是一张张彩票在作怪。真球迷去现场,伪球迷看热闹,犯不上买足球彩票赌上身家性命。要是闹出个高血压、心脏病,甚至离婚或天台上见,那就太不值了。
我做个快乐的伪球迷,让足球的美好继续。
王玉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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