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志明
我出版的第一本散文集,名为《行走的达兰喀喇》。这本散文集收录的作品跨度比较大,最早的写于1987年,出版时间是2017年底。这于我的出版计划是大大提前了的。提前的原因当然是因为我2016年底调入了四川省作协。我不但结识了很多名家名作文朋诗友,自己也成了其中一员,成了中国作协会员,而且还是全委会委员;我不但有了较为充足的时间,而且有了一个从来不曾有过的创作氛围;谈创作谈出版不再是茶余饭后、业余爱好,而是工作的重要组成部分,成了和作家们拉近距离加深感情的必需。这本书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被迫”出版的。尽管是这样,出书前仍很忐忑,不知道是不是见得了人,是不是会成为笑柄。后来有朋友同事鼓励,又介绍了四川文艺出版社,很快就出版了。出版后虽然朋友们都说不错,也有朋友写评论为我“摇旗呐喊”,但我心里依然打鼓:像我这类书,印了那么多,出版社会不会赔?直到今年5月,出版社书面告知我要加印《行走的达兰喀喇》,我才如释重负。也才觉得可以出第二本集子了。
第二本集子的大部分作品写于2018年至2019年期间,这两年是我自走出学校后读书最多的两年。尽管这和自己作品的好坏没有多大关系。这两年也是我写东西最多的两年,居然超过了十六万字。写下这些东西的时间大多是周末和夜晚,还有出差途中的车船飞机上,工具完全是手机。这本集子的内容就来自其中,而且大多公开发表过。
我把书名定为“少点精致的俗相”,这是其中一篇作品的题目。这句话,来自铁凝先生的一篇文章。
那是2017年吧,我读铁凝先生的书,当我读到这句话时,一下子就怔住了。“少点精致的俗相”,多么契合这个时代、契合每一个阶层、契合每一个人!不同程度的俗相从来就有,但“修炼”得如今这样精致是不曾有的。醍醐灌顶,我打了一个大大的激灵。我只能合上书闭上眼慢慢地咀嚼回味。以至于几年过去后,深深刻进了我的灵魂。从那时起,我时时处处不忘检点自己的俗相,检点这种俗相到底精致到了什么段位?我甚至决定,下一本散文集一定用它作书名。
和上一本比,这一本显然要好得多。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看法或意愿,谁还能说自己的东西越来越差呢?
也许是这点小小的自信使然吧,我竟想到托我的朋友李子白请平凹先生题写书名。平凹先生是中国作协的副主席,我是全委会委员,算起来也是年年至少要见一次面。有一年还在会场合过影。子白兄是大作家,也是书法家,更是个热心人,不久就回话说,平凹先生开完会回来就写,写好就寄去。我是个很业余的书法爱好者,这次想到让平凹先生题写书名,其中就有十分喜欢他的书法的情缘。
卖狗肉挂羊头也算是“传统”吧!于是这本书在用了铁凝先生的妙语做书名、平凹先生的书法做装潢之后,索性再麻烦阿来先生为它作个序,也算把“羊头”挂到极致。何况阿来在为我的第一本散文集作序时,就对我的第二本书有过期待呢!虽然我知道他的时间十分金贵。而且我能做的,只是像上次一样说声谢谢!
还要感谢编发过我的稿件的《人民日报》《人民文学》《中国作家》《钟山》《青年作家》《草原》《天津文学》《华西都市报》以及封面新闻等杂志社、报刊社的朋友们,因为这个集子里的不少作品都曾在报刊发表过,这给我的整理校对节约了大量时间、少付了不少劳动。同时也要感谢四川文艺出版社和责编周轶。
最后要感谢从开头一直读到此处的每一位读者、评论家,可能你们已经发现并非“狗肉”,仍然希望你们提出十分宝贵的意见和建议,这样你们看到的下一本书,就会比这本还好!
侯志明,中国作家协会全委会委员,作品见于《人民文学》《中国作家》《钟山》《人民日报》等。出版有散文集《行走的达兰喀喇》《少点精致的俗相》。现供职于四川省作家协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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