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艳
冬日,那一抹耀眼的绿色,矗立在寒风中,即使在阳光微弱的上午,仍感觉到一丝暖意,来自人类智慧文明的希望之光。
是的,一座座悄然林立在路口巷陌的地铁站,带给市民的是便利,缩短了人们交流、休闲的距离,所以我们继续跟随奔驰的地铁,穿梭在昏暗的隧道和崭新的楼宇路网之间,寻找这座城市的沧桑记忆。
地铁2号线的时光穿越之旅,正式开启。
第一站,泰山路站。
泰山路,一条老街。以辽宁路为分割线,西段靠商河路路段建立的时间较早,在德国侵占青岛时期,曾叫鲁赤街(锦豹街),日本侵占时期改名为喜乐町;东段连接登州路的路段建立稍晚,在上世纪20年代以后建成尚且无名,到上世纪30年代才有了泰山路的名称。于是,我们的笔墨主要集中在泰山路,以及和它连接的商河路上的沧桑往事。
沧桑,不仅有时光已逝的意味,更因为这一带发生过震惊全国的凄惨往事——商河路爆炸案。那是70多年前的轰鸣,1948年3月9日11时30分,时钟定格。巨大的仓库爆炸使得周边居民瞬间跌入冰窟,死伤惨重,众多市民无家可归,全国哗然。
沿线而行,路过繁华,也走过凄凉,正如年轮的温度,有时冰冷,有时灼热。
浮山所,穿越600多年的云烟,为这座城市的建立埋下了深深的根基。明朝洪武二十一年(1388年)五月,朝廷在今即墨区东20公里处设鳌山卫,下辖右、前、后3个千户所,其中前所设置在浮山寨,称“浮山备御千户所”,简称浮山所。浮山所设立后,随即开始建筑城池,历经14年,于建文四年(1402年)筑成。和浮山所南阁庙一起诞生的,是树龄已有600多年的银杏树,它是青岛市区树龄最长的银杏树,被编为青岛市古树名木01号。
石老人浴场,一位老人端坐在碧波之中,接受游人遥望的目光。他以手托腮,注目凝神,每天晨迎旭日,暮送晚霞,伴随着潮起潮落,历尽沧桑。大自然的鬼斧神工,让静止的时光有了脉动的气息。
李村带给人们的画面是多彩的,既有城镇蜕变前后的巨大变化,也有河流改造前后的童年记忆,更有大集变迁前后的点滴记录。尤其进了腊月门之后几乎人人都赶过的李村大集。记忆是张扬的,也是脆弱的,哪怕一个词语,一种味道,一张照片,一个物件,都能打开它的阀门,让它喷涌而出,大集便是关键的按钮,具有打开阀门的独特魔力。历史与现实交错的影像,或许能代替我们跟随大集一起穿越时空,感受“流淌着的人文历史”,触摸那“跳动着的文化脉搏”。
地铁轰鸣声中,走出站口,踏上了泰山路。关于这里的私人记忆在十几年前,下夜班同事们经常聚餐的地方,这里有不少营业至凌晨的饭店,是饱口腹之欲的好去处。如今,单位早已搬迁,也就与泰山路相聚较远,地铁的开通再次拉近了与青春记忆有关的岁月。
在辽宁路街道办事处工作人员的推荐下,笔者找到了今年82岁的林凡珍老人,他与这一带建立联系是在上世纪五六十年代。七八岁时,独自从老家临沂走出来,走到日照坐船抵达青岛,投靠姨妈,孩童的年纪就经历了颠簸之苦,无奈只为了生存。在西镇落脚,目睹了彼时人们生活的困苦,简陋的窝棚,泥泞的贫民区,是当时人们生活的色调。他在码头找了个铲铁锈的工作,勉强维持生计和上学,之后参军,再之后来到了贮水山公园边安了家。“眼看着这里从无到有,一步步发展起来”,林凡珍老人眼里闪着光,是生活赋予他的历练。
其实,时光是平和的,永恒的,流转飞逝的是演绎在时光里的人和物。
泰山路上的建筑早期不多,以“里”为主,比如德裕里、松丰里、保安里等。其中,霞云里曾是地下党团省委活动地点(《老街故事——泰山路》鲁海著)。
沿着泰山路往西走,便是商河路,两条路弯曲地连接在了一起,商河路上的静谧与当年的热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因为最早的火车站大港火车站便在商河路上。记者对大港火车站的私人画面也来自于十几年前,当时大学毕业初来青岛,拖运校内行李,便是在大港火车站接的,只是当时太过匆忙,只顾大包小包地搬运,未曾仔细审视过站台。
再看车站,已物是人非,车站也拆除重建。透过时光斑驳的旧迹,依稀听到的还是人生嘈杂之声,然而由于遥远,不再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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