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快基金投资步伐 助力新旧动能转换 山东财金集团党委书记、董事长,省新动能基金公司董事长李国健答问

近日,省政府办公厅印发《关于进一步推动山东省新旧动能转换基金加快投资的意见》(鲁政办字〔2019〕119号)(以下简称《意见》),引起市场强烈反响。《意见》围绕赋能新旧动能转换重大工程提出了哪些创新性举措?新旧动能转换基金运作成效如何?山东省新动能基金管理有限公司(以下简称“省新动能基金公司”)作为新旧动能转换引导基金管理运作机构,在贯彻落实《意见》方面有哪些措施?日前,针对此类问题,省政协常委,山东财金集团党委书记、董事长,省新动能基金公司董事长李国健进行了解答。

改革管理体制,坚持市场化运作,全面凝聚各方合力

问:新旧动能转换基金由财政资金和参股的社会资本共同组成,财政资金以实现政策目标为导向,而参股的社会资本讲求投资回报,在平衡政策目标和市场化运作方面,下一步将采取哪些举措?

答:平衡政府引导基金的政策目标和机构的市场化运作诉求,是一个难题,是矛盾的两个方面,同时也是省新动能基金公司作为引导基金管理公司的职责所在。总的原则是把握好《意见》“管好两端、放开中间”的思路,充分发挥市场在资源配置中的决定性作用,更好地发挥政府引导作用,切实提高市场化运作水平。具体工作中:

一方面,坚持市场化运作。在尽职调查环节,引入第三方机构对基金设立方案进行论证评价,为基金设立决策提供参考。在基金设立环节,公司自主建立引导基金投资决策委员会,邀请行业、投资、财务、法律专家作为成员,对基金设立方案进行综合评估,提高引导基金出资决策的市场化、专业化水平。在项目投资环节,公司主要负责做好政策合规性审核,不干预具体项目决策,将具体投资事项交给社会资本及基金管理人,确保“让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

另一方面,通过市场手段平衡政策目标和市场盈利目标。毋庸置疑,政府引导基金有鲜明的政策目标导向,比如,山东新旧动能转换基金要重点支持山东新一代信息技术等五大新兴产业“破茧成蝶”,重点支持高端化工等五大传统优势产业“焕发活力”,重点支持创新创业创投“充分涌流”。在市场的盈利目标和政府的政策目标不一致或发生偏离时,我们主要通过市场手段进行平衡和调节,使两者的目标趋向统一。比如,为吸引国内一流投资机构和优秀管理机构落地山东,我们将基金投资山东的比例由不低于基金规模的60%或70%,调整为不低于引导基金出资的1.5倍,同时为吸引更多的基金投资山东本地项目,我们明确凡是满足一定条件基金投资山东的项目或将优质项目引入山东,引导基金让渡全部收益,对于投资省外项目,引导基金同股同权不予让利。又如,为支持社会资本加大对山东省种子期、初创期项目的投资力度,引导基金对创投类基金的出资比例提高至30%。再如,为支持社会资本投向投资回收期较长、盈利空间较小的现代高效农业、现代海洋产业,引导基金出资比例可提高到30%,省市县各级政府共同出资占比放宽至50%。山东通过市场而非行政化手段平衡引导基金政策目标和市场盈利目标,得到社会各方的一致拥护和高度评价,充分展示了山东省委、省政府开放包容的广阔胸怀,充分展示了省财政厅等相关部门调控财政经济运行的高超水平,必将进一步提高山东政府引导基金运作的质量效率,推动山东实体经济加快实现高质量发展。

问:基金申报是基金设立的关键环节,在建立基金快捷申报流程方面,山东省采取了哪些措施?

