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应该是我有生以来读书最多的一年,整本读过的纸质书籍就有50部,随意翻看的书籍也有30余部。之所以能够读这么多书,主要原因无非两个:一是有书籍可读,二是有时间来读。我读书的种类颇杂,涉及到文学、教育学、社会学、心理学、美学、历史学等等。读文学,惊叹于曲折动人的故事情节、鲜明丰富的人物形象、悲欢离合的复杂命运;读教育学,掌握了一些教育教学理论和技巧,知道怎么教,更知道为什么这么教;读社会学,拥有一双慧眼,把这纷纷扰扰的社会看得真真切切;读心理学,了解人们内心深处的隐秘,洞悉人性的本质;读美学,用发现的眼光寻觅自然、社会、文化之美;读历史学,从岁月的长卷中感受国运的兴衰、人物的荣辱、时代的变迁……
读得越深,越发现自己的无知浅薄;读得越多,越发现书海的浩瀚宽广。在书籍中,我仿佛打开了奇妙无比的世界,发现了精彩绝伦的天地。我不顾一切地扑进去,正如高尔基所说:“我扑在书籍上,就像一个饥饿的人扑到面包上一样。”我下班之余只要有空闲,就会手不释卷;我去外地旅游,行囊也不忘带上几本书籍;有许多周末,我足不出户待在家中读书。所以,有时一本二三百页的书,我不到两天的时间就读完了。而且,一本书刚读完,我迫不及待地想读下一本。偶尔也会两本书轮换着读,特别是读教学论著的时候,由于理论性强,容易枯燥,我常搭配着文学书籍来调剂一下。
就这么一路读下来,感到生活充实、精神充盈,但也有遗憾。读书虽然废寝忘食,却常常是囫囵吞枣,没有注重咀嚼消化。只追求读书数量的增加,却忽视了读书质量的提高,结果读书多而不精、广而不深。就如同一个行人只忙于急匆匆地赶路前行,却顾不上仔细欣赏沿途的风景。著名美学家朱光潜说过:“读书并不在多,最重要的是选得精,读得彻底。”著名作家毕飞宇就是这样做的。他在一次讲座中分享阅读心得时说,近些年来,他坚持每年只读有限的几本书,首选就是中外文学经典名著。像《红楼梦》、《水浒传》、《聊斋志异》以及鲁迅、莎士比亚、托尔斯泰、福克纳、塞万提斯等等这些中外名家的作品,都是可以读一辈子的经典作品。我意识到,我必须放慢读书的节奏,不能只求速度,而是更重质量。
今年上半年,我只读了15本书。和去年相比,读书的数量明显减少。英国哲学家弗兰西斯·培根说过:“书有可浅尝者,有可吞食者,少数则须咀嚼消化。”在这15本书中,有些书浅尝辄止,但有些书读了两遍甚至多遍,如日本作家村上春树的《舞!舞!舞!》;有些书做了读书笔记,如阎连科的《我与父辈》;有些书写了读后感或书评,如于娟的《此生未完成》。特别是读汪曾祺的《塔上随笔》一书后,心有所感连写三篇文章,都在省市级报纸上公开发表。我的读书方式从狼呑虎咽向细嚼慢咽转变,收获甚大。
苏轼在《送安惇秀才失解西归》一诗中写道:“旧书不厌百回读,熟读深思子自知。”我还没能做到“书读百遍”的境界,我感到自己读书的速度还应慢些、慢些、再慢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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