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虎
这几年我揣着老年乘车卡出门,真是感到交通的便利。公交车智能化让人耳目一新。特别是地铁线的陆续开通,让岛城充满了活力,人们的出行更加便捷。青岛公交事业的飞跃发展见证了祖国七十年特别是改革开放以来的辉煌成就。
记得解放初期,父母送我进入幼儿园长托。当年幼儿园就在汇泉一座德国官邸庭院 (上世纪八十年代拆建为黄海饭店)。那时市区到汇泉还没有公交车。父母每周接送一次,往返只能乘坐唯一的交通工具 “马车”。市内马车站就在河南路、大沽路和保定路交叉的街口上,至今老人们还俗称这个街口为“马车站”。
1955年前后,由大窑沟到汇泉公园终于有了捷克产的布拉格公交车。这个丑陋的笨家伙“短身子”却安了一个 “长鼻子”车头,车厢贴着车窗一圈约有十几个座位,上去二三十乘客车就挤满了,手拉式的车门由售票员控制着。布拉格车动力不足,慢腾腾的像头疲惫的老牛,车窗玻璃震得哗哗响,后尾喷吐着黑烟。
上世纪五十年代岛城逐步淘汰了一批陈旧的杂牌公交车,那挂着炉子的烧炭车、驮着“大气包”的燃气车从此绝迹,陆续增加了新款式的车辆,开辟了新的公交线路,但落后的交通设施仍然满足不了社会需求。特别是六七十年代,乘车无序、拥挤不堪的场面成了马路上的一个“街景”。时常看到汽车离站后售票员的身子还悬在车门外,两手抓住把手,双臂揽着车门口的乘客,汽车驶出很远才拱进去。
在始发站和大站点上,塞满乘客的公交车刚离去,又一群乘客蜂拥而至,车还未进站就被前呼后拥地人们围堵上去,挤在后边的几个青壮年抓着车门喊着号子拼命往里挤,人还没塞进去,车门又拥上来一伙人 “嘿吆”起来,好像车厢是弹性的。
1968年我参加工作后才真正尝试到乘车的艰辛。从市里赶往沧口,中途要换2-3次车,每天往返奔波耗在路上近四个小时。当年我和那些身手矫捷的年轻人一样,练就一身抢车功夫。有一次在车门关闭的瞬间我蹿了上去,身后的饭盒却被车门拦腰夹扁,馒头挤成了面饼。
岁月如流今非昔比。当年那些落后的交通设施和拥挤不堪地抢车情景,就像城市的印记深深地烙在我的记忆中,感慨而又难忘。
时下,当夜幕降临,我凭窗远眺,繁华的香港路上,车辆川流不息灯光闪烁,展现着青岛的繁荣景象和交通事业的沧桑巨变,在人生暮年能赶上这个伟大的时代,感到无比的喜悦和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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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岛新闻,新鲜有料。可以走尽是天涯,难以品尽是故乡。距离青岛再远也不是问题。世界很大,期待在此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