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文洲 1982年生于甘肃泾川,中国画学会会员、甘肃省美协会员、工笔画协会会员。2005年毕业于四川美术学院中国画系,2006年9月进入甘肃省文化馆工作至今。
新年寄语
艺术是表达人们想法的一种方式,不论是有意识或无意识的表现,没有艺术的人生将显得单一而无趣。未来的我依然将怀着对民族自身文化的深度认同,对家乡土地的热爱,诠释优秀传统文化之美、崇高之美,传承启新,潜心践行。我坚信未来甘肃的文化艺术注定更恢弘也更深沉。司文洲
北方小伙儿和南方姑娘的爱情故事,总是让人忍不住想要猜想他们的结局。司文洲与莫晓莎的爱情,就像长江与黄河,虽然一个奔南,一个向北,但最终都汇入了大海。他们大学期间相识相恋,婚后定居兰州,并各自在这里有了热爱的事业。如今父母、孩子皆在兰州生活,一家人都成为了不折不扣的“新兰州人”。
因为爱情重庆美女远嫁兰州
所有爱情故事最难写的是开头。但甘肃小伙司文洲和重庆妹子莫晓莎的结合,只是因为朋友的一次介绍,就自然而然地走到了一起。
“我还记着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穿了件军绿色的夹克、牛仔裤、运动鞋,站在学校的足球场边看我们踢球。”十多年前的“人生初见”,司文洲记忆犹新。显然他自己那时候也没有觉察到爱已降临,还在后来对方向他表白时曾一本正经地说:“你要想清楚哦,我是个外地人,而且马上要毕业了,未来不一定会留在重庆。”果然,他就像个预言家,毕业之后离开了长江边的山城,只身来到了兰州。
同在一个学校念书,一同热爱绘画,司文洲上大三的时候,莫晓莎才是一名大一新生。在四川美院这座美丽的校园里,他们打破了“毕业即分手”的校园恋爱魔咒,维持了长达3年的异地恋情。
“那时候兰州到重庆只有两趟过路火车,有一趟还是隔天开行一次,火车票非常难买。我去重庆看她,或者她假期来兰州看我的时候,经常要在火车上站30个小时左右,非常难熬。”司文洲说,去重庆上学的4年他已经坐火车坐怕了,毕业后来到兰州工作,还曾豪迈地宣言“以后再也不用坐火车了”,但没想到这次却食言了,而且比以前上学时坐得更勤。
回想异地恋的3年,司文洲和莫晓莎最难以忘怀的经历竟然都是坐火车。“那时候他一有空就往重庆跑,工资又不高,买不起卧铺票,基本都是站票到重庆。我寒暑假的时候也到兰州看他,依然是将近30个小时的站票,站得人都麻木了。”莫晓莎回忆。
司文洲与莫晓莎的异地恋遭到了女方家庭的反对,但说服对方将家里的独生女儿嫁给他,司文洲只用了两句话:
“莫晓莎到兰州之后没有工作,怎么生活?”“工作我帮她找!”“要是找不到呢?”“我养着她!”
2010年,莫晓莎大学毕业来到兰州,同司文洲组建了家庭。
醉心事业
艺术才子毕业后选择来兰发展
把媳妇娶到了兰州,但司文洲本身也是“新兰州人”。出生于甘肃泾川的这位个子瘦小的西北小伙儿,幼儿园就来过兰州,高中时期曾在兰州安宁上过两年美术培训班。谈起那时候对兰州的印象,司文洲坦言:“2000年左右的时候经常看到沙尘暴,印象最深的是有一次坐公交车路过城关黄河大桥,透过玻璃窗往外看的时候,城市模糊一片。”司文洲在填报高考志愿的时候选择了山清水秀、气候宜人的重庆。然而,大学毕业,他又重新回到了兰州。
2006年,司文洲进入甘肃省文化馆美术部工作。他说,当时如果选择留在重庆,也能找到很好的工作,但从自己所学的专业来讲,兰州显然更适合他的发展。
经过多年的潜心钻研,司文洲已经成了甘肃书画界小有名气的青年画家。2009年在兰州博物馆举办青年美术家四人联展;曾荣获第三届甘肃省群星艺术节三等奖、第四届甘肃省群星艺术节二等奖;庆祝中国共产党建党70周年美术、书法展二等奖;2014年参加陕西“亮宝楼”“缘起·花开”邀请展;2015年于陕西“亮宝楼”举办“娓娓道来”司文洲个展;2015年至2016年参加“金城五畹·西部影响”甘肃青年五人巡展……他对艺术的理解、实践和探索,在当今西部的文化长河中有着独特的风格和地位。
“甘肃是闻名于世的丝绸之路的黄金地段,文化类型多样,历史遗存丰富,是世界四大文化体系的汇流交融地,丰厚的人文历史环境是前人留给我们最珍贵的遗产,和南方的小桥流水不同,它有一种苍凉、雄浑之美,自己在创作时经常把这些特点加入到作品里面。”司文洲说,艺术到了一定阶段需要升华,只有通过文化、宗教或者哲学,甘肃有这种优势,它的苍茫、大气也更适合现代社会的审美需求,作为一个美术工作者,身在甘肃,留在兰州,也是他的幸运。
乐居生活
一家老小都成了“新兰州人”
爱情、事业、家庭可以互相支撑,这并不是巧合。对司文洲而言就是如此。
“在事业的发展上,家人给了我很多支持。因为我,爱人从千里之外的重庆来到了兰州,父母从生活了大半辈子的小城来到了兰州,如今我的儿子也在这里出生、上学,成为了真正的兰州人。”对于家人的付出,司文洲心理充满了感激,也从行动上做出了补偿,不仅给父母买房子将他们接到了兰州定居,对爱人更是无微不至。“重庆人很少吃面,北方人爱吃面,和她在一起吃饭的时候我就尽量避免吃面。她不吃辣椒,我以前喜欢吃辣椒现在也不吃了。”也许正是司文洲的这种“暖”,才让莫晓莎离开故土,来到了兰州生活。在她的印象中,在一起的十几年,双方几乎没有吵过架。
南北方气候和生活习惯的差异曾是莫晓莎最难接受的事,但随着在兰州生活的时间越来越长,这些也在悄然发生着改变。“刚来兰州的时候会流鼻血,皮肤干燥会脱皮,但现在住久了,这些都慢慢改善了,尤其是这几年空气质量的提升和绿化的改善,让人越来越喜欢兰州了。”莫晓莎说,这几年居住环境和城市基础建设的提升,让兰州一下子有了大都市的气派,加上兰渝铁路通车后交通的便利,自己的父母每年也会来兰州住上几个月,这是她最欣慰的事。
“我不是一个地道的兰州人,但我儿子显然是。”莫晓莎和司文洲的儿子今年四岁半,他们今年还专门置换了一套学区房。“儿子现在走哪都说‘我是兰州人’,而且特别喜欢吃牛肉面,似乎比我们对兰州更有认同感和归属感。”莫晓莎说。
兰州晚报全媒体记者谭安丽/文记者甘霖首席记者马军/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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