答:基金如何申报是广大社会资本、投资机构关注的热点。今年3月份,为促进山东省新旧动能转换基金加快设立加快投资,省里明确基金设立申请由省新动能基金公司“一个窗口”受理、“一体化”服务、“一站式”办结。为贯彻落实上级政策要求,切实提高工作效率,我们在原有基金申报渠道基础上,增设基金“线上”服务,开通网上申报系统,方便投资机构在线提交申请材料,实时查询办理进度。目前基金申报有网上申报、线下申报两种受理方式,非常方便快捷。申报机构可以登录山东财金集团门户网站点击“山东省新旧动能转换基金网上服务平台”窗口(或直接登录网址:www.sdxdn.com.cn),在线提交基金申报材料。

为确保意向申报机构在第一时间知晓政策,我们编制了新旧动能转换基金申报指引,设计了配套办理流程图,在《大众日报》、山东财金集团门户网站等渠道公开发布,让申报机构知道怎么办、找谁办、在哪儿办,努力实现“政策”和“落地”之间“零距离”。网上服务平台上线以来,不少投资机构在线上提交了基金申报材料,我们加强与申报机构网上互动交流,及时在线解答业务咨询,为投资机构节约了时间成本,大幅提升了基金对接效率,取得了较好的运作效果,得到了社会资本、投资机构的充分肯定。目前,已有129家申报机构注册了账号,其中42家申报机构已通过线上提交申报材料。

问:评价激励机制是做好基金工作的“指挥棒”。请问山东省在完善评价激励机制方面做了哪些工作?

答:“基金”不同于“资金”,基金运作存在“长期性”和“整体性”特点。比如,很多基金在投资的前几年收益可能为负,但基金对项目企业的成长发挥了重要作用,而且一旦基金投资退出开始启动,内部收益率将变负为正,这是基金运营普遍存在的规律。另外,也不能苛求每只基金都能盈利。风投界有个流行的说法,项目投资命中率超过10%,一般就能够覆盖损失并实现可观回报。因此,对基金开展绩效评价应充分考虑其固有特性,构建经济效益与社会效益、市场化运作与政策性投资兼顾的绩效考核机制。《意见》提出三个方面的政策措施,完善基金评价激励机制,促进基金加快投资。

一是分层建立评价体系。省财政厅会同省发展改革委、省科技厅、省“十强”产业牵头部门,研究制定符合基金市场化特性、有利于政策目标与市场目标相平衡的绩效考核办法,对基金运营效果进行科学评价。省新动能基金公司负责参股基金绩效考核,按照基金政策目标和投资规律进行综合评价,不对单个投资项目进行考核。

二是实施正向激励措施。单纯采取约谈、通报、暂停出资、依法退出等负向约束措施,倒逼基金管理机构加快投资,从实践效果看,促进作用不明显。为加强正向激励,《意见》明确基金工商注册两年内投资进度超过基金认缴总规模70%(含)的,最高可奖励基金管理机构200万元；投资进度超过基金认缴总规模50%(含)的,最高可奖励基金管理机构100万元。

三是推行尽职免责机制。在引导基金投资运作及子基金投资运作过程中,对已履行规定程序作出决策的投资,如因不可抗力、政策变动或发生市场(经营)风险等因素造成投资损失,不追究决策机构、主管部门和引导基金管理机构责任,切实保护好基金从业人员的积极性、创造性。

问:推动基金加快设立投资需要各级各部门各方面共同努力。请问山东省基金在凝聚各方合力方面采取了哪些措施?

答:基金设立、投资、运营是一个系统性工程,需要各级各部门各尽其责、密切配合,形成支持新旧动能转换基金高效运作的工作合力。为此,《意见》明确:省财政厅代表省政府履行省级引导基金出资人职责,负责政策制度设计、筹集和拨付引导基金、牵头组织开展引导基金绩效评价等。省地方金融监管局负责协调金融机构,通过“基贷联动”放大基金投资效果。省市场监管局负责建立基金企业登记注册“绿色通道”,依法向基金管理机构提供相关企业登记信息,为基金投资决策提供便利。山东证监局、省地方金融监管局负责对接中国证券投资基金业协会,协调做好基金登记备案工作。省审计厅负责对引导基金拨付、使用和管理情况进行审计监督。为凝聚各方力量,健全工作机制,形成工作合力,《意见》还从优化基金发展环境方面入手,明确提出建立“一个机制两项制度”。

一是建立对接服务机制。加强省直部门、省新动能基金公司和基金管理机构三方联动,省发展改革委、省科技厅、“十强”产业牵头部门会同省新动能基金公司,确定专门负责人和联系人,分别对接基础设施类、创投类和相关产业类基金,及时帮助协调解决基金投资中遇到的困难和问题,实行一对一服务。

