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搜狐网
2017年的双十一购物节即将来临。各大电商的双十一促销广告早已经铺天盖地,大家的钱包还好吗?
说到买买买,我们总是想到各大购物网站、购物中心和超市等等。不过,在它们都还没出现的时候,古人是怎么购物的?其实吧,虽然形式略有不同,但是送货上门、爆款商店、超级市场、海外商品古代一样也不少!
怎么买?本地淘和走街串巷的货郎
货郎的货担,正如义乌小商品市场
生活在以往年代的人,倘若要购物,自然没有如今方便的网络电商和物流,在农业经济仍然占据主流的传统社会,诸如驿站、官道大都被官府所垄断,运输物流上陆运和漕运的成本也不低,还有水帮路匪出没,着实凶险。
所以,购物,大部分只能限于本地商品,或者是在农村和城市的小街僻巷流动贩卖日用杂货的小商贩——货郎。这类商贩以个人为单位,以挑担为陈列,走街串巷,不仅仅贩卖各种小物件,也收购乡土特产和刺绣女红。不少的话本小说、元曲杂剧、风俗画作中都出现了货郎的描写。虽然货郎的形象大多和命案、桃色、妖怪的故事扯不开关系,也足以见货郎在日常生活中的普及程度。
可别小瞧这些货郎的货担,就正如义乌小商品市场一般,虽都是些价格低廉的物品,但都是生活必需品。
徽商,和“微商”只差一个字
不少的名商大户就是从小小的杂货担而起家,例如和充斥朋友圈的微商,只相差一个字的著名商贾——徽商,便是为了满足古人买买买的购物欲而起家兴旺的货郎。
朋友圈言论都说了:“别怪你的朋友们都在刷屏做徽商,同样的年纪别人在做徽商而你却在虚度光阴,你再不加入徽商就晚了!当你连徽商文墨的文房东西都买不起的时候,你真的应该奋斗了!不要问我,跟我做徽商,能挣多少,当你问这句话的时候,你的思想还停留在给别人打工的阶段,能挣多少,你得问你自己想挣多少,徽商都是很有野心的,思想决定行动,行动决定收入,收入决定你生活的品质,你必须调整你的思想,你就是徽商,你不是跟我在做,我只是你的仓库,而你是徽商……”
《徽州府志》载:“徽州保界山谷,山地依原麓,田瘠确,所产至薄,大都一岁所入,不能支什一。小民多执技艺,或贩负就食他郡者,常十九。”
徽商从最开始的小商品起家,到后来运营出较为著名的品牌,如歙砚、徽墨、澄心堂纸、汪伯立笔等,最后更掌握了盐、茶、木等关系国计民生商品的专卖之权。
从小贩到巨贾,其传奇程度也不输给如今的某宝电商了。
赶集,古代的购物节
除了被动等待商贩上门推销服务,古代人购物,还有主动前往市场赶集。如今现代不少的村镇中,也仍然保留的赶集、赶墟的习俗,也正是反映了人们在历史发展中永恒的买买买之冲动。
说起来,现代社会里取代“赶集”这种乡土经济气息浓厚的时代产物的替代品,其实就是双十一之类的所谓购物节吧?找个日子,卖家喜气洋洋地把东西搬到村口、大街上展示,人民群众开好清单十里八乡不远千里而来,满载而归。零点秒杀什么也没抢到就是所谓的“起个大早赶个晚集”?
