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读茨威格的小中篇《马来狂人》与《象棋的故事》,我会故作镇静,告诫心惊肉跳的自己,放松,放松,然而,“汗未尝不发背沾衣也”——我生怕自己会“马来狂”附体,大叫一声狂奔而去。
“船上很挤,舱房很坏,是个又窄又小靠近蒸汽机的正方形角落,只有一扇圆窗送来一点微弱的亮光。滞重混浊的空气散发出油腻和霉烂的臭味。电风扇像只发了疯的铁蝙蝠在头上呼呼地旋转,简直一刻也摆脱不了它”(《象棋的故事》)——这几乎是作者茨威格在“昨日的世界”消失之后生命境况的隐喻。尤其是纳粹上台之后,他在自己的国家失去了祖国,自我放逐,世界之大却已没有容身之地——他的神经细腻如琴弦,坚韧如船缆,然而最终在巴西仰药而亡,他死于对自由的渴望,死于一种文化意义上的“马来狂”——更从容优雅,更庄严肃穆。凌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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