二是建立定期会商制度。省财政厅、省发展改革委、省科技厅、省“十强”产业牵头部门和省新动能基金公司定期召开会议,调度基金投资运营情况,分析存在问题,督促基金加快投资。

三是建立定期报告制度。省新动能基金公司每季度向省财政厅、省发展改革委、省科技厅、省“十强”产业牵头部门报告引导基金运作情况,每年向省政府提报引导基金工作报告和下年度工作计划。

降低设立门槛,放宽设立条件,全面增强基金吸引力

问:《意见》中将“引导基金—母基金—子基金”三级架构调整为“引导基金—子基金”两级,请问这一调整是基于什么方面的考虑?

答:山东省原来的政策规定,新旧动能转换基金主要采取引导基金、母基金、子基金三级架构,400亿元的政府引导基金,最终放大形成6000亿元的基金规模,引导基金杠杆比例达到14倍,远高于市场通行的2—3倍的平均水平。尤其是资管新规、理财新规出台后,限制银行理财资金对基金出资,严格限制多层嵌套投资,对新旧动能转换基金三级架构冲击很大。为此,《意见》明确:将原有的三级架构调整为“引导基金—子基金”两级,杠杆比例根据市场情况合理确定。同时,通过加大引导基金让利幅度等措施,鼓励子基金运作转化为母基金,放大政策效果。

问:在国家加强金融监管,基金募资难度加大的形势下,如果基金设立门槛过高就会把一些优秀的投资机构拒之门外。请问,山东省在降低基金设立门槛方面采取了哪些措施?

答:当前国内经济下行压力较大,资本市场募资存在较大困难。为此,此次政策调整大幅降低了单只基金规模门槛和基金管理机构注册资本金门槛。原政策规定,基础设施类、产业类、创投类基金原则上单只规模不低于50亿元、30亿元、10亿元,此次相应调整为原则上不低于30亿元、10亿元、2亿元,并明确具体基金设立规模可由省新动能基金公司与基金管理机构协商确定。申请设立子基金的基金管理机构实缴注册资本金也由不低于2000万元调整为1000万元。

同时,适当提高引导基金出资比例。引导基金对产业类子基金的出资比例调整为一般不超过25%；现代高效农业、现代海洋产业领域内基金及各类创投基金可以达到30%,省市县各级政府共同出资占比放宽至50%。

问:减少不必要的条件限制是提高基金吸引力的关键,请问《意见》中在放宽放活基金设立条件方面作了哪些改变?

答:《意见》围绕提高新旧动能转换基金吸引力,作出以下优化和调整:放宽基金返投比例,将基金投资山东的比例由不低于基金规模的60%或70%,调整为不低于引导基金出资的1.5倍。基金所投资省外(含境外)企业将注册地迁往山东、被省内企业收购或其研发生产基地及主要功能性子公司落户山东的,可视为省内投资。同时,还取消了子基金参股基金在省内注册的限制。这些政策举措是非常具有针对性的。

新旧动能转换基金是山东省双招双引工作的重要载体。吸引国内一流投资机构和管理团队在山东设立基金,资金只是其中一个方面,人才、技术、理念等要素有时具有更加重要的作用,更有助于引进新变量、创造新组合,推动存量变革、增量崛起。如果过于看重基金返投比例,增加参股基金注册地限制,往往会让一些优秀投资机构难以取舍,甚至忍痛放弃与山东省合作。因为,国内一流投资机构大都面向全国范围开展项目投资,与某一地区的合作需要与其整体战略相匹配,过多的条件限制成为加强与他们合作的掣肘因素。比如,中石油旗下私募基金管理公司中油资产,对投资山东表现出非常强烈的意愿,针对现代金融产业提出了基金设立方案,但是在谈判环节一直因为返投比例、子基金参股基金注册地等问题难以达成一致,导致基金迟迟不能落地。《意见》的出台,在政策层面解决了这一难题,为基金设立清除了障碍,促成了中油资产等领军和创新团队在山东加快落地。

问:基金管理机构对《意见》的出台有何评价,是否有效提高了山东省基金的吸引力?