赶集,是一种民间风俗,在中国各地有各种不同称呼,云贵川一带称之为“赶场”或“赶街”,湘赣地区则称为“赶墟”,湘桂粤一带称为“赶闹子”,山东一带称为“赶集”。
谢肇淛《五杂俎·地部一》记载:“岭南之市谓之虚……山东人谓之集。每集则百货俱陈,四远竞凑,大至骡、马、牛、羊、奴婢、妻子,小至斗粟、尺布,必於其日聚焉,谓之‘赶集\’。”
所谓的“集”即集市、市集、市场,是天然或人工形成的人群的聚集之地。
人们在市集进行物品交换与交易,市集的行程可追溯至人类初步出现生产的分工之时,农业与手工业与畜牧业的分工,导致需要物品之间的交换,赶集经常在乡镇、小型集市的节庆日或者约定俗成的日子中举行。
参与的人会提前准备好想要交换或出售的生活日用品,在集市中贩卖或交换。
普通村镇的市集,大部分集中在人流量比较多,交通方便的镇或乡县之中,也有利用庙会,除了有买卖交易,还有不少的娱乐活动。
除了面向普遍民众的集市,随着生产分工的细化,也出现了不少专门性的市集,例如在大宅门里面,白景琦所去的药市。
海外购,最早可追溯至汉代
人工指定的市集常见于异族之间,如在靠近边境区域,与异族异国通商的互市,这样的通市,最早可追溯至汉代张骞出使西域。
除了政治外交之外,商贸市集,也是古代边境外交的重要议题,较为出名的有茶马互市和回鹘榷场。
《宋史·职官志》记载:“掌榷茶之利,以佐邦用;凡市马于四夷,率以茶易之。”可见,能不能买到生活需要的布匹,茶叶商品,已经是非常重要的国家外交大事了。
在西方国家,也有这样的市集,例如罗马,由于迅速对外扩张,战俘众多,就有极为兴盛的奴隶买卖市场,意大利罗马的图拉真市场就是一种古罗马时期的购物中心,历史可追溯至公元100年。而在中世纪,更多的市集集中在教堂、教会的领域内,如在法国,至今还有的大型周末市集圣图安跳蚤市场,泰国曼谷最大的周末市场,直到今日,仍然是淘宝猎奇的首选场所。
买什么?超级市场、海外购和日常败家
卖炭得钱何所营?身上衣裳口中食。可怜身上衣正单,心忧炭贱愿天寒。——《卖炭翁》
白居易在《卖炭翁》中,描写了辛劳一整年的卖炭老人,在市集中受到了极为不公平的强制交易,而这种大型的市集是民间买卖、宫廷采买的必要场所,在大城市中,如唐朝的长安城,就有固定的东西市,供人们逛街购物。
“东市”在上流住宅区,“四方珍奇,皆所积集”主要服务于达官贵人等上层社会,而“西市”则是CBD中心商圈,不仅是提供生活用品的大众平民市场,更是包含大量西域、日本、韩国等国际客商在内的超级市场,可以称得上是国际级的贸易中心。
长安城的西市,有超过40000家商户。而且,西市包括了超过两百个行业和四万家商铺,被誉为“金市”,所谓“买东西”的泛指,也是由东西市而起的。
除了药铺、茶肆、布匹和骡马,长安的食物也特别出名,各种花样层出不穷的米、面等为主的主食,唐朝“世重饼啖”,还加入了外来的胡饼。白居易的诗《寄胡麻饼与杨万洲》中便提到胡饼名店辅兴坊,“胡麻饼样学京都,面脆油香新出炉。寄予饥谗杨大使,尝看得似辅兴。”在唐朝已经出现了所谓的网红店,众人自然也是趋之若鹜。
在唐朝购物,不仅仅能买到本土品牌,满足吃货口福,也有非常多的舶来品,例如从西边的丝绸之路来的胡商,经营香料、珠宝、食肆、酒楼及进出口贸易,李白的《少年行》中就有“五陵少年金市东”,“笑入胡姬酒肆中”的诗句;还有从东南海上而来的贸易等。唐、元、明朝都有设置“市舶司”,即管理海上对外贸易的早期海关。
唐代长安首都的人民,早在一千年前就能通畅无阻吃西餐,海外购,着实让人羡慕不已。
古代天朝日常购物和如今也没有什么二般,除了不能购置电子3C产品和家用电器之外,素日里生活衣食住行,都有相似的地方。
邵义在《过去的钱值多少钱——细读19世纪北京人、巴黎人、伦敦人的经济生活》一书中描写了清末一个富裕家庭的每年开销。从住房,到家中仆人,日常车马出行,还有每季需要更换的衣服,家常饮食和教育与娱乐,方方面面都需要金钱的投入。
大家族的女子虽只能内室交往,但对于潮流的追求丝毫不落后于现在时髦的小姑娘,从眉黛的画法到额间的花钿,从衣袖的绣花到绸布的质料,随身的荷包小物乃至衣物的熏香,都是女子津津乐道的话题。男性同样注重自己的颜值打扮,邹忌自恋,朝服衣冠,窥镜,谓其妻曰:“我孰与城北徐公美?”
对外表的在意,便会注重服饰和打扮,一旦哪位名士引导潮流,人们也都会纷纷效仿形成爆款,例如东汉郭林宗的“林宗巾”和被誉为时尚偶像的苏东坡的“东坡乌角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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