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去犹存总觉亲,音容宛在一家人。
古译道中依旧聚,思梦长长万里申。
这是我读了杨绛先生《我们仨》一书之后写的一首诗。他们仨虽都远离了我们,可我觉得他们音容宛在。
杨绛先生的女儿瑗瑗1997年过世,丈夫钱钟书1998年过世。而杨绛先生在痛失爱女和丈夫4年后,写完《我们仨》时,已是80多岁高龄的老人了。杨绛先生105岁时谢世,她给我们后人留下了亲情瑰宝——一本记叙她一家三口生活画卷的书。
杨绛先生用高超的文艺技巧与超强的文字驾驭能力,讲述她及丈夫和女儿的读书、生活、学习、工作、游戏等故事,娓娓道来,令人感觉他们三人并没有离我们而去。沿着“万里长梦”,我虽然没有完全读懂“古驿道”演译的故事,但通过查询相关资料,也了解一些。
杨绛先生年轻时与钱钟书先生到英国读书,他们两人互相比赛,看谁读的书多。他们常去的地方是图书馆,他们一起追求知识,一起“探险”(散步),与世无争,只求相聚在一起,相守在一起。碰到困难就两人承担,使“困难就不复困难”。同时有女儿瑗瑗相伴相助,让苦涩艰辛的事都变得甜润,稍有一点快乐也变得非常快乐。他们仨是“不寻常的遇合”。
他们在一起时专心读书,互不干扰,而不在一起时又把乐事趣闻记录下来和对方分享(他们称为“捡石子”)。他们一家三人经历的坎坷与磨难非常多,从旧中国到新中国,跨度之大,几多艰辛可想而知。可他们就是通过互相安慰共度难关,他们相知相亲相爱,令后人敬重与羡慕。
钱先生曾对杨先生说:“你是最贤的妻,最才的女。”这些都是几十年相处中发自肺腑的话。钱钟书自己沉迷于读书,家务要靠杨绛先生料理,但却忘记了她是女秀才。从中也反映杨先生的才华与娴慧。作为女子,她在自己勤奋读书、创作的同时,尽了妻子的责任照顾“拙手笨脚”的丈夫,还有给予女儿瑗瑗母爱。在晚年爱女瑗瑗和钱先生相继住院并不幸相继逝世时,他们仨“失散”了,这对于杨先生来说是多么巨大的打击。然而她顽强地抵抗生活中不幸的打击,写完女儿未写就的《我们仨》,还整理钱先生留下的大量读书笔记,心力交瘁,充分体现他们伉俪情深。
据资料介绍,钱先生得知女儿瑗瑗先他而去后病情急剧恶化,于1998年12月19日凌晨谢世。火化时钱先生身着中山装,里面是杨先生亲手织的毛衣毛裤和女儿瑗瑗生前为他做的一条厚裤。火化前杨先生久久不肯离去,难舍难分。过后杨先生说:“钟书在病中,我只求比他多活一年,照顾人,男不如女,我尽力保养自己,争求‘夫在前,妻在后,\’错了次序就糟糕了。”多么感人肺腑的话,令人热泪盈眶。
书中讲述一个细节:杨先生和钱先生当年出国时曾在轮船上吵了一架。那是为了一个法文“bon”的读音,钱先生因口音带乡音读不准,杨先生讲了他不服。后杨先生请一位能说英语的法国夫人公断:杨对钱错。但杨先生虽然赢了却觉得很不开心,钱先生输了也不开心。此后他们相互体谅,遇事协商,不再吵架。这不但体现他们的恩爱,也说明二人的忍让与宽容。
他们仨虽然失散了,但目睹书中所附的照片,总感觉他们一家人音容宛在。不论是两位老人还是他们的女儿,其爱国情操,淡泊名利、仁爱的人格精神,将永远激励我们每一个活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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