答:这次《意见》出台,在市场上引起较大反响。无论是对于参与山东省新旧动能转换基金的投资机构,还是对于具有合作意向的社会资本、战略投资者,都有极大的政策利好。最近一段时间,我们主动联系对接了一些国内知名投资机构,与我们沟通的机构也明显增多,市场反应热烈,政策调整竞争力充分体现,“山东机会”吸引力愈发彰显。具体来讲,这次政策调整具有以下几个方面的积极作用。

一是有利于优化营商环境,助力双招双引。此次政策优化调整,充分听取了国内一线投资机构的意见建议,是省委、省政府“开门定政策”、深化“放管服”改革、打造一流营商环境的具体体现。总体看,优化调整后的山东省新旧动能转换基金政策在全国范围内极具吸引力,特别是降低设立门槛、放宽返投比例等政策规定,符合当前市场行情,非常接地气,在投资行业引起巨大反响,更加坚定了社会资本投资山东、落户山东的信心和决心。

二是有利于建立政策优势,提升竞争力。这次出台的二十条政策,市场化运作导向明确,基金架构设计、基金管理体制等制度设计广泛吸收了其他省市政府投资基金的优势和长处,1.5倍的返投比例和大幅让利等政策,对社会资本的优惠幅度非常大,在国内走在前列。国内不少知名投资机构主动与我们联系,表达了加强合作的意愿。比如,毅达资本表示,非常期待与山东进一步加强合作,将建立专职管理团队专注山东基金,将更多优质资本引入山东,为山东省实施新旧动能转换重大工程贡献力量。

三是有利于加大正向激励,促进加快投资。这次政策调整加大了对于基金管理机构的政策激励,让利和奖励并重,特别是针对基金工商注册一年内投资的省内项目引导基金让渡全部收益,不仅激发了社会资本的出资积极性,降低了基金募资难度,对于基金管理机构的奖励更是含金量十足,对于加快基金投资落地,形成实物工作量具有重要促进作用。

四是有利于完善审计监督,激发内生动力。这次政策调整高举“担当作为、狠抓落实”旗帜,完善审计监督,建立容错机制,鼓励大胆创新,实行尽职免责,进一步厘清了财政资金与投资基金的边界,明确对政策性基金不作为财政专项资金审计,就从根本上解决了基金管理运作中“过于看重风险管理和失职追责问题”,切实保护了基金从业人员的积极性、主动性和创造性。

坚持分类施策,注重正向激励,切实提高运作效率

问:根据市场反应,山东省在基金让利方面在全国来看力度也是非常大的。请问山东省在加大基金让利力度方面将采取哪些具体措施?

答:所谓“基金让利”,就是政府引导基金的投资收益让渡给其他出资人及基金管理机构。这也是国内政府引导基金普遍实行的激励政策,目的是鼓励引导社会资本投资政府重点扶持的新兴或重点产业领域,加快投资进度,实现政策目标。2018年1月,山东省出台《新旧动能转换基金管理办法》,就明确规定采取差异化让利政策,但在具体执行过程中,基金管理机构普遍反映存在让利门槛较高、让利时间节点后移、让利力度不足、让利政策不公开透明等问题,对促进基金加快投资作用不显著。为此,山东省定向精准施策,从投资领域、时间节点两个维度进行宏观调控,进一步加大让利力度,引导社会资本投向,激励加快投资进度。在投资领域方面,明确投资新旧动能转换基金项目库项目或种子期、初创期项目,引导基金全额让利,支持重大项目和“四新经济”,培植新的增长动力源。在时间节点方面,针对当前经济下行压力较大、基金投资进展缓慢的问题,《意见》明确,基金在工商注册一年内投资的省内项目,引导基金让渡全部收益,其中不少于50%部分用于奖励基金管理机构。注册满一年以后引导基金让利根据投资情况另行确定。基金让利政策公开透明、便于操作,展现出强大的吸引力。

问:落实引导基金出资是加快基金投资的前提,请问山东省在落实引导基金出资方面采取了哪些措施?

