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影幽香薛安吉报春薛安吉李白诗《送友人》薛安吉□吕鸿钓
薛安吉,字子阳,山东古齐国人,当代著名书画艺术家。薛安吉先生以画梅最负盛名,又自创书法“梅花体”,影响广大。自古以来,“书画同源”之说,深得人心,亦有“书画同根”之辩,无大异以书入画,或以画入书,二者互参共悟应为不谬。安吉先生书画双峰并峙,这在当代艺术家中虽不能说凤毛麟角,其实也不多见。由此见证安吉先生的博学多才与非凡的艺术功力。
薛安吉的艺术之路,开启于童蒙之际齐国故地深厚的文化传统与氛围。渐入学堂,则多情于诗词歌赋。又及青壮,得驻京华之机缘,沉醉于琉璃厂荣宝斋等书画店廊,得益古今名家书画之熏染。直至南京艺术学院,书、画授业于黄惇、胡华令二位教授门下,方正式步入书画学习创作正途。初学山水,后涉花鸟,终缘定心仪的梅花,作为主攻。二十余载,如醉如痴,不改初衷。中国人之于梅的喜爱,全然在于其“铁骨冰,冷香嫣然”的人格化寄托,至迟宋代,与松竹并称“岁寒三友”。安吉研学梅画,先遍临古人名迹,如杨无咎、王冕、金农及近代吴昌硕等大家,得其笔法与精神。但,“纸上得来终觉浅”所谓“师造化”、“得心源”,终须从大自然的写生中汲取新鲜物象,方能化为自己的营养。于是,他数次赴浙江余杭超山、上海梅园、黄山徽州、苏州邓蔚山等赏梅圣地写生,并在皖南姬川梅花山设立创作基地,近二十年来,罕有中断。梅之阴晴雨雪,初蕾盛绽,其日月风华,四时之态,老枝新苞,其红、黄、白、绿品类之芳姿,了解于胸。画家将这些新鲜的源于自然的物象,星现于纸上,必然是万千姿态变象无穷,新意盎然,超凡脱俗。安吉先生“梅花圣手”之美称,绝非是浪得虚名!
今观薛安吉先生之梅画,大作苍健老辣,俏丽娟人,气势恢宏,激情四溢。如登临梅园,清香扑鼻,气象慑人。而观其小品,则清新隽永,寓意高远,犹似宋词小令,玩味无穷,有浓郁的文人气息。他已深得梅之神妙佳趣,步入物我两忘,人画合一之境。
薛安吉先生的书法,也非同凡响。很多人一看即说:“你像武中奇、范曾”,再看,则与前者全然不同。又寻其学古之迹,则百思不解,因为传统上也未有。而其实,这是薛先生学古人之书,又有画梅之参悟渗化,终成个人一貌。其书体得益于画功,为局外人所不知。有人称其书法为“梅花体”,我认同这一称谓。薛安吉学书,初临禇遂良、董其昌、文征明,后学米芾、王铎。尤其是米芾的“八面出锋”“风樯阵马、沉着痛快”的风格,使他折服,感到最适合自己的性格。米芾的大字法帖《多景楼诗帖》,最使他获益。但他已不是单纯的模仿,而是笔法笔力的汲纳,正侧、提按、绞转、疾涩、疏密,在矛盾统一中达到融合统化,和谐共生。薛安吉在书体的揣摩训练中,有自定的规矩,往往是清晨书案前,净面焚香,凝神屏息,万念皆空,醒笔调墨,练字五百,日课必修,务求臻美。孙过庭《书谱》有言:“点成一字之规,一字乃终篇之准。违而不犯,和而不同;留不常迟,遣不恒疾;带燥方润,将浓遂枯。”此于书法创作的精要,已讲的十分透彻。观薛安吉挥豪行草,暗合古人之论,有夏日饮冰之爽。
薛安吉先生书画并进,相得益彰。以书入画,自古亦然。而画入书,则有当代形式构成之元素。他将书法的苍健老辣,淋漓纵横,吸纳于画梅枝干,加雄浑。而他将画梅之硫密、遒媚、气韵用于书法,则更显结体、章法、墨法之丰富、线条之变化。李苦禅说:“书至画为高度,画至书为极则。”于书画之关系,是最为深刻的阐释。漫观今日之书场画坛,书画兼通者,极为难得。
艺术之路,本来就是寂寞求道,一个人的远行。恰好想到一联,“客行满山雪,香处是梅花”,为了追寻高洁的梅花,踏雪山行也是人生快意之事。薛公安吉不正是那位在茫茫大雪中,寻梅求芳的仁人志士吗?(作者系教授、文化学者、美术评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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