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驻速8这第一夜,设置的手机铃声还没响,就被隔壁的关门声惊醒。原来不知啥时,外面已是天光刺眼,朝霞把高楼低院染成一抹驼红。一看时间才5点,内地7点半都没亮呢!
这一醒,肯定没法再睡,干脆起床。一洗漱,将发言稿改了几个字,打印一份以备上午之用。
我和老伴带上水杯、相机、纸笔,来到车上。原来车里的人已到齐,除昨晚在一起吃面条的几个,几乎全是新面孔。
车一起步,一年约三十岁的女子就流畅大方地说:“各位老师好!我呢,既是各位老师的读者,又是义工——一名文学爱好者。现在,借我们的中巴开往颁奖地泰晤士镇钟书阁之际,我向来自全国各地的作家老师介绍一下我们看到的松江新城的历史和现在。”
她说,大家没到松江之前,或许只知道这里是上海的郊区、是千百年前的华亭,是“苏松财富半天下”的松江府,是大上海历史文化最初的发源地。相关资料显示,大约在新石器时代晚期,居住于黄河中下游的先民由于面临洪灾泛滥,迁徙到了长江淮河流域,他们中有一部分人选择了上海松江佘山以南区域作为最终栖息落脚之地。这些勇敢的前人,也许就是我们长三角地区人民的祖先。在历史上,西晋松江出现过兄弟文学家、诗人陆机、陆云,世称“云间二陆”;明代著名画家董其昌诗、书、画皆精,被推崇为“文人画典范”。《中国文学家大辞典》《中国美术家大辞典》收录的清以前历代松江的文学家、诗人、戏曲家、学者、书画家有五六百人之多,著作如林,卷帙浩繁……
说话间,车就到了泰晤士小镇。大家见一个个作家、学者都和善亲切,小镇环境独特优美,就趁一边往钟书阁走的当口,一边合起影来。
钟书阁,位于泰晤士镇以西。该镇从整体布局到一砖一瓦都体现了原汁原味的欧洲风情、绿化覆盖率达60%。
镇上有松江美术馆、包玉刚实验中学、立诗顿宾馆、一号红酒会所、泰晤士天主堂、法兰山德音乐艺术中心,与聚集着多所大学的松江大学城毗邻;除与小镇的欧式设计相融外,钟书阁殿堂式的穹顶飞檐与外墙立面印着那20多种语言书写的名著片段,则颇有“书的殿堂”之神韵,像小镇上一颗璀璨夺目的明珠。
钟书阁,青瓦红墙,门匾上三个隶书,不愧大家手笔,既有《张迁碑》的雄沉浑厚,又有《史晨碑》《曹全碑》谨严端庄、挺峻流丽的影子。
从正门望去,第一幕映入眼帘的是错落有致的书橱间,有一道墨色的木梯拾级而上,左右两边一本本素雅、厚重的书藉搁得整整齐齐,右边举手可及随势而上的书梯,则是文化人在朝朝暮暮朝拜与不懈上行的圣书神殿,和将抵达的一个全新的远离世相的仙界。
进得门来,才发现如入“书天书地书海”:设计师把常见的楼梯变成了名副其实的“书梯书楼”。这里的书籍不仅陈列于两厢,还铺就在地上,厚厚的玻璃下一本本“大部头”,像砖一样密密实实挤着,无形中给你铺垫、积累着一种力量。这是对书籍、知识的无声礼赞,不自觉就意识到书懂人性,有生命,知冷暖,你不得不轻轻地走在上面,表现出对书的敬意和珍惜,用心去触摸他的存在,感受他的博大与深邃。
踏着透明的“书梯”进入二楼,是一个高大上的白色蛋形空间,一本本五颜六色的书籍搁置在白色的书格里。随着一个个秀气、乖巧的书格在一步步叠加,一本本色泽、图案各异的书也在跟着攀升到高处的“天庭”;低处随手可取,高处则像是悬搁于苍穹,非巨人神臂者莫摘。熙熙攘攘的读者置身其间,灵魂也进入了这个“蛋”里,在被孵化,蕴含新的生命——这是专为25岁以下的年轻人和创意设计师打造的“梦幻阅读空间”。围绕这个空间的则是一个以黑色为主基调的艺术回廊,回廊四周是艺术类和创意类书籍。
与之相邻便是咖啡馆。这个幽深的一角,同样被书籍所熏染。一个个造型各异或方或圆的小木屋,由一色的咖啡色木栅栏围就,小木屋里可容下一二人小坐慢叙,或静读闲茗或兀自想自己的心事。在这里阅读、小憩已不是荣誉、目标、庸俗的追逐,是种心灵的感应;而书籍、文字只是一个媒介,让读者和久已遗忘的灵魂有了原本的亲密,有了重新回望、认知的机会。
当你怀揣不舍下楼,觉得还该看到点什么,一俯瞰才发现,一楼又是按中国传统的“九宫格”元素以书架分割成九间书房,每间书房按书籍门类设置。这于时间紧,来去匆忙的文化人,可直奔所需,选取到自己最钟爱的读物。无疑,亦是一条地气十足、温馨便捷的心灵通道。
□蒋兴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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