答:山东省新旧动能转换引导基金由省市政府共同出资400亿元设立,其中200亿元由省级负责,200亿元由各市分别认缴。目前各市认缴的引导基金并未实际出资,现有引导基金出资全部为省级财政垫付,对加快基金运作造成一定影响。随着基金的逐步注册落地,新旧动能转换基金将进入密集投资期。为确保基金顺利运作,保障基金正常出资、投资,《意见》明确:引导基金省财政出资部分作为省新动能基金公司注册资本金,分期拨付省新动能基金公司,专项用于设立山东省新旧动能转换基金。各市要将引导基金市级出资部分纳入年度政府预算,并根据引导基金出资进度及时拨付省新动能基金公司。

需要特别说明的是,为避免资金闲置,山东省新旧动能转换基金采取的是认缴制,基金出资并非一步实缴到位。特别是产业类基金,每只都是几十亿元规模,为了有效避免资金在基金账户闲置,产生不必要的时间成本,我们坚持按项目出资的方式,项目定了再出资,一个项目一出资。基金投资项目签署《投资协议》后,引导基金和其他出资人再按照认缴比例拨付资金,各方面的出资“一竿子到底”,把钱用到刀刃上,最大程度提高资金使用效益。

问:基金设立、项目投资具有“窗口期”,山东省在提高基金决策效率方面采取了哪些措施?

答:目前,新旧动能转换基金挑战和机遇并存。从挑战方面来看,受国内金融行业去杠杆、银行募资通道受阻等因素影响,基金募资难、投资难、退出难等问题凸显；从机遇方面来看,资本市场环境在逐渐改善,创投税收优惠政策施行、科创板正式推出等利好政策效果逐渐显现,私募股权投资将迎来重大机遇。这些都为我们化危为机,借势加快新旧动能转换,推动实体经济高质量发展提供了难得机遇。为此,山东省加大基金“放管服”力度,全面提高基金决策效率。一方面,简化基金决策流程。不再设立基金决策委员会和政策审查委员会,确定合作机构、设立基金等事项由省新动能基金公司自主决策,最大程度减少基金设立程序,缩减环节增效能,“刀刃向内”提效率,下大力气推动程序变革和效率革命。另一方面,建立限时办结制度。省新动能基金公司对受理的基金设立方案实行限时办结,3个工作日内反馈初审意见,对符合条件的2个工作日内组织尽职调查,15个工作日内出具尽调报告,并协调有关方面加快基金合伙协议签订和工商注册进度,推动基金尽快具备投资条件,全力以赴加快设立、加快投资。

强化服务意识,秉持开放包容,全面优化基金环境

问:项目是基金投资的载体,好的项目是加快基金投资的关键。山东省在组建基金投资项目库和项目推介方面采取了哪些措施?

答:与苏浙粤沪等地相比,山东省龙头型、引爆型的大项目好项目和“独角兽”、“瞪羚”企业、隐形冠军企业项目偏少。强化“四新四化”导向,推动“大而强、小而精”项目建设,不断释放“虹吸效应”,是新旧动能转换基金努力的方向和目标。为此,我们在项目储备和推介方面有针对性地采取了以下措施:

一是建立基金投资项目库。今年3月初,省新动能基金公司配合省发展改革委、“十强”产业专班组建了新旧动能转换基金项目库,目前第一批入库项目共计570个,总投资5376亿元,拟股权融资1075亿元。这些入库项目按照“十强”产业进行分类,精准指向“四新”经济,充分体现了新动能主导未来产业格局的示范导向。

二是加强对基金项目库的持续动态管理。《意见》明确,省新动能基金公司负责设立公开、动态的基金投资项目库。我们将按照《意见》要求,对项目库信息持续更新、动态调整、优中选优,增强项目企业信息的实用性、时效性,吸引各类基金管理机构关注项目库、用好项目库,努力将其打造为基金与项目之间最有效、最便捷的对接渠道。

三是加大项目集中推介力度。今年以来,省新动能基金公司配合省财政厅、省发展改革委、省工信厅、省农业农村厅、省地方金融监管局组织召开新一代信息技术、高端装备等产业项目集中推介活动,并先后赴潍坊、威海组织开展“基金进基层”对接活动,聚焦省内优质产业项目融资需求,为加快基金投资提供“点对点”对接服务,努力为基金加快投资创造条件、提供服务。

问:基金是新生事物,很多时候需要鼓励大胆创新。请问山东省在鼓励大胆创新方面采取了哪些措施?

