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几年的生命历程,五十多年的耳闻目睹,我坚信草木是有灵性的。
随着创建“生态城市”口号的响起,一大批树木被生硬地移植到了城里,尤其是那些很有特色的树种,几十棵红桦和白桦就硬生生被人家从关山老林迁移到了城市公园。起初,这些红桦白桦给孤陋寡闻的城里人的确带去了惊喜,尤其是红桦树在微风里树皮婆娑,风姿绰约,令城里的男男女女很是着迷,纷纷合影,刷爆了朋友圈。可是春季都到尾巴上了,就是看不到红桦白桦发芽,绿化公司给树们挂上了营养液,好像一群站着输液的汉子。后来树们生出了零星的叶芽,却蔫不拉几的少有精神,看着让人难过。到了夏天,那些从关山深处被迁来的树们,本来鲜活的生命就终结了,树皮皲裂掉落,惨不忍睹。
人挪一步活,树挪一步死,这是人人皆知的道理,难道那些挪树的人就不明白?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一方水土还养一方草木呢!橘生淮南则为橘,生在淮北为枳该是最好的佐证了。也有异地存活下来的树木,却是形似而神非,远非本真,松树在南方,榕树在北方,都显示着生命的迹象,可精气神荡然无存了。尤其是能够入药的草木,地域性就更加重要了。人是草木喂养成长的,南方北方的草木有别,南地的纤柔细腻和北方的粗犷剽悍对比也很明显。
自古以来,从先祖到我们,大多数人们对喂养了我们身体的草木怀有敬畏之心,稍加留意你就会发现,大凡有十来户以上人居住的村庄,都有一棵自己的“罩庄树”,这棵树在村人的心目中具有神圣不可侵犯的地位,还有南国令人闻之色变的“见血封喉”,能够起死回生的神草灵芝,腼腆羞涩的含羞草,都令人敬而远之或者心生怜爱,远观而不可亵玩。还有那些被传得神乎其神的树,刀枪不入的,砍伐流血的,虽然不乏人们加盐调醋的夸大,但绝对不会是空穴来风。
我拜谒过树龄据说在三千年以上的大槐树。那是在甘肃省崇信县境内的一棵槐树,根据考证得出的结论树龄已经有3200年,比山西的大槐树还要年长,我们六个大人联手才能合围,远远望去就是一片小树林。令人惊讶的是这棵数千年的槐树至今枝繁叶茂,生机勃勃,数千年的风霜刀剑并未曾衰老它的容颜。在它身上还寄生着五六种树种,小的指头粗细,粗的有碗口大小。这棵生长在僻壤之地的槐树近年来声名鹊起,当地政府充分利用这一资源大力宣传,四面八方的人慕名而至,纷至沓来。槐树已经被栏杆围了起来,周长大约一千米的围栏上,挂满了绸缎的被面,层层叠叠,不计其数。此时的槐树早已经有了“神气”,不是一棵普通的树了!
近几年紫檀、红木、水杉、沉香等名声大振,其制品价格一路飙升,拥有它们成了财富和身份的象征,究其原因,还是在于它们的灵性。草又何尝不是如此呢,除了曾经炒到天价的兰花,还有人参和灵芝,除了炒作的因素之外,谁也不能否认它们奇特的功效,说到底还是日月精华赋予的灵性。
生长在草木间的我,对其素怀敬畏之心,它们不仅喂养了我的身体,还不止一次地清除我身体的病患,而且不论在北国还是南方,行走天地之间,草木之中,我每时每刻都能感受到源自于草木的灵性,使我沉醉其间,迷恋不已,没准脚下的一株草或身边的一棵树就是可以除疴治病,甚至起死回生的良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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