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波及到的事完全可以依此类推而不胜枚举。作家也一样,如果他不选择有所忘记,他的写作只能是重复——重复他人,重复自己,至死重复。
这种“记忆”已成害物,只不过它是悄悄躲藏在遮蔽处。
你是谁?谁是你?选择性忘却就能部分地解决这个魔幻般哲学问题,才能让你能够成为你自己。
从历史情形看,要让这种“突破”记忆的行动与意识扎根于民族、人群是极其困难的,但人类进化史无不告诉人们历史上的精英们都是这样做的。因为个人的突破会带来焕然一新,群体突破了,社会才会发生变革。在文学上也是如此,否则,书写内容就会停留在某种传统记忆上,就会让这些线条与框架成为一叶障目而不见泰山,就会从头脑蓬乱飞出无数无序无效的记忆碎片,就会让新来的见解和思绪挡在门外。久而久之,僵死的记忆会将你的思维引向僵死,引向更深的空白处。
写作时,将“记忆”长度与宽度维系在一个足以让人保持警觉的适度内尤为重要。适度是指写作者要在必要的忘却中记住传统精华,记住文学要素与技巧,记住文学史与流派,记住前辈,记住技艺,记住老师,记住情感中的城市、乡村、街道、一个人甚至一个屋檐。
至此,我想借用梁小斌的同理话立此存照:“记忆”到此为止!
欲要突破自我,须先突破理想,理想就像太阳之光每天照耀你,温暖你。而你不能满足于温暖,须得让这种温暖到此为止,去主动发现躲藏温暖里的另一面,主动让自己走一段并不温暖的路,才能去除储存在惰性里的赘肉,才能迅速突破约束的架构,终能获取全新的抱负。
英国研究人员展开的一项医学研究表明,人死亡(心脏停止跳动)后,生命其实并未停止,“灵魂”还在活动。这“灵魂”或在某个角落,或在广场上,或正在隔壁房门内聚集。生死过程中,“灵魂”永远是个谜,充满了精妙和奇巧,我们对它不能仅仅保持一种观望,而是主动与之亲近,或者干脆推开那扇房门,你很快会发现这个活的“灵魂”原来就是文学与艺术。
《乌鸦布阵》出版后,我一直在努力让记忆适可而止,让突破自我成为我的生活主流。所以,我非常警惕自己,不要雷同大多数人的生活,要选择忘记所谓的荣辱,不攀比不抗击,开拓创新,活出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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