答:在优化制度设计层面,山东省根据国家政策和市场环境变化,坚持做到三个“凡是”:凡是外地的成功做法,都大胆引用；凡是政策法规没有明令禁止的,都大胆试行；凡是政策法规有弹性幅度的,都放到最宽,努力以创新焕活力,营造最优的基金政策环境。

在具体操作实施层面,我们整合多方资源,探索投贷联动、股债结合等方式,撬动信贷资金、保险资金等各类金融社会资本,加大资金投放力度,拓宽企业融资渠道,降低企业融资成本。同时设立项目基金、直投基金,通过政府领投、市场跟投、省市联动、股权众筹等方式,搭建“直通车”,架起“联通桥”,支持重大产业项目落地。

在鼓励担当作为层面,山东省建立容错纠错机制,在引导基金投资运作过程中,对责任主体已认真履职尽责,但由于客观条件发生不可预计变化,未能实现预期目标等情形,纳入尽职免责范围。这项为实干者担当鼓劲的规定,极大地调动了各方大胆创新基金运作模式的积极性,将有效促进山东省新旧动能转换基金加快设立投资、加快落地见效。

问:请问山东省基金在服务双招双引方面采取了哪些措施,取得了哪些成效?省新动能基金公司作为政府引导基金管理机构,在贯彻落实《意见》、加快基金设立投资方面有哪些具体措施?

答:设立新旧动能转换基金,是山东省运用市场化手段服务双招双引、推动新旧动能转换重大工程实施的创新性做法。省新动能基金公司成立以来,认真贯彻落实省委、省政府战略部署,在省财政厅领导下,把加快基金设立、加快基金投资作为第一要务,遵循市场规律,发挥引导作用,狠抓政策宣传、机构合作、项目推介、基金注册、风险防控、服务保障6项工作,努力推动各项政策措施迅速落地、早见成果、多见成效。截至目前,基金已实现投资59.2亿元,涉及项目总投资276亿元,投出了一批投资数额大、影响力强、带动效果显著的大项目、好项目。如,如意时尚新材料产业基金通过走出去、引进来等多种方式,顺利完成美国莱卡品牌并购项目,整个收购案值170亿元,实现了几十倍的放大效应,发挥了四两拨千斤的作用。鲁民投新动能高端化工基金深耕精细化工行业,增资上市公司山东日科化学,助其拉长产业链条、提升产业价值,为山东民企探索出一条企业借力资本市场、加快转型发展的有效路径。

“一分部署,九分落实。”《意见》的出台为加快新旧动能转换基金设立投资提供了政策保障。省新动能基金公司将进一步厘清工作思路,健全工作机制,夯实工作职责,狠抓工作落实。

一是推动基金加快落地投资。建立基金网上服务平台,进一步畅通“线上”与“线下”沟通渠道；优化基金对接流程,实现“一个窗口”受理、“一体化”服务、“一站式”办结；设立公开动态的基金投资项目库,积极做好项目推介对接服务工作,推动基金尽快投出一批好项目、大项目。

二是加快组建项目基金。尽快择优选择一批各市提报的双招双引重点项目,联合市县引导基金,与社会资本合作设立项目基金,支持规模大、带动作用强、融资需求急迫的重点项目尽快落地,实现对双招双引重点产业项目的精准支持。

三是加强基金项目推介。积极走出去,开展“基金招商”,登门拜访国内一流投资机构,宣传山东基金优惠政策,引进新变量、创造新组合、培植新优势。认真沉下去,搞好“基金进基层”双基对接,分批分期到基层市县组织召开项目推介会,促进项目与基金精准对接、深度融合,加快落地投资。

四是加强制度建设执行。全面梳理基金运行流程,学习借鉴外省经验,研究制定《投资决策委员会议事规则》等制度办法,尽快建立设计科学、操作性强的引导基金管理制度体系。全面抓好制度贯彻执行,保障山东省新旧动能转换基金规范高效运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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