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巧从上海玩具展销会回来,男人和女人的心情像风一样畅快。
联系了不少新客户,洽谈了几笔大业务,接了数目很大的订单,可以说是满载而归。
男人经营着一家规模不是很大,却生意红红火火的玩具厂。
女人年轻,漂亮,个子高挑,皮肤白晰。有着曼妙的身段和黑葡萄样的大眼睛。
女人是男人的第二任妻子。
女人比男人小十几岁,属于老夫少妻。
男人负责赚钱养家,女人负责貌美如花。
男人特别疼爱女人。女人过着锦衣玉食,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幸福生活。
从展销会回来的第二天,女人的姐姐突然生病了。姐夫刚好出差。外甥女拖着哭音打电话给女人,女人正在美容院,就打电话给男人。
男人一听电话,急匆匆开车奔姨姐家,和外甥女一起送姨姐去医院。
等办好姨姐的住院手续,女人才从美容院赶来。
就这样,女人和外甥女在医院轮流照顾姐姐。男人在工厂督导生产进程,忙忙碌碌。
半个月后,姐姐出院了,男人开车来接女人回家。
女人打开车门,一屁股坐在副驾座上。
突然,她觉得屁股下面,有个东西,硌得她生疼。伸手一摸,是支口红。
一支玫瑰红的娇艳囗红,透着神秘诱人的色彩。
这么富有情调的东西,怎么会掉落在男人的副驾座上?
女人狐疑,脸色大变。稍顷,故作沉静地把口红悄悄塞进包里,沉默不语。
自此,女人就像变了一个人,耿耿于怀那支口红。
口红怎么会在男人的车上呢?是谁掉落的呢?
女人一遍又一遍地想,一遍又一遍地掏出口红观察。
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自己在医院照顾姐姐的时候,男人有了外遇,在车上发生了暧昧之事。
女人这样一想,肺都气炸了,一定要弄个水落石出。
那么,这个暧昧之人到底是谁呢?
首先,第一个跳进脑海的人是厂里的文员小妹。
文员小妹和男人接触最多,或许是她!
文员小妹,二十多岁,虽说长相一般,倒也清秀耐看。扎着马尾,走路轻盈,满身洋溢着青春气息。
可是,她有男朋友呀,正在热恋,听说年底就要结婚了。
不太可能呀,女人否决了自己的想法。
第二个可疑之人立马又浮现在脑中,那就是厂里的车间主管。
主管是个四川女人,四十岁左右,微胖,有着修长的双腿和丰满的胸脯,属于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那种。平日里和男人工作上接触多,可谓是男人的左膀右臂。
女人这样一想,心里就很嫉妒主管那丰满的胸脯。
主管精明能干,工作认真负责,已经在厂里十年了,深得男人的信任和员工的爱戴,不太可能是她呀!
第三个怀疑对象也浮现在女人脑海中。那就是样品车间里一个颇有姿色的湘妹子。
这湘妹子三十岁左右,喜欢打扮,整天穿得花枝招展,化着浓妆,有着杨柳腰,苗条,端庄。性格开朗,笑语嫣然。
口红会不会是她的呢?
女人的心揪的紧紧的,她忍不住去生产车间,挨个细细观察,窥视。
对于常年不踏足车间的女人突然间的巡视,工人们交换着狐疑的眼神。主管赶忙迎上去打招呼。
女人脸色阴郁,傲慢地从车间走过,她猜忌的眼神,从每一个女工脸上掠过。
全厂几十个女工,被她挨个用目光巡视了一遍。
工人们只管低头专注干活,甚至都没几个人瞄她一眼。
女人不禁有些懊恼,沮丧。无奈之下,悻悻然地回家了。
搜寻线索未果,女人向直接男人摊牌:你车副驾座上的口红是谁的?
男人一头雾水,说不出所以然来。
女人开始哭闹,撒泼,摔东西。
男人终于想起来,有一个朋友曾向他借车送亲戚去车站。
男人立马拨通朋友的电话,是不是你那亲戚是女的,她把口红掉我车上了?
没有,亲戚是男的。朋友说。
没人能够说清那支口红的来历,男人证明不了自己的清白。
女人变得疯狂,折腾到凌晨三点还在哭闹。
望着满地的花瓶玻璃碎片,男人终于忍无可忍,说,这日子没法过了,我们离婚吧!
男人摔门而去,搬到工厂的办公室去住。
心力交瘁的男人,突然很想念自己的前妻。
那时候,他和前妻大学毕业,事业刚刚起步,一路走来,历经艰辛。可他们快乐且幸福。
前妻是教师。她利用假期到工厂帮助男人。她会在工人赶货时,煮夜宵给工人吃。在炎炎夏季里,给工人煮凉茶喝。
男人的生意红红火火,买了地皮,建了厂房,扩大了生产,前妻却因癌症离世。
男人的心,痛得都碎了。
后来,在一次和客户的酒会中,认识了现在的妻。
男人一下子就被女人的娇嗔化做了绕指柔,相识不久,他们就结婚了。
独自居家的女人终于崩溃了,精神恍惚,被送进了医院。
女人的姐姐和外甥女去医院看望女人时,她正把玩着那支口红,默默地发呆。
“姨妈,这不是我的口红吗?怎么在你手里?”外甥女一见口红,惊奇地问。
“怎么是你的口红呢?它是在你姨夫车座上捡到的。”女人瞪着大眼晴,望着外甥女。
“噢!那可能是上次姨夫送我妈去医院时,我匆匆忙忙,掉落了口红。”外甥女说。
女人惊呆了,眼泪吧嗒吧嗒地向下掉……
这是个真实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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